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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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过来。

    孙苗和黄莺赶紧把她扶到一边,这才有了此刻这一幕。

    在他们的眼里,姓喻的不仅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是个赌棍,和村里的泼皮无赖没什么区别。

    哪知现在人家摇身一变,坦坦荡荡地在集市上摆摊子,替人看诊,与人谈笑风生,看起来气质如兰,温文尔雅。

    童元氏又看了看,疑心是自己眼花了。

    “又觉得不像了。”

    她犹豫着眨巴眼睛,孙苗却笃定道:“绝不可能看错,就是那姓喻的。旁边那个哥儿你们可还记得?当初他还来咱们村里,打听过秦老郎中的徒弟!”

    说罢三人面面相觑。

    当初他们可是把姓喻的好一个数落,可这哥儿怎么想的,居然还和这恶人成了一家子?

    他那个染了病的夫君呢?别是已经病死了吧。

    说罢又远远大量了一番温野菜,这样的哥儿……若又守了寡,确实也不好再嫁。

    大约是走投无路,才和喻商枝结了亲吧。

    他们先是将两人执手说话的亲密一幕看在眼里,随即又瞧见一大家子领着一个妇人找喻商枝看病。

    等到对方当真拿着方子走了,孙苗第一个坐不住了。

    “这庸医,若是踏踏实实找个哥儿过日子也就罢了,还敢给人瞧病?他也不怕把人治死!”

    孙苗一向是个热心肠,村里有人为点鸡毛蒜皮吵架他也要去劝劝,这会儿看见这等事,哪里还忍得下。

    黄莺与她同仇敌忾道:“嫂嫂说的没错,要我说,定然出了咱们村没人知道他的德性,他又没有别的谋生法子,不就只能拿着从前跟秦老郎中学来的那点东西招摇撞骗么?”

    他们两个你一眼我一语,颇有要上去揭穿喻商枝的真面目的架势,可童元氏却摇摇头。

    她活了大半辈子了,见多识广,看人也更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姓喻的小子可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且方才那找他看诊的一家子还客客气气的,按理说,谁会贸然相信一个在大集上摆摊看诊的年轻郎中?

    但若喻商枝真是个骗子,他们这些半坡村出来的人也不能坐视不管,让他败坏秦老郎中的身后名声。

    左思右想,童元氏还是决定,“咱们先去打听打听。”

    孙苗不解道:“娘,你要找谁打听?”

    童元氏却只道:“一会儿你们两个都少说话。”

    随即扯了扯衣服下摆,又扶了扶头上的头巾,带着儿夫郎和儿媳妇朝前走去。

    杜桂花并不知有人正朝自己走来,她刚弯腰抱起吵着要买个糖人的小外孙,就听后面有人叫自己,本以为是村里认识的人,没成想入目看见的是三张生面孔。

    “你们是?”

    杜桂花戒备地后退了半步,而童元氏已经笑着说道:“大妹妹,叨扰了,我们是梧桐镇半坡村的,想找你打听个人。”

    杜桂花见童元氏打扮地干净立整,上来就自报家门,后面的一个哥儿和一个妇人也是面善的模样,遂缓了缓神色,显出一个笑来。

    “老姐姐别这么客气,只是咱们应当也没见过……你们是想打听谁?”

    童元氏把胳膊上挎的小篮子网上提了提,拿手指向身后道:“不瞒你说,是想打听路那头那个摆摊的草医郎中。我这一把年纪了,身上近来不太舒坦,有心去镇子上,远不说,家里一堆活计呢,哪里丢得下?方才瞧见大集上有个郎中,这倒是赶巧省事了,却不知他本事如何,正好碰上大妹妹你从他那看了诊,这不就跟上来,想打听两句。”

    童元氏一番话说得明明白白,杜桂花也彻底没了戒心。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打听那个郎中,不过这小郎中近来可在附近的村子里出了名了,老姐姐既是梧桐镇底下村子的,没听过倒也正常。”

    童元氏愣了愣,后头的孙苗和黄莺也对视一眼,这出了名是几个意思?

    听起来,起码肯定不是坏名声。

    杜桂花见状便把童元氏拉到路边,细细同她说道:“老姐姐怕是不知,这小郎中是斜柳村的一个哥儿家的上门儿婿,据说从前跟着一个村里的老大夫学了一手本事。先前他们村闹了时疫,那娃娃病了好些,好几个差点就没命了,多亏了这喻郎中出手救治,村里的娃娃们都好了不说,也没让这时疫传到其它村去。”

    时疫在人们的眼中看来,就已是极可怕的事,所以没有比能治好时疫,更能证明一个郎中的水平。

    说完后,杜桂花道:“不过都是听人家说的,我这方子刚开回来,也不知好不好使。”

    杜桂花的女儿听见了,生怕她娘回头反悔,又不肯喝药,赶紧说道:“娘,人家喻郎中的本事可不作假,姨母的老毛病不就是他治好的?”

    想到自己大姐,杜桂花不得不承认道:“那倒是,要不是那样,我也不可能跟着你们来。”

    说罢同童元氏解释道:“我家里头的大姐,老胃病多少年了,动不动就疼得直不起腰,倒是没想到吃了这小郎中的几副药就好得差不多了,上回我去串门子,她说有日子没犯了,也敢吃点平日里不敢碰的东西。”

    杜桂花的儿子也道:“就是,娘,而且我之前不是去钱员外家帮忙打麦子,还听那边的人说起,这喻郎中给钱员外家的少爷看过病,钱员外还赏了他好些东西。”

    这下连杜桂花都吓了一跳,“还有这等事,你怎么头一回说?”

    杜桂花的儿子抓了抓脑壳,“这不是忘了,刚想起来,再者说那人是个钱家的管事,就随口提了一句,我也不敢多问不是?”

    一听钱员外的名头,杜桂花喃喃道:“人家钱员外多大的家业,竟能让这么个小郎中给亲儿子看诊……”

    不用她把话说完,童元氏已经和她想到了一起去。

    那可是钱员外!就是他们梧桐镇人也听说过,那可是在凉溪镇富甲一方的人物。

    童元氏回头看了孙苗和黄莺一眼,拍了拍胸口,好歹刚刚没让这两个人上去寻喻商枝的晦气,人家可是在员外面前都得脸的人,冒冒失失地得罪了,怕不是一只手就能他们碾死。

    童元氏见杜桂花也没了和自己再多说的意思,便道:“听起来确实是个有真本事的,谢谢大妹妹,我们一会儿也找他瞧瞧去。”

    杜桂花回过神,点头道:“正是这个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们从梧桐镇来一趟也不容易。要我说,老姐姐你要紧趁这个机会看看,且一次诊金不过十五文,比镇上便宜多了!”

    童元氏清楚地记得,秦老郎中在村里行医,诊金也从来只收十五文。

    “成,多谢大妹妹,耽搁你们一家子赶集了。”

    杜桂花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客气,便招呼着儿子、女儿两家转身走了。

    再回过神时,童元氏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夫郎和儿媳妇,果然都是哑了嘴,这会儿不说话了,忍不住数落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差点就坏了事!听见了没,不说那喻小子如今是不是庸医,人家已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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