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只值三百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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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压压的人头根本看不见爹爹。

    可是人声嘈杂里,秦三汉的声音还是从里面传了出来:“我也不要你们做什么,只要那个姓张的小子出来,亲自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那门口的台阶上,张母正自高高地站着。

    她也不回答秦三汉的话,只是拿着手帕指着一圈人道:“各位乡亲,你们快来看,这秦家说的是什么话?我儿子好好的干嘛要给你女儿交代!”

    旁边有人出言调笑道:“你老秦家的女儿是嫁不出去了吗?上赶着的到张家来。”

    第50章 攀龙附凤

    ◎想要攀高枝的是谁啊?◎

    “看到人张家考上了秀才, 就想坟堆里也冒出青烟来吧!”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秦三汉抄起手中的扫帚怒道:“是你家儿子整日里围着我女儿转,把我女儿骗了,既然承诺已经做了, 就算背信弃义,也要当面说个明白!”

    “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笑个不行, 一人高声道:“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别是想疯了吧。”

    “人家张秀才如今可是要做知府大人的女婿!”

    话刚说完,秦三汉已将手中的扫帚扑了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 挨了一扫帚,不由恼羞成怒, 几人扭打在一起。

    秦小良闻着声音, 拼命往人群里挤。

    可是人群都被里面的打斗吸引,根本挤不进去。

    她耳听着别人的骂声, 生怕爹爹吃亏, 急地不行, 干脆仰头大吼。

    “他娘的住手!”

    秦小良嗓门本就大, 这惊天一吼愣是震住了所有人。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才发现事件的正主居然亲自上场了,立马兴奋地让开了一条路来。

    秦小良一眼看见爹爹衣衫歪斜,脸上几道被划拉出来的血口子,手中紧紧握着家里的大扫帚。

    她忍不住眼睛就红了, 上前抽泣道:“爹,你在这里干什么?”

    秦三汉抹了抹女儿的眼泪道:“乖不要哭, 我宝贝女儿可不能被欺负!”

    秦小良自己顺势抹了眼泪, 一把抢过爹爹手中的扫帚, 对着张家门叫道:“姓张的, 你给我出来!”

    张母眼瞧着秦小良一个姑娘家亲自下场, 心中却得意以极,恨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这种事对于她家来说可算不得丑闻,甚至能给她儿子脸上多贴层金。

    瞧,有人为了我儿子脸也不要。如今知府千金在府里,见识到儿子的抢手,以后不是更死心塌地?

    外头的动静这般大,张筲在屋内,早如热锅上的蚂蚁,烈火烹油一般煎熬。

    他跟着母亲姐姐去了舅舅家,这二十多天来,哪日不是在煎熬中度过?

    等他明白了家中已为他另择了人,几次三番要从苍阳府中逃走,却都被抓了回去。

    后来母亲以命相逼,舅舅和爹爹以仕途和家族为注,仿佛只要他不娶了那知府的千金,他们家立时就家破人亡了。

    此刻听得院外熟悉的叫喊声,张筲再也坐不住,埋着头就往外走。

    身后的姐姐凉凉地道:“冬哥,你可想清楚了,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如今你们双方庚帖都已交换,人也跟着你来了,如今正在府上看着,你要记着我们张家和王家的两家荣辱可都捏在你的手里。”

    张筲面上一片惨白,脸颊都瘦屑了许多,身影摇摇晃晃,背影落寞。

    他捂住胸口拼命地咳嗽了起来,直咳的心都要吐出来一般,过了半晌方缓过气道:“我不懂你们,为何一定要这样逼我。”

    他本无心仕途,却被逼参加科举,有喜欢的姑娘,却要去攀延附势。

    张筲今日病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挪到院外,不想看到秦小良叉着腰立着,腰边靠着扫帚站在门口。

    见到他的时候,脸上不再红红的羞怯,眼睛里泪水还未干。

    她不惧周围人的嘲笑和指指点点,站在自己家的门口,要个说法。

    第一次见到她,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背着个一岁的娃娃半夜里出现在坟场,指着他哈哈大笑。

    那亮晶晶的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吸引人。

    张筲从未想过有个姑娘,可以胆大至此,正如今日,出现在他的门口。

    这样勇敢的姑娘,让他一时面色血红,不敢逼视。

    瞧见张筲出来的那一刻,秦小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问了。

    但是既然已经站在这里,死也要死的明白一些,便叫道:“我叫你出来,是想要听你亲口说,你是否已经决定与那位姑娘定亲?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张筲顾不得浑身酸软,一时想要跑上前去,和她诉说自己这二十多天的煎熬。

    还有想要问问她,收到自己的信没有?

    被困在苍阳府的那些日子,大雪下个没完,他怕大雪封路,信不能达,一连写了二十多封信。

    他在每封信里都诉说了自己的境遇和痛苦,希望带着她和她的家人一起,去到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从此天长海阔,共度一生。

    若她愿意,便在正月初七夜,白河码头见面。

    昨日他们终于回来,夜里随意收拾了一番便悄悄出去了。在码头边站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没有等来秦小良。

    天要麻麻亮的时候,他循着晨曦的微光来到了秦家外面。

    秦家院子里静悄悄的,显然都还没有起床。

    他在寒风中站了一会,不想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正是李辰舟。

    李辰舟看着自己,嘴唇微掀揶揄道:“瞧你抗了个包袱,是刚从知府家回来,站在这门口做什么,进来坐啊。”

    张筲见他,不由惊讶地道:“你在秦家,过年?”

    “是啊。你不也在人薛知府家过年呢。”

    “她知道了?”

    “你猜。”

    风吹的他心口一片冰冷。

    张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对着秦家父女道:“我儿受了很重的风寒,却怜恤你们,如今亲自出来了,我们张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张筲被母亲拉着,站在屋檐下,口唇蠕动半晌,也未说出一个字来。

    秦三汉怒道:“你可当我女儿是什么?即没有意思了,直接说出来就成,不必吞吞吐吐耽误了我女儿。我女儿可是好人家排着队等着呢。”

    张母笑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这等子事居然也嚷嚷地人尽皆知。你自己老了没关系,你女儿可还要脸面?”

    秦三汉道:“你们几次三番羞辱我女儿,我皆忍了,不想居然蹬鼻子上脸,逢高踩低,他娘的去做那卖儿子的勾当。这么卑鄙无耻都不嫌弃丢人,我们堂堂正正的怕什么!”

    张母气的七窍生烟,方要骂回来,哪知身后张岚上前捂嘴笑道:“既然你们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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