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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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地。

    可以说这辈子,都还没这么斯文的走过路。

    若换了从前,他早就大跨步卖出去,再直接蹦回地上了。

    两人恩爱的这一幕,已经被在场的好些人看去。

    若说最羡慕温野菜的,莫过于好几个年轻的夫郎了,不是都说哥儿难怀上孩子么?

    怎么这个长得和汉子一样的温野菜,不出一年就大了肚子,老天爷未免也太偏爱他们温家了。

    转而看向喻商枝对温野菜悉心照料的模样,再想想家里或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或是说不了两句就扯高嗓门吼的汉子,顿觉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人家小两口过得蜜里调油,他们呢?

    这成亲当真是没什么意思!

    再说喻商枝出来后扫了一圈,见在场有不少孩子,便让温二妞跑个腿,回家里拿了不少糖出来分。

    农家孩子一年到头尝不到几块糖,上回吃还是温家新宅上梁那日呢,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了。

    孩子们一个个抓着糖,宝贝地不行,有些不舍得入口,大多也只舍得一点一点地舔。

    喻商枝瞥见有些孩子手上脏脏的,还嘱咐他们家大人给孩子擦擦手再继续吃,否则容易吃坏肚子。

    待新宅里外验收无误,胡家一票来干活的族中汉子,都跟着去了温家老屋,在院子里算清了今日最后一天的工钱。

    除了商定好的工钱外,喻商枝和温野菜还多给他们算了一日的,算是感谢他们提早完成了工事。

    一群汉子喜不自胜,这多一日,就是多了三十文,足够去割点肉买块豆腐,回家里吃顿好的。

    送走胡家兄弟,等到吃过晚食,一家人揉着有些撑的肚子,慢悠悠地又逛到了新宅那边。

    围观的人群早就散了,四下甚是清净。

    哪怕白日里已经看过一遍了,但四人还是又把几间屋都转了一遍,恨不得连门槛石都要摸上两遍。

    温二妞用手摸着抹了白灰的墙,虽说蹭了一手的一白,可这白墙当真是比过去的土墙好太多了!

    而且大哥和喻大哥说了,他们给自己打了一个梳妆台,也给三伢打了新的桌案。

    就连大旺和二旺,都有新的大狗屋。

    这么一想,她简直恨不得今晚就搬过来睡觉。

    为何那老太爷算的迁居吉日在四月呢,她真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院子里,喻商枝和温野菜手牵手,比划着在哪里种果树,在哪里栽一丛花。

    老屋既然保留,他们不太想把先前种的葡萄移过来,容易伤根,所以这边索性不种葡萄,若也搭架子,若求实用,可以种些葫芦,若求美观,则可以种紫藤。

    说着说着,温野菜自个儿也笑了。

    “咱们现在说得热闹,还不知道能在这新宅子里住多久呢。”

    喻商枝摩挲着掌心里温野菜的手指,“要真是那样,也是好事。”

    说罢又认真道:“最初去镇上,怕是赁不起和这个一般大的宅院,不过往后总有那么一天的。”

    温野菜总会被喻商枝这样说话时的模样打动,因为他知道,对方承诺的一切,早晚有一天都会成为现实。

    刚刚决定举家去县城时,他还有过一阵迷茫,如今那种情绪已经尽数消散了。

    他现在比谁都更向往县城里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握住喻商枝的手晃了晃,“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县城转一转?”

    说话时两人尚不知,不久之后,他们就得了这么个机会。

    三月末,几场淋漓的春雨下过,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干爽的晴天。

    放眼望去,满目深深浅浅的绿意,吹来的风里都带着草叶与春花的清香。

    按照之前的约定,到了该带温三伢去镇上见夫子的日子。

    若换了别的孩子,临走的前一夜怕是会紧张或者兴奋,总之不会踏实。

    然而温三伢却是一如既往,搬出好几,点上灯夜读。

    戌时末,喻商枝出门见西边小屋的灯还没熄灭,便同温野菜说了一声,披了件外衣走过去查看。

    进门前,他先抬手叩门,得了温三伢的回应才推门而入。

    “喻大哥。”

    小小的人儿坐在桌案前,腿都碰不到地上,只能踩着一个小板凳。

    喻商枝应了一声道:“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温三伢抱起几,“我这就睡。”

    说罢就跳下椅子,打算把书放回书架上。

    喻商枝顺手接过,帮他去整理,同时扫了一眼这几的书名,忍不住说道:“三伢,以你平日里的积累,实则不用今晚再看书的。”

    温三伢被识破了心思,垂着脑袋道:“可我都是自己随便看的,没有夫子教,明日要去见的夫子可是在书院教书的举人老爷。”

    喻商枝揉揉他软乎乎的发顶,“可你今年才六岁,好些人六岁这时尚未开蒙,你不仅开了蒙,还看得懂那么艰深的书,已经很厉害了。”

    他算是明白了,他家三伢永远觉得自己不够好,在这方面,是和温野菜如出一辙的要强。

    而两兄弟的不同之处在于,温野菜心宽,虽也会暗地里较劲,但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困扰。

    温三伢就不同了,他大概是这个家里最敏锐,同时也最敏感的人。

    在喻商枝看来,温三伢的这种心态不能称之为错,但若有机会能适当介入帮他调整,也是有必要的。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明日只是去见一个夫子,拜师学习而已,他便如此想要证明自己,改日真的下场考试,命运尽在那薄薄一张考卷上,焉知会不会转变成另一种层面上的急功近利。

    喻商枝见温三伢拧着小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问过得知已经洗漱过后,便把人强行抱到床上,塞进被窝。

    继而打开每个屋里都有一个的木盒,寻了一支安神助眠的香,搁在桌上点燃。

    香气袅袅散开,温三伢闻了没一会儿,还真打了个呵欠。

    “晚安三伢。”

    见时机差不多了,喻商枝便将屋里的灯按灭,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回到卧房,温野菜正在铺床。

    “怎么去了那么久?三伢必定又是在点着灯看书了。”

    得到喻商枝肯定的回答后,温野菜顺手把枕头摆正,说话间透出几分无奈。

    “也不知我们家怎么就祖坟冒青烟,出了三伢这孩子。实则我只盼着他身康体健,什么功名不功名,都不重要。”

    喻商枝弯腰接过铺床的活计,把被子抖开再展平,掀开一角搭好。

    “三伢有时候确实爱钻牛角尖,但若遇到好的夫子,除了经史典籍之外,亦会育人品性,他还小,尚是可造之材。”

    温野菜摇摇头,他也不多想了。

    三伢走的路自己压根不懂,怕是说多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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