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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扶苏后我成了旺父爹宝》 25-30(第8/27页)
此,眉头就是一皱。
他哒哒哒跑到嬴政跟前?,乐呵呵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道:“父王!”
有时候叫阿父这种?寻常称呼叫多了,反倒不习惯叫父王了。
嬴政见他来了,将他搂在怀里,摩挲着他的小脸,小声?道:“你祖母如今在雍城,你说寡人应该将她接回来吗?”
现在嫪毐已?被?下咸阳狱,掀不起星点风浪,隐隐便有零星的人开始提赵太?后了。
苏檀把小脸枕在嬴政的大掌上,奶里奶气问?:“抛开一切恩怨情仇,父王想让自己的阿母回来吗?”
嬴政沉默了,他想,可这一切抛不开,他忘不掉看见那两个孽子时,心中悲愤的心情。
他以为,他和阿母相依为命,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但是阿母以太?后之尊,为他人诞下双子,让嫪毐敢以假父自称,甚至因为这两个孩子,些许挑拨便生了谋逆之心。
他当初发现有这两个孩子存在时,密而?不发,和李斯商议,挑起嫪毐叛乱,亦或者?他绷不住想要为二?子谋划食邑,二?者?不论哪个,他都可以让华阳太?后为首的楚系势力来平叛。
再以嫪毐乃丞相送入宫中,秽乱宫廷的罪名,进行夺权之实。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越是顺利,他越是愤怒,甚至在他不甘心去问?阿母,愿不愿意离开嫪毐,杀死二?子时,阿母竟跪着哭求他。
一家四口跪在一起。
那他又?算什么。
他都不敢想自己当时的表情会?有多狼狈。
就算不提这些,嫪毐和太?后生下的孩子,注定是大秦祸患,根本不能容其存活。
阿母从一开始就知道,二?子的存在,会?动摇他在大秦继承王位的正统性。果然?没多久就有流言传出,秦王政乃仲父吕不韦亲子,乃先王子楚的假子。
他这才不再犹豫,计划迅速实施。
摔死二?子,阿母就彻底的恨上他了,相依为命的母子二?人,因为旁人恨上了。
苏檀把玩着嬴政的手,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糟糕极了。
“父王,扶苏永远陪着你。”他呲着小米牙,笑?的特别甜。
嬴政笑?了笑?,儿时阿母也会?抱着他,笑?的满脸温柔,说她的政儿是世间最好的政儿,要做大秦最不同凡响的王。
说和他一辈子相依为命。
儿时的政会?信,长大的政不信了。
但他还是温柔的摸摸扶苏的小脑袋,轻声?道:“父王知道了。”
苏檀鼓着小脸蛋,知道他不是真的来找他商议,就往他怀里一倒,自睡觉去了。
嬴政愁肠百结,偏偏有说不得,一颗心跟揉碎了一样难过,正想跟扶苏闲聊几句,不曾想低头就瞧见他睡的正香。
那软甜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小嘴巴微微嘟起,好像随时要吐泡泡一样。
嬴政的愁肠百结更百结了。
他唏嘘的叹口气。
而?睡的正香的苏檀,丝毫不知这些,毕竟在他心里,千古一帝秦始皇,怎么可能会?有忧愁风雨的时候。
等他睡醒,嬴政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方才的些许动摇又?咽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拍拍扶苏:“滚。”
压的他腿麻了。
苏檀呆呆的望着他,听?见他说滚,就真的打了个滚。
嬴政绷不住笑?了,真憨。
见他笑?了,苏檀才松了口气,他不能想象秦始皇幼崽时期吸着口水跟在赵姬身后的场景。
他颠颠地要回去,却被?嬴政拎住后脖颈,摆在自己身侧。
“留下用膳。”男人声?音低沉。
苏檀:O_O哦。
他寻思今天的嬴政有点粘人。
应该是他的错觉,毕竟英明神武的秦始皇身上不可能有这种?柔软的情绪。
他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开始给?他政爹画饼:“昨夜玄女梦传了一样好东西,可以让我们的饮食有很大改善,甚至能做军队的干粮。”
嬴政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他压低声?音问?:“何物?”
苏檀一本正经:“老面团。”
听?他这样讲,嬴政挺起的身子又?落回去,皱着眉头想,他能猜出玄女梦传的一些特性。
就像蔡伦造纸术、碧月残金神谱、糖蒸酥酪等等名字,都是特别文雅的存在。
这老面团太?过俗语,跟上面的都不是一个系统出来的。但是他又?想到了农家肥这个名字,不由得纠结起来。
“你别小看这老面团,做出来的蒸饼,你取我的拳头这么大的面团,能蒸出你拳头那么大的蒸饼,而?且暄软香甜,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个蒸饼。”
苏檀小手叉腰,骄傲的挺起胸膛,馒头在几千年后也是主食。
“还有呢?”嬴政漫不经心的问?。
苏檀就摆着指头给?他算:“还可以烙饼,把面团里面加猪油、细盐、香料、葱碎,赶成薄饼,放在铁板上炕,出来可香可香了。”
“还可以包韭菜鸡蛋,压扁了,炕着吃炸着吃,都香死了。”
他想想就有些馋了。
嬴政眸色幽深,他懒洋洋地望过来,随口道:“寡人不信,能有多好吃,我大秦章台宫的厨人,取自最出名的厨人。”
“就像吃韭菜盒子,外面酥脆,里面的韭菜鸡蛋馅儿又?很香,一口咬下去幸福死了好吗?”苏檀见他头一回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由得急了,赶紧解释。
“怎么可能?寡人是秦王,从未见过比章台宫厨人做饭更好吃的存在,小孩子不要夸大其词。”嬴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真的!皮薄馅大,又?酥又?香!”苏檀有些着急,他想把好东西推给?他政爹。
“你吃过?”男人斜斜倚在几案上,带着揶揄笑?意的声?音淡淡传出,满脸都是随意放松。
“当然?……”苏檀说出当然?二?字时,心中警铃大作,他随即瘪着小嘴巴,惨兮兮道:“没吃过!”
能做皇帝的人,果然?心都脏极了。
这不动声?色的试探,在如此轻松愉悦的环境下,又?一直用激将法,他险些上当了。
苏檀苦着小脸,露出个幽怨的表情:“还以为您也和扶苏一样,听?了描述就迫不及待呢,谁知道一点都不信。”
一只大掌揉了揉他的脑袋,他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沉静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若遇妖邪恶魔,他欲蛊惑你,必满足你心底最深的欲望,好在你是小儿,金银珠宝、美人你都不在乎,至于权势,你已?经是王孙了,再进一步也未可知,唯一能拿出来的就是吃食了。”嬴政眸色深沉,似是无边深潭,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父王担心妖邪恶魔伴作九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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