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医术养夫郎: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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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了,以后都不会了,冬儿饶了我这次吧,嗯?”

    款冬并非是不讲理?之人,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此时不放过一些细枝末节:“那你?刚刚为?何不买莲灯给我,玉汝哥哥说,他?看?见裴郎君偷偷做了好些个莲灯呢。”

    步故知略一挑眉,原来裴昂做了什么?都瞒不过傅玉汝,只是傅玉汝愿意顺着裴昂的心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罢了。

    南街距县学后山并不远,几句话的功夫便到了院前,步故知推开?了栅栏,才接话:“冬儿好生冤枉人,怎么?不问问我白日里都为?你?准备了什么??”

    款冬踮脚往屋内望去,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是买了莲灯放在?屋子里吗?”

    步故知摇了摇头:“明年再?买莲灯给你?好不好?”

    款冬再?难掩失落,他?并非在?乎那一盏莲灯,只是看?多了身边傅玉汝与裴昂的恩爱,对裴昂特?意为?傅玉汝做了好多莲灯难免心生羡慕,他?自觉并不贪心,他?不需要?步故知如裴昂一般也为?他?亲手做莲灯,只要?步故知能专门为?他?买一盏便好。

    步故知见到款冬失落的样子,心下一揪,捧着款冬的脸:“那我现在?下山去买,你?先进屋等等好吗?”

    款冬心生委屈,但他?知道?他?并没有这个立场,步故知已经对他?足够好了,甚至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又为?何偏要?在?这点无关痛痒的事情?上给彼此不痛快?由是僵硬地笑了笑:“不用了,夫君,你?能陪我就好。”

    但一滴泪却悄无声?息地滑落,暴露了真实的心绪,他?赶忙抬袖,却被步故知先一步拭去了泪。

    步故知大约是清楚了,虽说款冬的心理?问题已算基本痊愈,但在?特?殊的情?况下,残存在?心底的不安还是会不露声?息地影响到款冬。

    他?不会觉得款冬这是在?无理?取闹,而?是知道?,这正是因?为?款冬越在?意他?,才越容易触发这种不安的情?绪,心中更多是心疼:“冬儿,给我一次机会,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好吗?其他?我做的不周全的地方,明年或是明日我补给你?好不好?”

    款冬感受到了步故知对他?态度,就如同一阵和煦的风,又化成了一场缠绵的雨,在?尽力地替他?抚平心中的褶皱,他?歪头蹭了蹭步故知的掌心,无声?地回答了。

    步故知这才舒展了眉,本想牵着款冬进屋,又临时变了想法,稍弯身打横抱起款冬,用肩撞开?了门。

    屋内并未点灯,只能借着还未完全展露的月辉,隐约可见桌上摆放了很多或许是矮盆的东西。

    步故知将?款冬轻轻放在?了高凳上,自己去找了蜡烛,吹折点燃。

    随着烛火渐明,款冬才能看?清桌上究竟是何物,不过倒也没猜错,确实是十几个陶盆,里面还装满了泥土,他?有些不解,看?向了步故知。

    或许是步故知也意识到这些“礼物”太过质朴,但现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些是花盆,已种好了花种。”

    款冬还是不解:“是什么?花?”

    步故知将?蜡烛按在?烛台上,走到了款冬身边:“冬儿,你?知道?你?的名字也是一种花吗?”

    款冬摇头:“不知道?。”但他?明白步故知的浅显的提示:“难道?就是款冬花吗?”

    步故知温柔地抚过款冬的眉眼,点了点头:“我也不知岳父大人是否是有意这样为?你?取名,但确实有一味药材,就叫款冬花,只是因?为?从来只做药用,而?鲜以花类闻名。”

    款冬并未因?为?与药材同名而?感到开?心,反而?是垂下了眼,显得有些不乐:“那是不是因?为?款冬花长得很丑,大家才不将?他?当做花呀。”

    屋内虽燃了烛火,但还是不够照明整个屋子,尤其是步故知正好挡在?了烛台前,不过好在?窗外的月亮渐渐升起,不吝地朝万物洒落银白的光,也为?款冬的眉眼恰到好处地镀上一层如玉的光泽,竟让步故知有些看?痴了。

    他?如受引诱般俯身吻过款冬的眼,在?引得款冬一阵颤栗后仍旧没有放过款冬,又不自觉地以唇摩挲着款冬眉梢的那点红,语出暗哑,似是在?克制着什么?:“不,很美。”

    款冬感受着眉眼附近属于步故知的温热气息,只觉整个人都为?之包裹,不由得面颊潮红,体?温攀升,他?咽下了口中陡生的津液,自己都没发觉已是语出颤抖:“是什么?很美?”

    步故知贴着款冬的额头:“是款冬花很美,也是,冬儿很美。”一顿,又摇了摇头:“不,冬儿比款冬花更美。”

    这是第一次步故知如此直白地承认款冬的美。他?向来是含蓄的,虽然以前的一举一动已足够证明他?不仅是因?为?款冬这个人而?心软,也少不得因?为?款冬的皮相而?心醉,但都从来没有告诉过款冬这一切。

    但今时今刻,他?忽得明白了,他?需要?正视自己的心,也需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款冬,需要?告诉他?:“冬儿,我很为?你?着迷。”

    一时间,款冬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过的酥麻迅速延漫全身,他?有些不敢相信步故知说的话:“夫君你?说什么??”

    步故知单膝蹲下,牵住了款冬的手,送至唇边亲吻,但眼眸却不离款冬的脸,其中的沉醉在?月光的添色下显得更如酒般醇厚,他?一字一顿重复道?:“冬儿,我很为?你?着迷。”

    明明步故知没有再?贴着他?的脸说话,但这句话却比方才还要?令他?心颤,仿佛步故知说话间的每一下的停顿、呼吸都在?透过他?们相牵的手,穿过他?的皮肤,沿着他?的血液,直到钻入他?的心。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而?步故知也在?此时慢慢站起了身,指向了桌上的花盆:“这些种子,是我白日里特?意去山上找的,款冬花春时可代蔬,冬时又能以花入药,但我将?它们寻来不是为?了代蔬,也不是为?了入药,是想与你?一起,悉心养大这些款冬花,等到冬天花开?之时,我们一起赏花好不好?”

    款冬握紧了步故知的手,他?知道?步故知的意思,但已是有些哽咽不能言,只得拼命地点头。

    步故知笑了笑,突然面生羞赧,单手从袖中摸出了一个锦盒,递到了款冬面前:“还有,毕竟七夕不可缺莲花莲子*,所以,我买了这根莲簪。”

    步故知收回了手,翻开?了锦盒,又抚过款冬如锦缎般的长发:“我为?你?重新挽发可好?”

    这根莲簪只是木头雕刻而?成,但胜在?雕功不俗,簪头的莲瓣栩栩如生。

    款冬没想到,步故知还是注意到他?在?意的莲灯之意,甚至选了一个能更加长久相伴的物什,自己慌忙地想拆下原本的束发,却被步故知握住了手:“我来。”

    步故知站到了款冬的身后,解下了发带,顿时乌发散落,在?月下更如瀑倾泻,他?不自觉地以手指缠绕了几圈,但还是记得要?亲自为?款冬挽发,这是他?专门请教了裴府的侍女才学来的。

    但挽发一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顺,每一根发丝都如同有自己的想法,步故知并不能掌控。

    在?尝试了很多次之后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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