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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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本来就痛经,宁嘉也就没强求,反正以后买套的事儿都交给他了。

    他还给宁嘉买了小蛋糕,她看今晚没戏,就坐在他怀里吃白巧克力蛋糕,沈亦承低头亲亲她的侧脸,“好吃么?”

    “嗯。”她给他切了一小块,“你尝尝。”

    沈亦承却吻着她的唇,手里安抚着,宁嘉推开,擦了擦两个人的嘴,叹气,“那想怎么样嘛!”

    工具也没有,药也没买,他还想弄。

    有时候宁嘉觉得他也怪瞻前顾后的,只有命令别人的时候那么果断。

    沈亦承搂着她轻吻,带着一丝委屈,宁嘉没办法,套上他的外套,光着腿下床,准备去碰碰运气。

    沈亦承站在她身后想要阻止,说这两天要开音乐节,大概是买不到了,都是荷尔蒙爆发的学生,哪里抢的过。

    宁嘉把他往门里一推就出门了。

    外面下着雨,但夜里也有行人,宁嘉光着的长腿赢了几声学生的口哨,她没理会,走到最近的药店,拿着从沈亦承口袋里掏出来的英镑放在柜台上,用英语询问,店员拿来一些药品,此时一对大学生情侣笑嘻嘻着走了进来,店员说:只剩下一盒。

    宁嘉放下钱,拿走离开了。

    到了家,宁嘉打开药瞧瞧说明,他也凑过来看,这个是短期的,沈亦承问她怎么还是买了,宁嘉说:“我看见别人也要买,就剩这个了。”

    “这有什么可抢的。”

    她心里有火,他挑起来的,现在也没解决,她当然不开心。

    宁嘉把他往床上一推,窗帘一拉,外面雨声绵绵,她湿漉漉的趴在他身上,抽抽鼻子,“好冷,你抱抱我。”

    生涩又贪心。

    沈亦承搂着她,一会儿宁嘉便暖和了,缩在他怀里微微地加急呼吸。

    他到最后也没,起初是唇间的安抚,随后变成了边缘的行径,宁嘉今天很热情,想要他,就用别的帮了个忙。

    这样仿佛真是teenager love了。

    她满足的颤抖两下,然后缩到他的怀抱,坏心眼地问他:“你说会不会因为我拿走了最后一盒,结果闹出了人命?”

    沈亦承回:“那就是男方太不负责。”

    宁嘉轻轻道:“你好疼我。”

    “这是应该的。”沈亦承低头道,“没丧失理智到什么保护都不做。”

    宁嘉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心里总觉得闷闷的,不知道哪里难受,明明他做的很好,她应该觉得幸福,但一想到如果他们是正常的couple…她抽抽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用想那种事,都是看了他的过去留下的伤感,他在英国那段,正是何绘病情加重,在家疯狂虐待她的时间节点。

    伤感是人控制不住的。

    她忽然垂泪,沈亦承顿了下,安慰:“叫你难过了?嘉嘉,你想要什么?”

    宁嘉说不出话,泪水浸透,她起身,胡乱的擦了擦,钻到浴室不出来。沈亦承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听到里头传出来水声,这才打开门。

    宁嘉站在浴缸里,黑色的头发全部淋湿,她的手搭在腿上,腿边渗出一些鲜血。

    她正用纸巾擦拭,就被他撞个正着。

    “生理期…”宁嘉捂着额头,显然已经焦头烂额了,“没什么,我没受伤。”

    她这样大概会让他很累。

    宁嘉抱着身体,显得脆弱又孤独。

    沈亦承用浴巾将她裹起来,将自己的衣服垫在她身下,宁嘉说:“沾上血,你还穿吗?”

    “没事。”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般有耐心过。

    他又去了药店。

    店员很少能碰到两个华人面孔,挑眉,目光都是“怎么又来了”。

    他提出新要求,结果只有卫生棉条。

    他们两个的行程太突然,几乎毫无准备,看来那些说走就走的旅行,到了晚上,大概也是要一地鸡毛。

    他怕她不舒服,又怕她久等,更不舒服,就先回家将东西递给她,再去买一些卫生巾。

    宁嘉自己一个人,低头看着身上的伤疤出神,她也想过割破之类的方法,但是何绘的话就像催眠一样,不让她身上有外露的伤痕,到最后,她会用催吐吃药之类的形式进行自我虐待。

    只有这两处的痕迹在她身上无法磨灭,唯有她日夜面对。

    她看着手里的卫生棉条,还不会用,怕用错,于是只能去拿手机搜了一下,看着视频中的教学,学会了才试着用。

    一会儿沈亦承回来,给她买了卫生巾,放在卫生间,宁嘉确实用棉条用不习惯,感觉别别扭扭的很不舒服,换成常用的之后,宁嘉觉得舒服多了。

    她靠在他的洗手池前长久矗立,沈亦承发现她很久都没有出来,于是在门外问她:“怎么了?”

    宁嘉说:“好像走不动了。”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些迟钝,她不想走路。他打开门,看到她腿上干涸的印迹,宁嘉歉疚地说:“抱歉。之前没看到…”

    毕竟是洗澡时的突发情况,她也很慌乱。她很担心他在嫌弃她。

    他却弯下腰,静静帮她擦干净双腿。宁嘉眼睛发涩,她的眼泪垂到手上,沈亦承用手抹去她的泪水,温柔地哄她:“别哭,宝贝,别哭。”

    她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到最后也像个小孩子,嘴里吮吸着他干净的手指,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宁嘉恢复了理智,整个人都羞耻到极致,但这里不是北市,她哪儿也去不了,宁嘉如坐针毡,趁着他还没睡着,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冷静冷静,浴室一片狼藉,他的衬衣上面还有黑红色的血迹,宁嘉捂着脑袋,不想面对,径直冲了出去。

    她往左走,又看到那家药店,门口摆上了新的避孕套,她捂着眼睛走远,到了一家面包店,买了一些面包,再往前走,是一间咖啡厅。

    她买了咖啡和三明治。

    等冷静得差不多,她再次回到公寓,楼上楼下都是狂欢睡到接近中午的学生,摇摇晃晃的,看起来high了一整夜。

    宁嘉绕着他们,拧开房间大门,将吃的喝的放在那个小吧台,回头晃了晃他的肩膀。

    他睁开眼睛,宁嘉装作无事发生,让他起床吃早饭。

    他半睡半醒,点头答应,洗漱一会儿,大概是清醒了,就坐在她身边道:“外面有圆桌,还是在这吃?”

    宁嘉还没往阳台去。

    沈亦承打开窗帘和玻璃门,外面放着一个蓝色的圆桌,围着三个座位,宁嘉转移阵线,到阳台看着景色吃饭。

    沈亦承端着咖啡,问她:“肚子还疼么?”

    宁嘉脸红,差点呛到,她小声说:“我很好,我们不要再提昨天的事情了。”

    “行。”

    他向来依着她。

    宁嘉自己害羞了半天,还是由她开口:“谢谢你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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