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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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野菜惴惴不安的同时还要看孩子,多少有些忙不过来, 便上前帮了把手,第一次抱到了小年年。

    香香软软的一小只,长足了两个爹爹的优点, 尤其是一双眼睛, 特别像他们喻家人。

    所以当这会儿再见到喻商枝时, 喻石榴已然觉得,她只要知道小弟过得好好的, 娶了夫郎,生了娃娃,开了医馆, 立了功勋,得了知府赏识,未来必定一生安稳顺遂……

    就足够了。

    是否相认,并不重要。

    喻商枝眼看喻石榴提着灯笼,上前施了一礼。

    “奴婢见过郎君, 先前得了喻夫郎的吩咐,将西边的房间洒扫出来, 换了新的被褥,也备了热水, 请郎君进去歇息。”

    对于温野菜提前的准备, 喻商枝并不意外。

    他家阿野知晓他的习惯, 回来晚了, 定然是不会进屋吵孩子醒的。

    若眼前的人不是喻石榴,他已经抬腿往里走,恨不得倒头就睡了。

    可面前的人赫然完全是仆从对待东家贵客的态度,挑不出一点错处,倒让他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了。

    他有心说点什么,但一来胃里不舒服,二来头脑也昏涨,最终也只得客气地回了一句“有劳”。

    喻石榴即刻唤来另外两个小丫鬟一道,进屋点了灯,又送来热水和浣洗用具,便鱼贯着退了出去。

    喻商枝望着阖上的门,浅叹了口气。

    ……

    一夜长眠,醒来时日头高起,怎么看都是要到巳时的光景。

    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睡到这个时辰,居然都没人来叫他起床。

    喻商枝赶紧起身穿衣。

    陶南吕配的良附丸是顶好的,昨夜服下后躺了一会儿胃疼就已消退了,不过睡眠不足的后果犹在。

    他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出门时与对面屋子的夫郎打了个照面,后者忙抱着孩子走过来。

    喻商枝用长出青胡茬的下巴蹭了一下年年,惨遭小哥儿的无情拒绝。

    这场景看得温野菜笑了笑,笑过之后目光里却是心疼更多。

    “我昨晚听见你回来的动静,本想出来,又怕这崽子被吵醒。我听说……”

    他打量周围,见韦府的人都不在附近,才道:“我听说韦二娘子昨日差点不好了,可把我吓坏了。”

    说实话,对于郎中来说,给贵人瞧病才是最令人忧心的。

    看好了,得青眼,得赏赐,若是看不好,可就保不准下场如何了。

    就算韦景林不是那等苛责之辈,又有陶南吕做保,但总归是亲生的幺女,谁又能保证人在情急之下,不会拿喻商枝这么个非亲非故的小郎中撒气?

    人家可是朝廷四品大员,他们不过是平头小百姓。

    喻商枝安慰他道:“已无大碍了,昨晚我和陶前辈轮番守着,后来他过去,我便回来了。”

    温野菜松了口气。

    “我想也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不会到这个时辰都没人来寻你。”

    说罢又道:“你去洗漱,我命人送早食来。”

    片刻之后,两人得了闲暇,坐在一起吃东西。

    温野菜已吃过了,不过不妨碍他陪着喻商枝再吃一些。

    年年自己躺在婴儿车里看风车,今天风不大,风车也没转,他倒还是看得认真。

    “韦府的饭食做得当真是精细,你就看一顿早食,人家有多少花样。”温野菜给喻商枝夹了个金丝卷,“你尝尝这个,属实耗费工夫。”

    金丝卷吃起来其实和馒头花卷之流没什么区别,只是外面一层面皮,里面则是细丝状的发面芯子。

    吃着吃着,就说起来昨日聊到一半被打断的话题。

    还有昨夜在院中提灯的喻石榴。

    温野菜道:“我和她聊了两回,也向府里其余的人浅打听了一句,都说石榴姐人好,勤快。道是明明以她的伶俐,足以去主家面前当个一二等的丫鬟,一个月拿四五两银子,奈何一是进府时年纪大了,不是那等打小跟在主子身边的,主家就没那么放心、肯用,二来是原本有一副好容貌,奈何后天毁了,就只能在后院做些杂事。”

    温野菜打听这些,也不是为了探听什么,实在是原先那个喻铁牛的品性着实不怎么样。

    喻商枝有意为了报恩,替喻铁牛认回这个姐姐,帮上一把,也得先看看这人值不值得。

    若是为此被那德行有亏的人缠上,岂不是自找麻烦了。

    喻商枝舀粥的动作一顿。

    “毁了容貌?”

    温野菜唏嘘道:“具体的她大约也没跟太多人讲过,只说是早些年逃荒路上受的伤。原本韦府也不肯要她,后来是看了她有一手不错的女红手艺,又有在府里做了好些年的一个婆子作保,才破了例。”

    喻商枝把泛着米香的白粥咽下肚。

    “我想还是要把这事说开的,到底骨血相连,何必给人留那一辈子的遗憾。”

    温野菜应道:“这事上我赞成,既如此……咱们回头不妨寻个契机,只是关于过往记忆,你怕是要想个解释。”

    喻商枝忖了忖道:“这事也不难,那时候姐弟两个都还小,就说受了伤忘了些事情,也就圆过去了。”

    二人成亲以来,什么事都是有商有量。

    彼此宽慰,互出主意。

    事情说定,心头也松快。

    早食用罢,温野菜主动提出要帮喻商枝刮胡子。

    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审美一致,觉得满下巴青胡茬不仅不好看,还扎手得很。

    磨光的刀片沾了水,喻商枝坐在阳光明朗处,任由温野菜在自己脸上施为。

    轻软微凉的指腹时不时地掠过面颊,时而响起“抬头”“往左偏点”之类的指令。

    喻商枝乖乖照做,眼眸在光下呈现出一种剔透的褐。

    温野菜冷不丁和他对视,被这对眸子蛊得险些手滑。

    好在他及时稳住,没在喻商枝白皙的脸上留个口子。

    “跑神了?”

    喻商枝向上抬眼,长长的睫毛投出一圈淡影。

    温野菜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只觉得耳廓被太阳晒得发烫。

    “是看得太入神了。”

    他素来不是脸皮薄的小哥儿,一瞬的惊惶也是担心伤了喻商枝,过后就只余心尖的一点荡漾。

    “想起从前你我去镇上摆摊,你被认成我的夫郎,最初那会儿,村里也总有人说你生得比哥儿还俊。”

    温野菜说着说着笑起来,过后自得地抬抬唇角,手上的动作倒是认真地没停。

    “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郎君,不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喻商枝故作怅惘。

    “是啊,孩子都生了,跑也跑不掉。”

    胡茬刮得差不多,温野菜小心拿布揩去,伸出手轻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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