我重生后,娇软女主和竹马男主掰了: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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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都没有满分作文。

    这里的作文,包括了语文和英语两科,可见一斑。

    现在,她又弥补了数学的弱势,想冲第一不无可能。

    “那就行!”周林林大手一挥:“等下你的造型我直接包了,提前庆祝你年级第一!”

    时见鹿往后一靠,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到那串没有备注的数字,时见鹿眼睛一亮。

    “时小姐,你要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时见鹿看了眼手表,“在北城吗?”

    “是的,您的猜测没错。”私家侦探道:“就在河新区。”

    “他在你边上吗?”

    “在。”私家侦探看了眼旁边神色不解的青年,“不过他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把手机给他。”

    “是。”

    那边很快响起一道清越但警惕的男声:“你是谁?为什么派人找我?”

    “你好,我叫时见鹿。”时见鹿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番,没有给青年反应的时间,开门见山道:“你之前是不是捡到过一个草稿本,解开了最后那页没解出来的题。”

    青年愣了几秒:“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你捡到了本子,还知道那是朱匀院士的本子,更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人用你的解法,成为朱云院士的弟子。”

    “……你能怎么能确定一定是我的解法,而不是对方与我有了相同的解法呢。”

    对方声音迟疑,时见鹿却莞尔一笑。

    “这个问题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上一世,冯陈意外得到了数学界大牛朱匀院士的草稿本,本就沉迷数学的他,一拿到本子就如痴如醉地学习研究,花了半年时间解开了朱匀教授草稿本最后一页的“弟子题”。

    朱匀院士在数学界是泰斗般的人物,招收弟子自然有自己的标准,这道题就是他的考核方式。

    然而至今为止,都没人能解开这道题。

    朱匀院士年近五十,门下学生无数,也依然对外宣称,自己只有学生,没有弟子。

    直到阮棉横空出世。

    她在拍卖会上,以请教为理由找到了为古画而来的朱匀院士。

    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了那道他手里无数博士生都解不开的弟子题。

    他当时情绪激动,当场就想要收下阮棉这个弟子。

    然而在众多媒体的闪光灯下,阮棉却不卑不亢地拒绝了朱匀院士。

    理由是:她有自己想要追逐的梦想。

    她没说梦想是什么,朱匀院士虽然爱才心切,却也不可能逼着人家认他做老师。

    当时,他不无遗憾地道:“你是我见过在数学上天赋最好的孩子,只是可惜和我没有师徒缘分。”

    第二天,“朱匀院士亲口承认的天才少女”挂上了热搜。

    阮棉也借此大出风头,为以后进入娱乐圈提前立好了人设。

    直到三年后,冯陈机缘巧合下见到了朱匀院士,同样在他面前解开了那道弟子题。

    然而,三年前就已经见过解法的朱匀教授,又哪里会相信这是冯陈自己的解法。

    毕竟当时的拍卖会,看到阮棉当场解题的人并不少,题与解法早就传了出去。

    他只当是冯陈居心不良,不但没有答应收冯陈为弟子,还严肃警告他,做题之前先学会做人。

    冯陈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找媒体曝光了这件事情,想要与阮棉当面对质。

    然而阮棉当时早已经是凭借着天才少女、富家千金人设出道的当红女团C位,她的经纪公司和粉丝都不是吃素的。

    冯陈不但被人网暴,还被扒出了所有私人信息,最后在一场车祸之中,成了植物人。

    时见鹿重生之后,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冯陈。

    他们的经历和死法太过相似,天生就会引起她的共情。

    更重要的是,冯陈是数学界百年难遇的天才,她绝不能让他再次陨落在阮棉的阴损偷窃手段上。

    那边冯陈惊愕不已,“你知道我解题的习惯?你到底是谁?”

    上一世,冯陈会曝光阮棉,正是因为他有自己独特的解题习惯。

    不仅仅是朱匀教授那道题,他的所有解法都有自己的影子。

    ——他不爱打草稿更不爱整理,常常会在本子上写出多余的步骤,而他多余的步骤,几乎都是借用同样几个公式。

    正因此,冯陈才确定阮棉就是抄袭了他的解法。

    答案一样,标准答案的步骤也可能一样,但是他独属于他自己的小习惯,怎么可能一样?

    这些,冯陈其实当时在朱匀院士面前就可以和盘托出,如果当时他说了,后来的很多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

    但他年轻气盛,压不下心底那口气,只想要在曝光之下,让所有人看清楚阮棉偷的真实面目。

    正是这股年轻意气,让阮棉有了摁死他的机会。

    “我是谁不重要。”时见鹿道:“重要的是,今晚你要不要出席拍卖会,参与朱匀院士弟子名额的竞争。”

    说到“竞争”两个字,时见鹿都觉得好笑。

    阮棉一个偷题又偷答案的人,哪里有资格和冯陈竞争。

    但是她却知道,冯陈有多崇拜朱匀院士,有多想成为朱匀院士的弟子。

    不然上一辈子也不会一知道那个本子是朱匀院士的就急匆匆赶去,更不会因为朱匀院士一句话,就又羞又愤,恨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曝光阮棉,来为自己重新正名。

    比起去看一个“可能的偷窃者”是不是真的偷了自己的东西,冯陈更感兴趣的一定是朱匀教授的弟子之位。

    即使没有阮棉这件事,时见鹿直接告诉冯陈,去拍卖会可以参加朱匀院士的弟子考核,他也一定会抵不住诱惑跟去拍卖会。

    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先不说如何解释她怎么会认识他,又怎么知道他想成为朱匀院士的弟子这些有多麻烦。

    就只对针对阮棉这一点而言,她肯定是怎么给阮棉拉仇恨,怎么让她不痛快怎么来啊。

    果不其然,冯陈根本无法拒绝。

    再三确定时见鹿没有骗他,也确定自己身上确实没什么可骗之后,冯陈就答应了下来。

    时见鹿的手机音量不大也不小,但是周林林挨着她坐着,而且时见鹿也没有避开她或者调整音量,自然是听清楚了大半。

    她不可思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阮棉真的偷别人的答案去拜师?世界上真有这种人?太.贱.了吧!!!”

    从她接连发问以及到最后堪称尖利的语气来看,周林林是真的被震惊得刷新了三观。

    实际上,时见鹿上一世通过调查,知道阮棉做的那些事之后,比现在的周林林更震惊,更难以置信。

    如果她不是受害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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