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暴君宠婢》 40-50(第8/16页)
斥责他。可尽管如此,靳川言却仍旧毫无怒气,反而还跟变态似的,挨了骂,心里头却舒坦了很多。
他慢吞吞地?道:“哦,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时尘安用她的小手指戳靳川言的额头,感谢靳川言今日犯懵,直到现在都忘了把她放下?来?,否则,就两人的身高差距,她甭想这样轻易地?点到靳川言的额头。
——早在靳川言戳她额头教她识字时,她便想着有朝一日也要戳回来?。
时尘安气鼓鼓的:“靳川言,你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
靳川言眼尾耷拉了下?来?,连着眼睫也被压进弧度流畅的眼皮里,此时他不像是狩猎的孤狼了,反而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靳川言控诉道:“方?才你因为我可怜那个怂……公子却也是铁打的事实,不仅如此,你还说你能理解他,你这样说,分明还觉得我是个坏蛋。”
他快速地?告完时尘安的状,便将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只?有眼尾还可怜巴巴地?垂着,那副样子仿佛在说‘我真的受委屈了,你快来?哄我啊,快来?啊快来?啊快来?啊’。
时尘安简直要叹息,她无意识地?学着靳川言的样子,捧起了他的脸——只?捧起来?一点,她便很快反应过来?靳川言为何总爱这样与她说话,因为她太矮了,捧着她的脸,两人还勉强能平视,如今他这般捧着靳川言,反而是在自揭其短。
时尘安心里小小尴尬了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道:“靳川言,你成日在瞎想什么?你老是凶巴巴的,别?人当然会害怕,可别?人不是我,没有机会发现你凶归凶,其实是个极好?极温柔的人,我不想别?人一直误会你,将你视作避之不及的凶神恶煞。”
“靳川言,你理应受人敬爱。”
第46章
靳川言一直都是最顶尖的狩猎者。
他出身尊贵, 一向要得到的也是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东西,因此从小到大?,他都极赋耐心地磨练狩猎本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待时尘安也是如此。
靳川言一向了解他的小姑娘, 外?表柔柔弱弱, 天真又无?害,却偏偏生得?一身倔筋犟骨,是最吃软不吃硬的, 因此那些强硬的手段不仅对?她?没有用?,反而很可能落得?玉
石俱焚的下?场。
那愚蠢的小要便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靳川言敛起脾气?, 耐着性子与时尘安周旋, 过程自然是极为磨人的, 好几次靳川言都差点前?功尽弃, 想要直接锁了时尘安去, 但好在?, 每一次他都及时克制住了。
倘若没有及时的克制,他又要从何?处去听到如此动人的话?
靳川言原本抿紧的唇线松了,那唇角克制着, 要翘不翘的,笑意才?溜出个缝来,又被他用?力地收了回去,他尽力地板着脸:“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那下?垂的眼尾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高昂地挑了起来。
时尘安小声嘟囔:“你不信就算了, 好心当驴肝肺。”
靳川言扬长了声调:“信, 我哪里不信了?”他用?手?带着时尘安去摸自己的心, 心自然是摸不到的, 只能隔着胸意思番,感受个跳动, 偏那夜里发生的事对?时尘安来说太过惊惧,她?的手?方?才?触碰到他的意料,便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她?迅速抽手?,转身。
倒留着靳川言空手?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那受冷落后的委屈滋味就又蹭蹭地往外?咕噜咕噜冒了。
“时尘安,你连我的心都不信了。”
他熟稔地控诉,一顶高帽又扣得?时尘安眼冒金星,她?简直有口难辨:“我何?尝又是那个意思,不过是顾及着男女授受不亲罢了。”
简直是羞什么,就想什么,时尘安的目光止不住往靳川言胸前?乱瞟,他今日穿得?极为随意,仿佛为了合衬她?,穿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衣襟扣得?严严实实,任谁都想不到严丝合缝的衣料下?,他有着肌理细腻,弧度饱满的胸肌。
靳川言却似好像才?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字,他面色一变,道了一句‘糟了’,引得?时尘安困惑地看向他,那心里的不安也?大?了几分:“怎么了?”
靳川言慢吞吞道:“我忽得?想起方?才?我那样带走你,那些?公子莫不是要误会了我与你之间?的关系?”
靳川言是如何?带走她?的?
时尘安方?迟钝地忆起,当时靳川言极为熟练,没有丝毫犹豫地便将她?抱起来,并把她?的脸摁进了自己的怀里,那模样叫外?人瞧着,便是再正经的心思都得?歪三分。
时尘安脸色也?变了。
靳川言极其自责,道:“都怪我,那秽味一起,我便只顾着不想叫你闻到,却没有考虑过外?人的想法,现在?他们必然都已经误会了。”
他这样说了,时尘安哪能当真去怪他,毕竟靳川言到底是为她?着想,毕竟那公子当众溺尿,实在?不雅观。
因此时尘安只能闷闷地道:“左右外?头传言风风雨雨,也?不是一两日了,随它吧。”
她?却知传言只是传言,比不上今日二十人的亲眼见证,在?他们心里,恐怕是已经把传言坐实了,如此一来,长安城里门?风清正的人家怎肯要她?做儿媳?不止今日的春日宴白办,往后这些?宴席也?是不必再办了。
靳川言愧疚地用?手?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时尘安:“时尘安,别难过了,你不如直接来骂我。”
时尘安道:“我骂你做什么,原本我也?不想招婿,我只是不想……”她?瞧着靳川言的神色,到底没忍心把后面三个字说出来。
靳川言却顺承地接了下?去:“只是不想嫁给我罢了。为什么?时尘安,我就这般不好?”
时尘安才?要说话,靳川言便先自嘲一声,道:“瞧我这话说的,我自然是不好的,否则何?至于这把年纪,同龄人的孩子都可以满地乱爬了,我却连个娘子都娶不上。”
倘若刘福全在?这儿,自然又要敬佩起靳川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什么叫娶不上娘子,分明是靳川言眼光挑剔,又对?男女之事过于迟钝,素日清新寡欲地连那方?面的要求都想不起来要有,这才?导致进言选秀的折子压了又压,适龄的姑娘只得?捏着帕子含泪出阁。
可谁叫靳川言脸皮厚呢,他自然有本事一边罔顾事实,又一边毫不心虚地扮起落寞神色,叹声道:“也?罢,你总有一日要离开皇宫的,趁着我们相处时日尚浅,情意还不算十分深厚,我还是尽早送你出宫,如此,再等?我回到那冰冷,黑暗,清寂的未央宫中后,我才?不会觉得?我竟是这般可怜。”
他形容得?过于具体,时尘安顺着他的话一想都觉得?受不了,她?揪着靳川言的袖子,道:“你哪里就不值得?喜欢了?长安城姑娘那样多,你也?不是各个都见过,你放心,有我和柳菁,林唤春在?,必然能替你找到心上人。”
靳川言额头青筋绽起,差点要痛苦地扶额了,时尘安当喜欢这事是配菜吗?一水牌子写遍天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