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被剧透历史的千古一帝,今天也很尴尬: 第 75 章 师生三十载,愿尔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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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命的摁着萧临渊的头也要逼他学习的画面,真是叫光幕外的人看了都要笑死。

    当然,这个过程中,他和神昭大帝也不是没有真闹起来的时候,最后皆以冷战又和好为结尾。

    而有一些聪明人,也从这短暂又快速的剧情画面里,慢慢看出了萧临渊和柳尚两人间氛围的变化,不是说他们不吵了,而是两人间的感情越吵越好了,更深厚了。

    “陛下,您有千古明君之相,当更爱惜自己的名声才是。哪怕再不愿,亦要为天下作表率。”

    登基数年的萧临渊,看着比过去更成熟了。

    他淡定的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苦口婆心劝他的众臣,表情未见丝毫变化。

    “朕,何惧天下之言!”

    他直视着镜头,锐利的眼神里尽是威严。

    私下里,柳尚叹了口气,满脸愁容。

    “陛下这次怎就不听人劝呢?难道我还能害他不成?!”

    书房中,坐在他对面的老人微微一笑,“柳大人,您有您的执着,岂知陛下心中又何尝没有呢?”

    可这事儿非同小可,柳尚叹息,“元师啊!可那是要在史书上永远留下的污点啊!不论是为他臣,还是为他师,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自毁名声!他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帝王,他会留名青史的!身上如何能留有这般严重的污点!”

    那份言语里的痛惜和遗憾,让光幕外的人皆是心里微微一动。

    而他与之对话的那人身份也很好

    ()

    猜,应该就是元鸿。

    “就算是圣贤,亦有自己的喜恶,此为人性。()”

    柳大人,陛下自己懂得如何当好一个帝王的,你又何必过多的强求呢?我倒挺高兴他能这样≈rso;一次。?”

    柳尚不予苟同,生气的冷哼一声,“陛下任性的次数还少吗?你难道没听见天下这么多人骂他的声音?”

    元师依旧笑呵呵,“那柳大人信了那些人骂的了吗?他们说陛下是昏君就是了?若真是如此,恐怕柳大人现在也不会躲在府中生闷气了吧,其实,您心里更气陛下不为自己考虑。”

    柳尚被人当面揭穿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梗着脖子死犟。

    “以孝治国,不可枉顾礼法规矩,这事本就是陛下错了,你来当什么说客?”

    这是恼羞成怒了。

    满头白发的老人不怒反笑,画面一转,是柳尚和元鸿带领上百人挑灯在夜里检阅各类典籍的画面。

    昏黄的灯光下,这两百来号人俯身坐于案前,每个人的脸上神情认真又严肃,偌大的书楼当中,在他们的脚边腿上堆满了典籍,乱中有序的层层堆叠着,到处都是书,而他们置身其中渺小的就像一只只蚂蚁。

    而正是他们夜以继日的辛苦付出,才使得大宸时期文学发生改革。

    这对师生和君臣之间的默契越来越深,往往对上萧临渊的一个眼神,柳尚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对邻国的讨伐书、以及各位夫人、小姐的封词、诏书,柳尚信手拈来。

    往往要打仗了,萧临渊头一个就是看向柳尚,然后是领兵的主将。

    “拟旨!”

    “出征!”

    “遵陛下之命!”

    短短几字,无不透露着君臣一心,上下齐力的那种感觉。

    光幕外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视频越靠后,柳尚看萧临渊的眼神和表情就逐渐从恨其不争、气愤,再到一心追随、眼里除了对自己主君的推崇再也看不到不平和不满。

    那是对一个人的心悦臣服。

    柳尚也越来越老了,他所作的赋也渐渐少起来,脾气亦没有当初的爆裂。

    他坐在元鸿的床榻前,听对方拉着自己的手说:“吾岁数大了,要先走一步,柳师当珍重自身,少动怒,气大伤身。”

    后者点头,“吾近年来,常感精力不济,已开始保养自身矣。”

    元鸿又勉力开口:“陛下是明君,终将名留青史,然虽登临高位却堪称一生孤苦,天下谁人知?又有几人怜?”

    他紧紧的拉着柳尚的手,半睁的眼中是执着、是怜惜、是不甘、亦是悲伤。

    “我知他正值壮年,而你已不再年少,亦陪不了他多少载,然终师生一场。柳师啊,天下人敬他为君,你亦如此,但吾望你不止如此,若有闲余,望能多关心一二。”

    柳尚没有说话,只是认真且郑重的点了一下头,神情很是沉默和严肃。

    他知道。哪怕元鸿不说他也知道的。

    ()

    看望完元鸿,他走出府去。

    光幕里,他穿着灰色大裳站在元府门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宅邸,然后抬头望向灰白的天空,神情凝滞而沉重,看不出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出其心情并不好,很低落。

    后面的画面里,他脾气似柔和了不少,也少管了很多事,处处透露着一种悠闲和颐养天年的感觉。

    他仍旧作文写赋,但做了多年文人的他,每日清晨竟也开始学起了武人晨练,保持饮食清淡,开始了养生。

    这种转变是很明显的,一日惹得萧临渊也问起。

    “老师今日怎不骂我了?”

    他案上写的字比起从前好看了许多,但或许落在柳尚眼里,仍旧差劲。

    但柳尚却没有生气,他拿着萧临渊今日写的功课,细细检阅。

    闻言,回道:“陛下的字比起过去那些年进步甚大,臣没什么要对您说教的。”

    盯着书案后已至中年却仍是不改俊美的帝王,他的表情有些复杂,补足剩下的话语。

    “臣老了,余生只愿陛下一切都好。”

    萧临渊一愣,微微一笑。

    “吾愿老师亦如是。”

    可生命的年轮啊总是不停旋转,年老与年少的差别往往代表着生与死的距离。

    这一年,柳尚离世。

    满是缟素的皇宫,大殿中微风穿堂而过,掀动殿外柱边白纱,殿内满室皆空,唯有身着银冠白裳的帝王独自一人坐在玉阶上,而他的身后正是那把漆黑镶金的龙椅。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前方大开的殿门,不知在想什么,手中细细摩挲着一枚乳白色的环玉平安佩,沉默无言。

    画面里的旁白,柳尚低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旁边一行一行的文字出现。

    ‘吾皇天纵之资,所览经文过目不忘,可日背经文三百卷,然向学之心实在浅薄,吾虽不解,然知非其之过,乃吾教习有失。

    吾自负有才,虽心怀书山半座,然授学数十载,弟子无向学之心,师者徒之奈何,憾哉憾哉,悔叫吾一身所学未能尽授矣,此为天人永憾也。

    幸而吾徒天生帝王之才,愿吾去后,其能长乐平安,不负人皇之能,再创伟业千秋。此生幸为师,纵九泉之下,亦含笑矣。’

    ‘帝大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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