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训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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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她喜欢伏城。

    幼宜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伏城,又或许像他说的,爱和欲本身就分不开。

    那些紧密相连的事物,从来?不应该被拿来?区别对待。

    都是平等的。

    在很多很多个,因为他心脏怦怦跳起来?的瞬间?,他紧紧压着她喊她名字的时候,晚上想他身边永远不要走?的一分一秒,她都是喜欢的。

    她能?感受到,她心尖发热的温度,和有他在时雀跃的情绪,那些所?有喜悦又酸涩的,都是她还没?有察觉到的喜欢。

    “对不起。”幼宜又说。

    她很愧疚。

    对不起是因为,她那些无理取闹的,闹别扭的行为,无论多么荒唐,他都一如既往的选择包容她。

    妥协她的脾气。

    伏城从不说出来?,可他分明,对她很好很好。

    是藏在他沉默行为里每一个细节处无声的好。

    真的回想起来?,伏城没?有和她发过脾气。

    哪怕是在最开始冷战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应对她的娇气。

    即便?是他性格那么强势的人,竟然……从不和她生气。

    伏城在床边坐下,她顺势坐进她怀里,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在她身后,他捏住她的手指,揉了揉指尖,把整个手都包进自己?手心里。

    他胸膛滚热,起伏厉害,一向平静的声音又沾了些许的无法冷静。

    “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在让她体会到极致的爱与欲之前,伏城就已经这?么想了,他们如果能?够在床上合拍,那她喜欢跟他上床和跟喜欢他这?个人,本质上来?说没?有区别。

    他不在意。

    “幼宜,在很多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做过了很多努力,只要你能?主动朝我走?近,哪怕主动那么一点点。”

    他走?过来?边疆里大?荒无尽的雪山,然后在雪山白茫茫的尽头?,他看到日光乍暖,生机蓬勃,那是他在翻山越岭之后,见到最好的景色。

    他无限诱导她对他的渴望,逐步引导着她往他身边走?,困住她,让她没?办法再离开他。

    毕竟,他总是能?让她很舒服。

    极致又疯狂的舒服。

    伏城把她往手臂里圈。

    他很喜欢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最好能?够挽住她的双腿,让她没?有一点落在他的怀抱外面,当他把力气收紧,然后,低下头?就能?吻她。

    这?样,就算她想躲都躲不了。

    就像现在这?样。

    伏城的手指指骨都比常人更长更有力,他手腕连着手指屈下时,强劲禁锢的力量,她双手都反抗不了。

    仅是手指的力量。

    已经是绝对掌控的强大?。

    他低头?去寻她的嘴唇吻住,过于合拍的节奏已经让幼宜可以习惯他气势强劲的侵袭,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扣的很紧都陷不进他肉里,他的肌肉充血的更厉害了。

    幼宜会自己?试着换气,受不了时她也?没?躲,只是含糊的低低喊他名字。

    “伏城。”

    “伏城。”

    能?不能?,先放过她一下。

    哪怕两?秒钟。

    “叫老公。”他这?时候竟丝毫不心软,手掌从她脑后长发穿过,掌心紧贴着覆在她耳后皮肤上,出汗过后皮肤微凉,和他滚烫的手心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他们方方面面的巨大?对比一样。

    幼宜手都要抓不住他手臂了。

    老公。

    她难为情的喊不出来?。

    伏城却似乎偏要让她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不是说和他谈恋爱的关系,而是——

    是她老公。

    他们是领了证,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

    巨大?的窒息感传来?,她后颈被按住往前的不适,让幼宜终于忍不住,她出声道?:“老公。”

    喊了他还是不停,于是幼宜只能?又喊:“老公……”

    伏城顿住,停下时在她嘴角亲了下,然后捏了捏她后颈,像是在夸赞她做得好。

    幼宜脸都白了。

    伏城下巴长了些胡茬,些许的硌人,碰到幼宜脸颊,她皱了下眉,没?躲,反而更近的蹭了蹭他的下巴。

    她喜欢的。

    “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幼宜听?着他的心跳,很有力的在跳,这?让她感到喜欢又安心。

    一开始她有模糊记忆的时候,就问过伏城,他们是不是什么时候还见过。

    伏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什么,她记不起来?就算了。

    于是幼宜没?有刻意去回忆。

    直到刚刚,在他房间?,看到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原本模糊的记忆清晰起来?。

    因为她认出来?,那是她的围巾和手套。

    是在高三那个寒假,零下的雪天,她跟着外公去做客,高三巨大?的学习压力,一轮又一轮的模考,压得她喘不过气,以至于她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只有写不完的试卷和考不完的试。

    以及每次等待成绩出来?时急切的心情。

    出门手上也?随时带着小笔记本。

    大?雪簌簌的下,她回家?时看到树下那个穿得单薄的哥哥,幼宜上车前,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手套也?取下来?,全部塞给了他。

    零下的天气,怎么可以只穿一件单衣。

    十八岁的丁幼宜,和现在比更稚嫩一点,大?雪纷飞里,她皮肤跟雪一样的白,回头?时笑着向他招手,眉眼里的温柔,连寒冬的严冰都被化开。

    最后关上车门时,他记住了她那双温柔的眼睛。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忍不住回想她那时的模样,于是,他有私心的,强烈的,想把那样的温柔据为己?有。

    而那双手套和围巾,和军装郑重的放在了一起。

    直到某一天,他听?老爷子说,他那位战友得了重病,医院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老爷子提起,他和他的外孙女,是定过婚约的。

    那是他过命的老战友,从某种方面来?说,婚约也?是契约,是对他们之间?救命恩情的一类体现。

    如果不履行,也?要正式解除。

    结婚。

    伏城退伍之后,周围有人和他偶尔的张罗过这?件事。

    毕竟过两?年就奔三的人,该成家?立业了。

    在那些不曾理会的声音里,他去见了外公一面。

    他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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