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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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诚因脸色难看,手臂将她锢得更紧,“我喝了近一个月的曼陀罗花,你只喝一次,你觉得公允么?”

    林温温将脸彻底扭到一旁,“又不是我要你喝的,你应该去找安平县主,让她也喝一个月!”

    顾诚因低道:“她喝了三个月,那你呢?当真一点代价都不用付么?”

    林温温挣扎的动作顿时定住,她默了片刻,一股寒意自上而下,袭遍全身,头皮都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麻。

    她哆哆嗦嗦开口道:“是、是你……你将她、她……”

    林温温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与震惊,顾诚因却神情淡淡,慢慢又将水递到她唇边,“三娘许是不知,我向来都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之人。”

    “来,喝下去。”

    林温温立即咬住唇,铆足全力抬起手,要将面前的茶盏推开,顾诚因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大的力气,连忙躲闪开来,水却是溅到了两人身前。

    一盏茶就这样洒了大半。

    顾诚因彻底沉了脸色,“你是要我喂你?”

    林温温眼中的“喂”,顶多就是她病倒时,冯氏或是珍珠他们,用勺子帮她喂药那般,所以她并未多想,只继续倔强的不肯开口。

    顾诚因望着她这副模样,忽地扯了下唇角,将那茶盏抵在自己唇边,扬起脖子一口就将剩下的半盏喝了进去。

    林温温惊诧抬眼,尚未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便见环在她身后的那只胳膊忽然发力,将她用力抵在了他的胸前,而他的另一只手将茶盏随意扔去一旁后,五指伸进她发丝中,按住了她的脖颈。

    这些动作都发生在顷刻间,根本容不得林温温思考,她的唇瓣便被一股淡淡的温热所覆盖。

    第35章

    ◎怀了又如何,生下便是◎

    顾诚因手上的动作很重, 像是怕林温温会挣脱逃走一般,将她牢牢锢在怀中。

    他似乎能够预料到,这样会对林温温造成极大的冲击。所以双唇覆上时, 却是分外的轻柔, 缓慢,且还带了些许的试探。

    林温温登时愣住, 脑袋似乎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连呼吸都一并忘了,只愣愣地睁着一双眼,僵在那里,任由他试探过后,彻底吮住她唇瓣, 又试图将那唇齿慢慢撬开。

    然就在被撬开的刹那,林温温猛然回过神, 她立即紧闭双唇, 拼尽全力想要挣脱。

    可她身前是铜墙铁壁,身后的臂弯又好似一把沉重的铁锁,让她所谓的反抗,只成为了几声哼咛,还有那不轻不重地扭动。

    顾诚因明显顿了一下。

    林温温以为他要将她松开, 却没想到在这一下之后, 他忽然重了呼吸, 带着几分惩罚与警告,直接将她那明明已经干裂到极致,却依旧倔强不肯配合的唇瓣撬开。

    温热的茶水被送入口中, 还有一些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了出来, 林温温彻底放弃了抵抗。

    不是她不想抵抗, 而是她也不知为何,忽然间她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还有一股麻麻的痒意开始不住扩散……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莫非是那什么花的毒性开始扩散了?

    这个该死的顾诚因,竟用这种羞辱她的方式来逼她喝毒药。

    林温温又羞耻,又害怕,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闭着眼任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下落。

    许久后,顾诚因终是将她松开。

    林温温早已哭得泪眼模糊,脑袋也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似的,发麻发懵,无法思考,她闭着眼什么都不说,只眼泪还在流。

    顾诚因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就这样让她在他怀中,垂眸望着她,也不说话,静静地看她落泪。

    片刻后,他叹了一声,才将她放回床上,拉好被子,拿出一条帕子帮她擦拭面上泪痕。

    林温温胸腔被羞愤填满,她立即将头扭向一旁,避开了顾城因伸过来的手。

    顾诚因顿了一下,沉眸将她脸颊又给掰了回来,一手将她下巴捏得生疼,一手又那样轻柔的帮她拭泪。

    林温温的眼泪就如山间的泉水,不住地朝外涌,顾诚因擦去多少,她又会流出多少。

    可顾诚因并未恼怒,只重复地帮她拭泪,动作自始至终都还是那么的轻柔,就好像生怕自己稍一用力,会将面前这张白皙柔嫩的脸颊给擦破。

    “你哭多久,我便擦多久,”顾诚因朝林温温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去一眼,慢慢道,“若哭瞎了,倒也是桩好事,便不怕你逃了。”

    林温温朝他狠狠瞪去一眼,当即深吸一口气,咬着唇许久才颤抖着呼了出来,眼泪终是被憋了回去。

    顾诚因帮她将眼泪彻底擦干,视线又落在那红肿的唇瓣上。

    是他方才力气太大,还是她实在太娇弱?

    顾城因轻叹,重新换了处帕角,又开始帮她擦唇边的水渍。

    帕子刚碰到林温温的唇角,她便极为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细眉也随之紧紧拧起,一副又要落泪的模样。

    顾诚因动作顿住,神色微怔,然很快,他眉眼沉下,让自己继续帮她擦。

    一边擦着,还一边问她,“三娘可还记得,那日你送我这帕子时,说了什么?”

    林温温不说话,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头又扭去一旁。

    不出所料,顾诚因也毫不讲理地又给她掰了回来,自顾自道:“你说这是东市绣阁的绢丝,用上好的蓝青所染,你一看到这上面暗纹的祥云,便想起了我。”

    那日是在流景院,她笑着将帕子拿给他时,说了这番话,顾诚因当时也好奇,为何会看着云便想起他,只是青才与珍珠都在院里,他没有问出口,此刻倒是不再顾忌,直接问道:“为何看到祥云会想起我?”

    林温温垂眸望了眼顾诚因手中的帕子,她眉宇微蹙,这帕子她早就忘了,她送了顾诚因那么多东西,哪里都能记得住,估摸当时怕他不愿意收,就随意寻了个借口。

    “为何?”顾诚因彻底帮她将脸颊擦拭干净后,又问一遍。

    林温温却是一言不发,抿着唇似乎又要哽咽。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顾诚因又是静望了她片刻,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将帕子重新叠好收起,起身离开。

    他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床榻上便传来林温温低泣的声音,“我能走了吗?”

    顾诚因停在那里,反问她:“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我已经受过了屈辱,也喝过了那什么花毒,你遭受的我都遭受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啊?”林温温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只听声音便可得知,她此刻有多么崩溃。

    屈辱。

    她的屈辱是因为他未得应允做出的冒犯,还是因为碰她之人是他,而非宁轩?

    顾诚因将门重新合上,那淡漠的神色瞬间又沉入谷底,冷冷开口:“如果是宁轩,你还会觉得屈辱么?”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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