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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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比他们卖的好喝。”

    说罢又端了一碗递给温野菜,“你也尝尝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对于温野菜来说,以前下地干活的时候,累得有口水喝就行,甭管是什么水。

    没成想自己找了个小相公,这大热的天都能喝得上果子露了。

    他手里还有帕子,索性没有伸手,就着喻商枝举着的碗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滋味滑过唇齿,令人精神一振,因为牛车一直在树荫下,水罐也没有被晒得太热,下肚之后只觉得暑气顿消。

    “好喝!”

    温野菜已经顾不上等喻商枝喂自己了,直接一把接过碗,两口就给喝干了。

    “再给我倒一些,你喝了么?”

    他往肚子里灌酸梅汤的同时也没忘了问喻商枝。

    “过来时就喝过了。”

    温野菜点点头,一脸喝了三碗才罢休。

    只是碗刚放下,肚子又开始叫了。

    喻商枝莞尔,能不饿么,酸梅汤本就还有开胃的功效。

    “快坐下吃东西吧,这会儿晒得很,出去干活也是得不偿失。”

    他此前就把地上收拾出一块范围来,铺上了家里的旧被单。

    午食吃的东西也是早就准备好的,想着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只吃干粮而不摄入盐分也是不行的,单纯吃咸菜更没什么营养,于是前两日喻商枝就建议温野菜做点卤肉和卤蛋。

    这些东西可以提前一天做好,哪怕天气热,在灶房里放一晚也不至于坏掉。

    次日一早再滚水热一热,不怕吃坏肚子。

    除此之外,温野菜还听喻商枝的,做了好些比巴掌大一点的白面饼。

    这东西放凉了更加耐存放,做一次足够割麦子这几天吃的。

    这些都准备好了,也就终于有了喻商枝发挥的空间。

    他不会做饭,起码会切菜,大约是多年炮制药材积累下的基本功,导致他的刀功还不错。

    因而今天他是全家起的最早的,跑到灶房手起刀落,做出十个肉夹馍。

    里面是剁碎的,肥瘦相间的卤猪肉,再加上一个拍碎的卤鸡蛋和一块卤豆腐。

    随后他留出温三伢中午地那一份后,把其余的挨个用油纸叠成的小口袋包起,干干净净地摞在竹篮里。

    在这个大家都肚子咕咕叫,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拿出来,简直是风一吹就香飘十里。

    不远处的胡大树刚咬了一口自家夫郎准备的馒头,又把筷子扎进了流油的咸鸭蛋里,自觉美得很,可等闻到这股香味后,他就不自觉地动起了鼻子。

    夭寿了,谁家下地准备的午食都这么香!日子还过不过了!

    得知香味来自温家后,胡大树就安静了。

    昨天温野菜在家卤肉的时候,白屏正好去串门,说是那一锅里不仅加了多多的盐和清酱,还有好些不认识的药材,说是叫什么香料的。

    怪不得煮出来后,隔了一夜香味都这么浓,也不看看人家下了多少本钱。

    这种吃食可不是谁家都能吃得起的,相比之下,手里流油的咸鸭蛋已经够好了。

    等他把两个咸鸭蛋都打开,比了比,主动把蛋黄大一些的一个给了白屏。

    白屏接受了相公的好意,一边帮他把蛋黄夹进馒头里,一边目光却有些担忧地望向了果哥儿所在的位置。

    他家虽说比不上菜哥儿,能吃得上卤肉,可好歹还有咸鸭蛋,而果哥儿那个刻薄的婆婆,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儿子的哑巴夫郎。

    可叹果哥儿连话都不会说,真真应了一句有苦诉不出。

    白屏叹口气,想着下回上山采山货的时候,还是叫着果哥儿一起,再拉上福哥儿,这样蔡百草也不敢说什么。

    事实上,蔡百草还真就如白屏所料,正在大声地嫌弃儿夫郎杜果。

    他们家因着田地也离温家较近,所以歇息的地方也在那几棵靠在一起的,树荫最广的大树下。

    香味飘过来的时候,好些人都忍不住四处寻找来源,孩子们更是坐不住,纷纷拉着家里大人的袖子,喊着要吃肉。

    别说普通村户人家不可能天天吃肉了,这下地干活的麦收季节,更是有干粮兑水就不错了。

    眼看好多人神情尴尬,拽着自家孩子不让他们往这边跑,喻商枝和温野菜说了一声,便提起水罐走了过去。

    在村子里生活,过得好的难免遭人眼红,嫉妒是人之常情,也不好要求谁都活得那么通透。

    要紧的就是,自家过得好之外,最好也能漏点好处给其他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不就是这个道理。

    “各位乡亲,这是我自己配的方子,熬了些清热解暑的饮子,大家若是不嫌弃,就也喝些尝尝。”

    水罐打开了盖,一股淡淡的酸甜味飘出来,几个方才闹着吃肉的孩子顿时把肉香抛在了脑后。

    若说荤腥偶尔还能沾一沾,这甜的东西可就更加难得了。

    曹秋水也在这块坐着,当即不好意思道:“喻郎中,我们哪能白喝你的东西。”

    这东西闻着味道就是加了糖的,拿去镇子上,一竹筒能卖好几文钱。

    喻商枝笑道:“不碍事,药材也都是自山上采的,再者说,大家伙解解暑气,省的回头生了病去家中寻我,我不也能落个清闲?”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开,实际明事理的人,心里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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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郎中挣的不就是大家伙生病看诊的钱么?

    人家一个草医郎中,如今却说盼着大家伙别生病,谁听了都觉得高兴。

    喻商枝又客气一番,好歹让大家或多或少都端出碗来。

    只说着倒一点给孩子尝尝就是,可别倒多了。

    这东西

    对于在喻商枝看来,确实不值什么钱,所以也没什么不舍得的。

    家里还有的是料包,加点水又能出一大锅。

    所以他举着水罐,把面前的几个碗都倒满了,那颜色红亮亮的,看得孩子们都兴奋地哇哇乱叫。

    明明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偏偏有人要出来煞风景。

    蔡百草一边不想拿温家的东西,一边却又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只能企图从别的地方找回面子。

    所以在大家伙都乐呵呵地尝酸梅汤,家里有点余钱的,甚至问喻商枝料包卖不卖时,一道声音突兀地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响起。

    “你是个哑巴就算了,干活时候脑子也不灵光!你看看这菜是人吃的么,连点油花都不见!家里又不是吃不起白面,让你多烙几个葱油饼,你倒好,装了一堆糙面馒头!我看你是成心想气死我!”

    杜果冤得很,明明是他婆母把家里的油瓶以及白面缸子看得紧紧的,平日里吃东西能多加糙面就不让动白面,鸡蛋多半是放到不好了,拿着也卖不出去了,才给家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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