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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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更加不解,步子愈发快起来。

    很快到了主家待客的花厅,此处喻石榴先前从未来过。

    她垂着头,余光紧盯着前面丫鬟的步伐,半点不敢迈错。

    等到了地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直到行完礼数,方听得主夫柳宁和煦的声音。

    “你就是喻石榴?且上前几步,抬起头来。”

    喻石榴茫然地眨眨眼,缓缓抬起头。

    柳宁细细打量她一番,看了韦景林一眼,含笑道:“不得不说,这么一看,还真是像得很。”

    韦景林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等奇事,跟着点了点头。

    喻石榴满心惊疑不定,又听柳宁端坐主位,噙着笑意道:“喻石榴,你瞧瞧那边坐着的人是谁?”

    此时从进门起就目不敢斜视的喻石榴方才注意到,花厅内并非只有老爷和主夫。

    其中一人,赫然是喻商枝。

    接下来耳边响起的话,如同做梦一般。

    “喻石榴,喻郎中为你求到我和老爷跟前,欲替你取回卖身契,与你相认。”

    说罢柳宁抬手,召来去寻府内仆妇卖身契的丫鬟,令其上前,将木盘之上的东西送至喻石榴眼前。

    喻石榴不敢相信,侧首看向已经起身的喻商枝,眼泪迷蒙,模糊了双眸。

    嘴唇翕动片刻,终究是唤出了一声“小弟”。

    ……

    温野菜带着年年一起赶来时,看见的便是喻石榴抱着喻商枝痛哭的场面。

    韦景林因为府衙还有公务,已经离开。

    柳宁则在一旁,眼眶微红。

    见他过来,上前拉过他的手道:“快见见你的姑姐,你家年年往后也是有亲姑姑疼的了。”

    温野菜来的一路上,已经听柳宁的贴身丫鬟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然细节还有许多不清楚之处,可既然喻商枝在韦景林夫夫二人面前提到了此事,想必便是有了他所说的,最恰当的契机。

    他走上前,抱着孩子叫了声“姐姐”。

    喻石榴抹了抹眼睛,笑中带泪地应了一声“哎”。

    不过喻商枝到底是换了芯子,面对喻石榴,总是有几分生疏在。

    喻石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只当姐弟两个分别了十几年,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哭过一场,本该是一家人继续叙旧的时候,秋夕却来道二娘子自昏睡中醒来,吐了一回,请陶南吕和喻商枝去看看。

    柳宁一听心也揪起,跟着两个当郎中的一道离开。

    温野菜遂同喻石榴道:“姐姐,既如此你便跟我回院子里去,咱们姑嫂之间正好说说话。”

    ***

    韦如墨的闺房之中,陶南吕与喻商枝依次为她把了脉,得出的结论基本相同。

    这名小娘子本就体质虚弱,又不知怎么突然想不开吞服了早就准备好的毒药,能捡回来一条命都是万幸。

    底子是必定已经亏损严重,便是华佗扁鹊齐齐再世,也只能尽可能保她寿命长久,少些病痛罢了。

    这样的结果,韦家人也只得接受。

    只要性命还在,一切都好说。

    因为韦如墨服毒,先前开好的方子已经不合用了。

    柳宁和匆匆赶来的柳如风留下陪韦如墨,喻商枝则和陶南吕一道换了间屋子,商议新的药方。

    这回陶南吕先递上几张纸,令喻商枝看过。

    喻商枝接过扫了一眼,发现这纸面上记录的,可以算是韦如墨的过往病史。

    其中最令喻商枝惊讶的莫过于,韦如墨过去还真的曾怀过一个胎儿,但那时她年仅十四,用了药后孩子小产,事后还淋了一场雨,大病一回。

    寒症的病根多半是那一次落下的,而郁症的因由,多半与这个不知怎么得来的孩子有关。

    也许是一次歹人作恶的强迫,也许是有过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十四岁……

    喻商枝看完全部后,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将信纸递回给陶南吕,看着对方将其丢入从韦如墨房中搬出的炭盆。

    “若非为了如墨的病症,这等家丑……便是你我也不会得知。唯有一个要求,便是阅后即焚,莫要传出去。”

    此世关乎韦如墨的名声,喻商枝深知其重要,当场立下保证。

    新的药方拟定后,两人说起接下来的打算。

    “老夫还要在韦府留上一段时日,待如墨稳定下来,便带着当归继续北上。我已同韦兄说了,你能做的,都已做到,也做得很好,如今既还意外与家姐相认,等这方子用上,有了成效后,接下来不妨就依着先前说的,在府城逛逛吧,也不枉来这一趟。之后老夫不在时,你再一个月来上一趟两趟,为如墨复诊,此事便就妥帖了。”

    喻商枝谢过陶南吕的好意,表示他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打算。

    “我与阿野估摸会在府城逗留几日,过后便回县城,筹备医塾一事。”

    陶南吕对喻商枝这个医塾的点子很是欣赏。

    “待老夫从北地归来,八成你这医塾已经如火如荼地开起来了,到时候你若不嫌弃,老夫也去当个夫子,讲上两日的课解解闷。”

    以陶南吕的水平,怕是昔日也没少在京城的新学医馆授课。

    喻商枝当即道:“前辈说笑了,前辈若能来,便是这些学子的福分。”

    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得到前任太医院院使亲自指教的。

    ……

    从韦如墨的住处离开,喻商枝手里也多了一张药方。

    这是陶南吕按照之前说的,为喻商枝量身定制了一份养生的方子。

    叮嘱他吃过这一个夏天,好生调养,不然怕是到天再冷时,多半会不太好过。

    道理喻商枝又何尝不知,看来接下来只得日日在夫郎的敦促下,皱着眉头喝苦药了。

    行到院子跟前时,远远就听见温野菜与喻石榴的说话声。

    喻商枝定了定神,方背着药箱走进去。

    “回来了,二娘子那边可好?我正和姐姐讲咱俩的事。”

    温野菜上前,顺手接过药箱放在一旁。

    喻商枝朝喻石榴颔首示意,随即道:“都好,陶前辈已替咱们向韦大人秉明,待给二娘子开的新方子有了成效,陶前辈会留下看顾二娘子,届时你我就带着年年,在府城游玩一番再回。”

    喻石榴看着喻商枝与温野菜说话,直觉告诉她,这对夫夫日常定是极恩爱的。

    听闻夫夫二人不日就要离开,喻石榴心中难免不舍,不由说道:“小弟,弟夫郎,你们若是不嫌弃,容我向府里告个假,领你们去见见你们姐夫和小外甥,再吃一顿我亲自做的饭。”

    之后像是害怕喻商枝拒绝一般,她特意道:“想必小弟你都快忘了咱们家乡菜的滋味了,姐姐到时候给你露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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