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只想驱魔但总被血族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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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一个牧师笑,一个牧师惊骇。

    “为什么?”

    丹尼尔牧师直接抽出一份合同,说出最重要的合作条款。

    “唐小姐将成为塞维尔神殿的高级顾问,除了周薪800刀,塞维尔神殿的驱魔任务会优先咨询唐小姐的意见,而唐小姐接下的每一单驱魔任务,塞维尔神殿在酬金之中收取5%佣金。”

    他笑吟吟地注视比尔。

    比尔脸都绿了。

    周薪故意比他提出的高可以理解,但是驱魔单子只收佣金?

    塞维尔神殿视金钱如粪土?

    “丹尼尔牧师,你不担心你们的驱魔师不满?”

    “不会的,连卢卡斯也心服口服,其余两位驱魔师不会有意见。”

    “卢卡斯?”比尔的脑海呈现一张全世界欠他钱的臭脸。

    对了,哈尔森说卢卡斯也去了卡罗镇,这人是驱魔会的刺头。

    比尔和善的面容开始僵硬。

    “卢卡斯回神殿汇报的时候,表情很臭。”爱伦悄声告诉唐若拉。

    “比尔牧师啊,”丹尼尔语重心长地劝诫:“压榨得太过分,会触底反弹。”

    “哼!”

    被戳痛心事的比尔气愤地拿着公文包离去,唐若拉亲自送他到门口。

    唉,哈尔森和卡丽坦真倒霉。

    她笑眯眯地走回客厅,“丹尼尔牧师,你刚才开出的条件作数吗?”

    “当然,只要你答应。”

    “先谈谈高级顾问的工作内容。”

    “好的。”丹尼尔郑重其事地理了理黑袍的衣摆,把合同递给唐若拉翻阅。“对付‘号角’是首要,还要揪出‘号角’背后的阴影。期间诚如我刚才说的,你优先接塞维尔神殿的驱魔任务。”

    唐若拉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边看合同边点头。“签合同要谨慎,我认真看完再回复你们。”

    “没问题,我先回去。”

    爱伦则留下来。“这是好差事,起码克洛伊不用再唠叨你。”

    “你是作为邻居劝说还是作为牧师?”

    “都有。言归正传,你让我调查的事需要时间,这位富翁背后牵连的人有些多。”

    唐若拉好奇地抬眼。

    爱伦神秘兮兮地压低声线,生怕墙壁太薄被人听见。“你听说过上流社会的青藤会吗?就是一群有头有面的名人聚在一块互惠互利的组织。他名下的慈善堂,有其他会员出资。”

    “慈善堂到底是做什么的?”

    爱伦难以启齿。

    “别卖关子。”

    他闪过一丝惧色。“收留孤儿、流浪汉、无家可归的人,每隔一段时间,慈善堂里有人失踪。我先声明,深入调查很危险的,而且我未必有能力深入调查。”

    唐若拉凝重地沉吟。“你看着办,觉得不对劲就别继续调查。”

    送走心情沉重的爱伦,她满怀心事地回二楼。从二楼的楼梯口望去,她卧室的隔壁客房中,金发焕发光晕的霍尔德正在看书。

    她不去打扰,回卧室翻那本《儿童神话故事》。

    这本书只有七个小故事:

    一只有七个角、七个眼睛的羔羊捡到一本书,书上盖了七个印章。它好奇地揭开第一个印章,结果跑出一匹白马。骑马的人背着弓箭,在羔羊的身边跑过。

    它揭开第二个印章,跑出一匹红马,骑马的人戴着剑冲去城池,引发战争。

    它揭开第三个印章,出现一匹黑马。骑马的人拿着天平,天平上盛了吃不完的粮油,可是遍地是饿死的尸体。

    它揭开第四个印章,出现一匹灰马。骑马的人的名字充满不祥的气息,他身后跟随一队长长的亡灵。

    它揭开第五个印章,看见一个祭坛下面堆积无数亡灵,它们在声嘶力竭地呐喊。

    它揭开第六个印章,它看见大地在发怒,月亮变成红色,星星坠落地面,海水吞噬陆地,周围是悲痛的哭声。

    它揭开第七个印章,看见七位天使吹响号角。

    看完七个小故事,唐若拉心神震荡。她在两年前疗伤的期间,爱伦给她灌输过神学的知识。

    这个七个故事跟神的预言一模一样。

    如果“号角”背后的阴影打算揭开第七个印章,必然世界末日。

    她发抖的手合上故事书。

    第39章

    唐若拉签下合同,给塞维尔神殿当高级顾问。有了固定的周薪、可观的银行卡余额,她是个小富婆了。

    做梦都笑醒。

    看着霍尔德每天穿白衬衣走来走去,她良心发现,上网给他买厚一些的冬衣。

    十一月中旬,初冬悄然来临,白天的最高气温剩下十来摄氏度,呼啸的寒风灌进屋里,她开始打开暖气。

    卡丽坦曾经发来短信说,最近她总觉得被人跟踪,提醒唐若拉小心谨慎。

    这一周,塞维尔神殿派给她两个驱魔单子,成功转账的提示音十分美妙,她感到踏实。

    日子本来过得舒心,可是她发现霍尔德越来越不对劲。

    本来她喜欢自然醒,有一天早上却听见霍尔德喊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猛地瞧见床头旁边多了一个淡金色的脑袋。

    “若拉,起床吃早餐了,你今天要去驱魔。”

    他血眸弯弯,粲然的笑容犹如暖暖的朝日。

    “你……”她仍是吓了一跳。“为什么蹲在这里?”

    “噢,我看见你的被子快要掉地上,进来帮你。”

    他眨了眨纯良的血眸,有理有据,彬彬有礼,她无法指责。

    哑口无言的她看了看即将滑落地面的被子,扯被子遮掩粗犷的睡相。

    对了,昨晚睡前,她抱起露娜后没关严房门。

    大意了!

    又有一天上午,她特意锁门睡懒觉,哪知那个男人不厌其烦地敲门。她赖在暖洋洋的被窝玩手机,他便隔一会儿继续敲。

    不紧不慢,似乎他有信心她会起床开门。

    最终她认输了。

    开门后,她幽怨地瞪着抱衣服的霍尔德。

    “若拉早安,早餐差不多做好了,这是你的衣服。”温柔的笑脸无懈可击,他弯弯的血眸有着冬日缺少的暖意。

    “以后我自己收衣服,不用劳烦你。”

    “这是仆人该做的。”

    “不用!”

    霍尔德斜倚门框,颦蹙的眉心尽是郁结,楚楚可怜的目光含着秋水。白毛衣的高领虽然不能让他再露出锁骨,可是毛茸茸的观感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大白兔。

    弱小可怜无助。

    但对忍无可忍的她不起作用。

    她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一天到晚在我的旁边转来转去,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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