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马闪婚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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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露台上的花却开得花团锦簇,被大雪压了伸在外边的枝,有种伶仃脆弱却又倔强凛冽的美感。

    人仿佛站在画里,杜若枫一身雪白,像是要融进雪色里了,衬得眉眼更加楚楚动人。另一个一向穿得随意,今天意外穿了条冬款的旗袍,剪裁合身,曲线玲珑,随意倚靠在那里,像是什么杂志拍摄的现场。

    梁思悯搂着杜若枫的肩膀,两个人不知道说起什么,头挨着头笑得明媚开怀。

    路宁也忍不住笑了下,看见两个姐妹比看见老公开心多了,这会儿恨不得这会儿就飞过去找她们。

    要上台阶了,周承琛扶了她的腰,顺便低声说了句:“看路。”

    语气沉沉,像是责怪她心不在焉。

    路宁垂眸,不怎么愉快地撇了下嘴,在心里骂他。

    她常常吐槽他,甚至她还有个小号,换上他的头像和昵称,她想骂他的时候,就对着小号骂,如果实在不解气,就用小号回复自己:对不起/我错了,宁宁。

    她其实也不喜欢他叫宁宁,他那张棺材脸,实在很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

    可让他叫老婆或者宝贝,好像更难为他。

    路宁默默腹诽着,面上却是温和乖顺。

    毕竟这场联姻里,他付出了大量的金钱,她既然已经拿了人家的,没道理这时候再既要又要。

    而且她已经习惯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周太太。

    如果这是一份工作,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个优秀员工。

    管家领着四个人进去,梁思谌招呼他们坐下。

    路宁附耳低声对周承琛说:“我去找悯悯。”

    周承琛“嗯”了声,像是打发小朋友:“去吧。”

    路宁起身的时候,却看到他耳后的抓痕,清晰的一道,从下颌一直延伸到耳后,没入浓黑的发间。

    从正面看看不到,但侧面稍微靠下得角度看,实在清晰得过分。

    她因为心虚,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周承琛扶了她一下,眉心蹙着:“小心。”

    冷冷淡淡的,一点也不体贴。

    尽管只是联姻,可这么久的感情,路宁还是忍不住会有一点埋怨。

    大概他这种人也只有在床上会热情点。

    而且他在床上分明是两个人。

    凶,蛮横,不讲理。

    不然她也不会抓他,她一向很理智,无论再荒唐,再恨他,都没有在他脸上或者脖子上留下过印记。

    倒是他,动不动嘬个吻痕在她脖子上,每次去车行,店里几个小年轻,总要调侃她。

    她刚开始还抗议,后来就习惯了,随他去了。

    他这个人大概习惯了发号施令,别人怎么想,他才不在意,也记不住。

    他的罪状,在她这里简直罄竹难书。

    但她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什么。

    路宁上楼的时候,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每次待在他身边,都觉得冷,今天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要冻上了。

    路宁快要走到露台的时候,梁思悯和杜若枫正被冷风吹得找不着北,手拉着手进了玻璃门。

    路宁软乎乎的,梁思悯像是猫奴看见了猫,眉开眼笑扑上去,一下把人抱住了,冰冰凉凉的手抱在人家脸上,给自己取暖。

    路宁被冰得一激灵,气得瞪她,拿着自己珍珠链条的小手包砸她。

    杜若枫摇头轻笑:“梁思悯你比你家猫还神经病,也不知道季二怎么受得了你的。”

    前天晚上路宁在她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抓拍了八百张奶茶的照片,简直中邪了一般,那猫跟人熟了之后,实在是闹腾得过分。

    三个人就地坐在玻璃门后的藤编椅子上,从这儿能看看景,茶几上放着几本书,杜若枫随意拿起一本,意外道:“这是……教科书吧?”

    一本医学书。

    梁思悯看了一眼,“嗯”了声:“我家以前保姆的女儿,她妈妈过世后,就剩她自己了,我爸妈继续资助她上学,让她把这儿当家,她成年后就搬出去了,不过逢年过节会在这边住。我哥贼烦人,管人家跟管我似的,人都不乐意看见他,每回瞅见他跟瞅见法西斯了一样,他还毫无知觉,男人,都是狗。”

    路宁听出了这句话指桑骂槐的怨气,笑眯眯凑过头:“怎么,季旸又惹你啦?你看你俩在车上玩儿挺激烈,还以为你对他很满意呢!”

    杜若枫迷茫地看着两个人。

    梁思悯脸皮再厚被点出来也尴尬,那天晚上俩人确实荒唐,那么窄小的空间里,根本施展不开,但恰恰是局限和束缚放大了某些感官刺激。

    后来玻璃上都糊了一层水雾。

    梁思悯头撞在车顶撞得几欲流眼泪,又被他顶进去的时候,她才把他手彻底勒紧的,他也疼,额头青筋凸起,侧过脸想要寻找点什么支撑来缓解,却被她压着。

    这在方面,其实他很迁就她了,有时候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梁思悯也很享受他的迁就,她太了解他,知道自己胡闹到什么地步他会受不了,可有时候又忍不住试探他底线,他也太清楚她是个步步紧逼得寸进尺的人。

    但他还是在一再退让。

    但那退让又不是一味地忍让,他似乎真的很努力在接受她一切不可理喻的行为和要求。

    他咬着牙,舒展腰身,半阖着眼,说:“没事,你来。”

    那一刻,梁思悯觉得自己真的是喜欢他的。

    所以她开口说了。

    她真的是个不太喜欢负责的人,不能完全确定的事,她不想轻易承诺。

    她不知道两个人的婚姻会走到哪一步,但她突然觉得,她愿意尝试更深一步的接触。

    但季旸这狗东西,第二天就玩消失。

    发消息很久才回,问他去干嘛,只说有点事,去见个朋友。

    具体的什么也没说。

    很好,真的很好。

    她记住了。

    谁稀罕,谈恋爱真的没趣,还不如跟杜若枫和路宁闲聊好玩。

    梁思悯收回思绪,突然福至心灵,拉过路宁:“你很有经验嘛,你跟周承琛……”

    她本来说着玩儿,周承琛那种看起来就性冷淡,极端冷淡冷漠不近人情终极冰箱制冷器人格,大概是那种在床上换个姿势都要皱个眉的老古板。

    路宁是个脸皮薄得不能再薄的,别人诈一下她,她想瞒都瞒不住,整张脸红到耳后,表面再淡定都不能替她遮掩几分。

    原来还真的有过。

    梁思悯和杜若枫同时惊呼:“我去,看不出来啊!”

    这俩人一副婚姻强买强卖,多说一句话都费劲的夫妻,竟然玩得还挺花。

    路宁抱起椅子边的盖毯,整个挡住脸:“在车上是意外,你再说我生气了。”

    梁思悯学她说话:“在车上是意外,你再说我生气了!”

    梁家父母还没回来,周承琛是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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