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等替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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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找到他,我一直在到处找人脉找资料。我之前以为,他是N市市立高中的学生,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一开始我得到的信息就是有误的。他,是第十中学的学生。”

    熟悉的校名出现,沈迭心轻轻转了转眼球。

    谭臣:“你的高中,对吧?”

    或许是伤口流出的血太多,谭臣的喉咙干涩得厉害,说话能感觉到嗓子里的铁腥味。

    沈迭心颔首。

    谭臣故作轻松,“既然是你的高中,要不要和我聊聊?”

    沈迭心沉默片刻,和他说:“我在高中没什么熟悉的朋友,帮不了你。”

    “我想听你说说你的过去……”谭臣问:“你不是想要和我谈一谈吗?现在就可以,没人再回来打扰我们。”

    他错过了沈迭心悄悄敞开的心扉,两年过去,却只能对着反锁的心门百般试探。

    他还以为,只要自己有耐心,就能够得到再一次进入的机会。

    但沈迭心就像一只蚌,早就被河沙浪涛打磨出坚硬又封闭的壳。

    面对谭臣,他反复犹豫,小心翼翼地以为谭臣是不一样的,以为自己得到一些关心,所以才明知有可能会受伤,却还是打开了壳。

    但当他得到的满嘴酸涩之后,再度封闭的,就再也不会打开,彻底拒绝任何袒露自己柔软的可能。

    那被谭臣错过的心,现在再挽回,只能摸到沈迭心心外那层更加坚硬的防备。

    即便谭臣让他再说自己的过去,他也只是皱着眉,用沉默来无声地拒绝。

    沈迭心不愿意和他提起过去,那谭臣就自己和他说。

    “那我和你聊聊我哥要找的那个人。”

    望着沈迭心淡漠的眼睛,不知怎么的,谭臣原本躁动慌乱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

    或者是已经知道事情不再被他控制,反而把所有不甘都放下了,在聊起那个面容青涩眼神清澈的男孩,谭臣连语气都变得和缓。

    “那个人不仅成绩优异名列前茅,而且始终没有放弃继续努力,每次在班上考试都是前三名。某一次考试失利排名下降还郁闷了很久,但其实只是从第二名变成了第五名。班上的老师都很喜欢他,上课只要有没人能回答的问题,点他的名字,准能得到正确答案。”

    “但他也不是只会读书的傻学生,在空闲时间,他不和别人去玩闹浪费时间,而是默默观察和记录生活。天上一朵形状奇特的云,路边看到一两只小猫小狗,还有身边发生的许多有趣的事情,他都非常认真的用文字记录下来,再……分享给他网上的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非常珍惜这个朋友,所以从来不说自己的坏心情,每次聊天都只说觉得开心的事情。哪怕他过得不好,哪怕遇到困难,也会伪装出快乐的样子……但文字是非常敏感的,快乐与否,通过几句话就能察觉。可是他们之间都保持默契,维持着只分享快乐的习惯。”

    “他的父亲早年是个商人,和母亲一起努力奋斗,也得到过一些小成就,有个懂事漂亮的女儿,后来又有了他这个小儿子,一家四口也曾幸福过,直到父亲嗜赌酗酒,整个家庭都支离破碎。妈妈离开,姐姐出走,只剩下他困在那个不像家的家里。高中的时候,他连一块钱都拿不出来,就连校服也都是穿姐姐的。”

    沈迭心僵硬的身体终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双雾蒙蒙的眼,看向谭臣时,再也不是冷淡和疏远。

    沈迭心好像轻轻张开嘴,用难以置信的语调问他是真是假,也可能是谭臣自己想象出来的。

    现在的谭臣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大脑飞快运转,拼了命地想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只要说出来,就好像能够更加坦诚地和沈迭心对话。

    看吧,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是不了解,他是太了解了。

    沈迭心的过去,他全部都记在心里。

    可是除了说出来,这些事情留在他脑海里,就像永不停歇的走马灯,一幕幕转得飞快。

    但这些过往一共只有两面。

    一面写着沈迭心真实的、无奈的、苦中作乐还被他深深误解过的过去。

    另一面写着谭臣无比嫉妒的,沈迭心和谭玉谨仿若灵魂共鸣过的经历。

    正面是沈迭心成长路上的苦难,反面是他一辈子也不得到的感情,两面转动着,像车轮般碾过他的理智和感情。

    但他不能停下。

    一旦停下,他紧绷着的神经可能就会断裂……

    谭臣声音沙哑,继续说着。

    “他面对一切都非常积极吗,他相信只要足够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所以即便生活已经举步维艰,他也没有放弃梦想,没有钱找专门的老师上课,抱着姐姐送给他的吉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家里买不起钢琴,他就到处去借同学空余的钢琴教室,在别人怕冻的冬天夜晚,他练到双手长满冻疮也没有停下,所以手上的冻疮到现在也没好透。”

    “他的付出得到了认可,终于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可他却没能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因为他需要抚养姐姐的女儿,需要偿还父亲以他名义欠下的债。他对他喜欢的人撒谎,说自己不想再继续,然后强行从这段感情里抽离……”

    握着沈迭心手腕的手一点点收紧。

    可沈迭心也像个不知痛痒的木头。

    谭臣所说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中的呓语,所有事情都真实发生过,可听起来却那么陌生和扭曲。

    沈迭心抬起眼,和谭臣对视的瞬间,他的嘴唇被死死堵住。

    像和野兽争夺氧气,谭臣疯了一般地吻他。

    呼吸之间,谭臣离开沈迭心的唇,眼神阴暗地问:“你觉得呢?你觉得他们应该见面吗?你觉得他们分开六年,还应该再继续吗?”

    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并非沈迭心不想。

    而是谭臣再一次用吻封住沈迭心的唇。

    客厅的沙发难以承载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他们像是两具在海面颠簸的木板,磕碰着拥挤地在海面上沉浮。

    在他手指触摸着沈迭心背上蝴蝶的时刻,血液将他们二人身体的温度融为一致。

    谭臣问:“他知道你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吗?他知道你还爱他吗?”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谭臣身体落在沈迭心身上,那是谭臣腰侧伤口再一次渗透包扎的纱布。

    点点猩红在沈迭心雪白的皮肤上,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玫瑰,谭臣用自己的血在沈迭心的身上留下印记。

    他分开沈迭心的五指,将从他左手褪下的戒指套在沈迭心指尖。

    稍大的指环在沈迭心手指上空空荡荡,但谭臣只要触摸到它在沈迭心手指上的存在,就已经无比满足,连同身体都忍不住地战栗起来。

    沈迭心茫然地拒绝,但也在混乱中无法自拔。

    谭臣想,干脆就让沈迭心和谭玉谨见面。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幸福美满,在谭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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