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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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帮腔,“我大哥对嫂嫂可好了,他总说嫂嫂嫁到付家是吃苦了。”

    付明转头敲付岳的脑瓜,“别在外头多嘴。”

    不过这番话多少拉近了两家的距离,付明一说起夫郎就不再那么寡言。

    “雀哥儿很好,原本他们家嫌弃我嫁穷,给的彩礼少,不愿让雀哥儿嫁我,但雀哥儿说就看好了我。”

    他说话时下意识地摸了摸前襟,那里头藏着给雀哥儿留的菜馒头。

    说罢他轻叹口气。

    “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本事,只盼着再过两年能好一点,让岳哥儿和雀哥儿的日子都过得好些。眼看岳哥儿也快到年纪了,也说不上好人家。”

    付岳似是不太爱听这个,小声嘟囔,“哥儿也能养家,不一定非要嫁人。”

    这话旁人没听见,离得近的温野菜却是听到了。

    他不由对这付家哥儿刮目相看。

    吃完饭聊了两句,付明和付岳就赶着想下地,被喻商枝拦下了。

    “刚吃完饭就干活容易肚子疼,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歇足了再去。”

    付家兄弟闻言只好再度坐回去,过了一会儿却又起来。

    “我们两个实在闲不住,不如就先把上午收成的放在车上往晒场运着。”

    这也是个办法,喻商枝和温野菜便都没拦。

    等到这两兄弟离开后,孔麦芽也拉着温三伢走了。

    三伢得睡个午觉,且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孔麦芽帮忙。

    大旺贴着自家另外三个主人的腿绕了一圈才走,仔细看能看见衣摆上蹭了好几根细细黑黑的狗毛。

    温家三人习以为常地拍了拍衣摆,等到付家兄弟来回几趟运完后,各自提着镰刀准备开始下午的忙碌。

    秋收第一日,这边的三亩地收了快两亩,水田里剩下光秃秃的稻杆,这些往年都要翻出来扔掉,不过今年的后头要放养稻花鱼苗,喻商枝便说不必翻出稻杆,留在里面肥水肥田。

    至于旱地上余下的豆秸硬得很,穿着布鞋走在上面都觉得扎。

    这些秸秆却不能浪费,到时候全要一起收出来好喂牲口。

    再次回到地头,每个人都渴坏了,提起水罐再度灌满竹筒,各自端着喝了好些。

    在付家兄弟的帮忙下,他们把下午收的豆子也送去晒场,扎成一束一束地杵成一堆。

    两边告别,约好明日还是这个时辰,付家兄弟就提着镰刀走远了。

    他俩还要再去自家地里忙活,别看家里地少收成也差,可黄雀一个小哥儿,一日也干不出多少。

    回去的路上都累惨了,连温二妞都不说话。

    温野菜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惦记着晚上这顿饭要多吃些。

    没想到的是,到家后孔麦芽迎上来同喻商枝说今天有人过来看诊,是傅家一个汉子割稻子时割伤了手,傅老四陪着来的。

    “他们来了才发现自己昏了头,忘了师父你也在地里,可我看那大哥血流了好些,就问他们信不信我能处理好。”

    傅家人也没办法,手上那么大个口子,总不能再去等喻商枝回来。

    索性想着以前村里没草医时,大家不也只能采些草药敷上去听天由命,没有那么娇贵,便把孔麦芽这个小学徒死马当活马医。

    “我依着师父你教的给他包好了,应该……没出什么岔子。”

    毕竟喻商枝没见着那个汉子的伤势,并不好评判。

    不过喻商枝确实相信自己这个小徒弟,“听你说的,他伤口不深,你只要步骤没错便出不了岔子,明日我若遇上他们家的人再问一嘴。”

    孔麦芽稍稍心安,又道:“我收了他们十五文的诊金是五文的药钱。”

    喻商枝夸孔麦芽做得好,小姑娘高兴得脸红了红。

    用罢晚食,孔麦芽回家了,温家四口人抹了抹嘴,预备各回各屋。

    温二妞起身时温野菜扫过她的衣袖,皱眉道:“二妞,你袖子是不是破了?”

    温三伢帮她看了一眼,“二姐,你袖子上有个口子。”

    温二妞把胳膊抬起来一看,可不是么,八成是不小心被镰刀划了一下。

    她有些懊恼,虽然下地干活穿的是旧衣裳,可其实家里的旧衣也旧不到哪里去,这件只有里面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两个小补丁。

    温野菜把桌上的空碗收到一起,“你把衣裳脱下,我给你缝缝。”

    温二妞却一把捂住袖子,“不用了大哥,我自己缝。”

    温野菜微微眯眼,“怎么,嫌弃你大哥我的针线活?”

    温二妞眼珠子一转,祸水东引,“大哥你看喻大哥的衣服,上面也有个洞!”

    说罢就抓着一把筷子和两个盘子跑了,生怕温野菜给她在好好的袖子上缝出个蜈蚣。

    喻商枝本以为温二妞是信口胡诌的,哪知仔细一看,自己衣服上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刮了个洞。

    夜里点上灯,温野菜穿针引线,烛火昏黄,笼着他的眉眼。

    喻商枝在一旁借着这点光,端着乳钵磨药粉,白日里傅家汉子割伤手那事提醒了他。

    为了干活麻利,各家的镰刀都磨得又快又光,甚至会带着磨刀石下地,稍微钝一点就再磨两下。

    这样磨出来的镰刀虽不至于吹毛短发,但伤人还是很容易的。

    趁今晚暂时还不睡,喻商枝打算多做点金疮药。

    至于桌下则是两盆加了药包的热水,手上干活不耽误泡脚,一起做了还省时间。

    喻商枝磨药粉不需要盯着,眼神就有空落在温野菜的身上。

    回想当初他瞎着眼睛和自家夫郎过了那么久,后来复明之后有一段时间格外爱盯着人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后来他这毛病好了,但也没全好。

    比如像当下这种时候,他仍然乐意多看几眼温野菜,谁让小哥儿的每一处都戳中了自己的心坎。

    温野菜察觉到喻商枝的视线,抿了抿线,笑道:“偷看什么呢?”

    “没偷看,正大光明地看。”

    喻商枝勾起唇角,见温野菜将颜色相近的线一点点缝上布料。

    一时间屋里只有药杵摩擦药粉,与棉线在布料之间穿梭地细微声响,半晌过后,温野菜宣布大功告成。

    这一点破洞不会用补丁,针线活好的人能补得看不出来,但温野菜显然没这个水平。

    喻商枝秉持着外行人绝不对内行指手画脚的原则,接过来看了看道:“这样就很好。”

    温野菜却没忘温二妞的嫌弃,还有自己当初给喻商枝绣的那个钱袋。

    过去这么久了,喻商枝还在用着。

    “我算是想明白了,我的针线活就像是你的厨艺,都是两个字:没救。”

    他把针线收回筐子里,咳了两嗓道:“幸好是干活的旧衣裳……你就凑合穿穿。”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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