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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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吃两回。待胎像稳定,一直到生产,都万不可再过于操劳,大悲大喜,要保持身心轻松,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

    说到这里,他猛地停下来,看向两人。

    “我说的这些,能不能做到?”

    韩六子和杜果都被问住了,一旁的白屏都忍不住道:“六子,你别忙着答应,你且先想想,若是果哥儿不能干重活,这么长的日子,你能不能应付得了你娘。”

    韩六子抓了抓脑袋,直愣愣道:“我娘想抱大孙子,只要果哥儿能给她生大孙子,想干什么都成!”

    杜果被韩六子抓着手,眼底却满是忧色。

    他是哥儿,从小就被灌输出嫁从夫的道理,嫁过来后公爹婆母更是天,要比伺候亲爹亲娘还要上心。

    况且他本就不会说话,学不来旁人家的媳妇或是夫郎,说好话哄婆母开心。

    他会做的就是埋头干活,每天从睁眼干到闭眼,这样婆母才没太多的埋怨可讲。

    若是他为了保胎,只能躺在炕上,若是孩子保得住,生下来是个儿子也就罢了,若保不住,生下来还是姐儿或是哥儿……

    杜果想着想着,眼泪又哗啦啦地流下来。

    韩六子赶紧帮他擦眼泪,“果儿,你别哭,没听喻郎中说么,你可哭不得!”

    喻商枝也很无奈,他有本事保住杜果的孩子,却没法插手韩家的家务事。

    能做的也只有将有限的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跟小两口讲清楚。

    很快温野菜回来了,喻商枝为杜果施针,韩六子又被赶出门去,温野菜和白屏苦口婆心地给杜果讲道理。

    “果哥儿,你别怕蔡百草,回头你也得硬气起来,让六子日后别总是和稀泥,得站在你这一头!”

    白屏也拿自己举例子,“是啊果哥儿,你看看我,过去我婆母不也成天给我气受,现今有大树掏心窝子地待我,我俩分家出来单过,别提有多舒心。咱们给人当夫郎的,孝顺归孝顺,可也不能白白受磋磨!”

    杜果眼巴巴地瞅着两人,抹掉眼泪。

    因为听得太认真,一时都忘记害怕拿长长的银针,所以刚回过神来,身上的针都已经被拔走了,刚刚使他脸色发白的疼痛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见他缓过来,喻商枝便把配好的安胎药方子给了韩六子,让他速速去把药煎好。

    要敷在肚脐上的膏药也是喻家祖传的成方,可惜有几味药材此刻家中没有,他把写方子的纸也交给了韩六子,让他去镇上药铺抓来,再送到温家去。

    韩六子把方子折好贴身放着,忙不迭地去抓药。

    喻商枝没急着回屋,他知道温野菜和白屏正在帮着杜果换干净衣服。

    门内传来温野菜和白屏说话的声音,白屏能看懂杜果的一部分手势,所以磕磕绊绊地,倒也算是交谈无碍。

    过了大约两刻钟,门开了,温野菜出来泼掉一盆水,从水缸里舀出水重新涮了涮盆,同喻商枝说道:“我瞧着果哥儿的情绪好些了,不和刚刚一样只知道哭,现在只盼着韩六子是个可靠的,不然果哥儿接下来的日子八成是不好过。”

    喻商枝替他搭把手,又兑了一盆干净的温水。

    “多亏了有你和屏哥儿。”

    温野菜难得叹气。

    “不然怎么办,他娘家在井栏村,家里孩子五六个,姐儿和哥儿到了岁数就赶紧许出去,换来的彩礼好给儿子娶媳妇。哥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受了委屈也不可能回娘家哭,不仅如此,若是被娘家知道怀了身子还留不住,说不准还得挨亲爹亲娘一顿骂呢。”

    哪怕喻商枝也清楚,这样的情况哪怕在他上一世生活的年代,也没有完全杜绝,如今再度亲耳听到,仍旧觉得无比悲凉。

    尤其是这个时代还全然没有什么婚姻自由这一说,到了年岁就得听爹娘的乖乖出嫁,嫁到什么样的人家,过什么样的日子,全是听天由命罢了。

    他见了今日杜果的遭遇,也觉得心有戚戚,哪怕自己就是个郎中,可这样的事若是落在温野菜身上,便是想都不敢多想。

    “阿野,咱们不急着要孩子,等你再年纪大些,生的时候更稳妥。”

    温野菜不禁笑道:“我年纪还不算大?你看看屏哥儿,人家还比我小半岁,孩子都会满地爬了。”

    说完瞧见喻商枝眉宇间的忧色,只好道:“听你的就是,何况你不也说了么,这事就是顺其自然的,该来的时候就会来,缘分不到的时候,求也求不到。”

    两人说完了话,温野菜把水送进去,韩六子也把药煎好了。

    杜果喝了一碗后就睡下,韩六子在一旁一双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摸一摸杜果的头发,一会儿去蹭一下杜果的脸。

    白屏守了一会儿,见韩六子对杜果倒是有几分真心在的,便悄声离开。

    里屋的韩六子眼看喻商枝要走,赶紧跟出来,掏出一包钱。

    “喻郎中,我家的钱都被我娘藏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在那放着,这些是我和果哥儿攒下的,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我能不能晚些时候再补上?”

    喻商枝不是做慈善的,除非像孔家那样实在家徒四壁,不然向来都是明算账。

    但他收的药钱比起镇上实惠许多,所以村民们现在都愿意在他这抓药。

    他见韩六子拿出来的钱应当是够的,便跟他算道:“诊金十五文,针灸额外收十文,七天的安胎药,算你八十文一副,便是五百六十文,加在一起,一共是五百八十五文。”

    韩六子数出五钱银子和八十五个铜板,这看病吃药就是花钱如流水,可是为了果哥儿和他们俩的孩子,便是再多银钱也得掏。

    从韩家出来,白屏率先离开了。

    他把胡大树一个人扔在地里,还有的是要忙的。

    喻商枝和温野菜回家送了药箱,也同样重新回了地里。

    今日割麦子的进度是难免耽误了,但还得把割下来的麦子都用牛车运走。

    看天色,往后几日都不怕下雨,如今之计,也只能是明后天多干一些。

    就是这一路上,说来也巧,温野菜刚嘟囔完“不知道村长最后怎么料理的蔡百草”,两人就见韩坎子和蔡百草一前一后从路的另一头走过来了。

    温野菜平着扯了扯嘴角道:“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喻商枝捏了捏自家夫郎的肩膀,“你也少生些气,对身体不好。”

    温野菜听在耳朵里,便不打算理会这老两口。

    不过擦肩而过时,他察觉到一道视线,忍不住转过头看去,因而捕捉到韩坎子和蔡百草把脑袋缩成鹌鹑的一瞬。

    走远后,他对喻商枝道:“瞧着倒像是老实了,只盼看在果哥儿有身子的面子上,别在家里发癫。”

    喻商枝和温野菜再度回到地上时,远远就见温二妞在埋头割麦子。

    温野菜喊了一声,温二妞才知道他俩回来了,丢下镰刀就往这边跑。

    “喻大哥,大哥,杜果哥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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