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被迫营业[穿书]: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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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时候多。

    再加上时郁疯狂投入学习,和他们有联系的就只有梁恬了。

    偶尔听梁恬提到过一两句,沈寻高考完就要出国镀金去,至于怎么镀,估计是去那边再玩几年吧,等回来以后就是接手家里的产业了。

    梁恬还是很热爱舞蹈,尤其是有感染力那种,按她现在的成绩来看,她是能考进东院的。

    但梁恬更喜欢舞蹈,想报考艺校。

    至于陈浩屿,他和荆谓云一样是北园出来的,不比这些富家子弟那么轻松自在,听说高二时也开始对学习上心了。

    梁恬笑着模仿陈浩屿说话,“我哥,全国竞赛冠军,拿奖拿到手软,作为小弟,不能给他丢脸啊!你们知道他现在光奖金不算荆家股份有多少吗?这个数——”

    说着,梁恬伸手比了一下。

    时郁能想象到陈浩屿当时和梁恬讲述时,夸张地表情,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挺好的。

    陈浩屿和荆谓云没有断了联系,且看这样,荆谓云也会对这个兄弟帮衬一下,不至于让人走上歪路。

    每个人都很好,这就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郁就是相信,她的少年会越来越好,连带着让身边的人也过得好。

    说到这,梁恬表情又垮了下来,学着陈浩屿的样子,黯然道。

    “云哥太累了,我感觉他每天都不怎么睡觉,脑子连轴转24个小时,上次见到他,我俩说话不到十分钟,他电话接了五六个……”

    “我还听说,他被一个有名的教授看上了,想要重点栽培他,估计高二高三都不会回来了,可能再开学时,就能收到他保送某某牛比大学的通知了。”

    “要我说,学校这不拉个横幅放个炮,都愧对于我哥这些闪瞎眼的荣耀。”

    时郁想。

    谓云的云,是云端的云。

    “水汽上升漂浮在天上才形成了云,倒是挺配你这攀权附贵往上爬的心思。”

    不是攀权附贵,而是那优秀的少年,本该站在云端。

    是时郁自私地把人留在了身边,才耽误了剧情的发展。

    她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强行把云拽下尘埃的。

    她错了。

    ————

    临近过年,时郁却感受不到一丝热闹的气氛。

    大过年的,家教学姐也要回家,不能因为教她学习,而误了回去和家人过年。

    时郁给学姐包了个大红包,算做是新年礼。

    外面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红色的对联,窗花,剪纸,就连路上的车,都在车上贴了个红色的福字,班级群里的人,到处发着扫福集福之类的二维码。

    哪怕他们并不缺钱,也参与进了这份带着年味的热闹里。

    只有时郁,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门窗紧闭,窗帘关的严严实实,好像这样就能把外面的一切隔绝开来。

    她一点也不想融入进去。

    而是独自在房间内,承受着孤寂和说不出来的情绪。

    苏婉时宴擎在和一些不回去过年的佣人们包饺子,每个人都发了红包,其乐融融的,气氛倒也挺不错。

    一班的班级群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发红包沾喜气,都不是缺钱的人,抢红包却一个都没落下。

    荆谓云也在班级群里,可他的头像一次都没有出现。

    窗外时不时传来烟花爆竹的声响。

    时郁蜷缩在被子里,第一次在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其实挺怕黑的,陷入黑暗时,会有种无助慌乱感。

    她捧着手机,看着群里不断被各种消息和红包刷屏。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想念,委屈,难过,无措……不知道,反正各种情绪混杂揉捻在一起,又酸又涩,连嘴巴里都泛着苦味。

    真难受啊。

    等回过神来时,时郁已经站在了许衡心理咨询室门口。

    正值寒冬,外面的风冷得刺骨,仿佛隔着羽绒服都能把人的皮肤冻伤。

    时郁面无表情站在门前,身上只套了个羽绒服,并没有戴帽子手套一类保暖的东西。

    不是来看病,就想摸摸抱抱沙拉,顺便问问许衡,能不能把沙拉借给她两天。沙拉的毛发特别顺,揉起来很解压。

    也能让她心里没那么憋屈。

    这个时间段,大家基本上都在家里,街上反而没什么人。

    门铃的叮咚声格外清晰。

    时郁按了两次,就听见“咔哒”一声,有人从里面转动门把手,缓缓打开了门。

    外面飘着雪花,小姑娘头发上身上就连眼睫上都挂了一层白色的冰晶,微微蜷着的指节被冻得发红。她低垂着脑袋,表情看起来有些消沉。

    听到开门声,先闯入视线中的是一双黑色家居拖鞋。

    时郁和人说话时总是一副没什么精神,懒倦地模样,好似多给人一个眼神就输了一样。

    “许衡,我想——”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把人用力拽进屋内。

    时郁措不及防往前冲了两步,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才掀了掀眼皮抬眼看过去。

    那一瞬间,门还没有关,外面的冷风呼呼呼的吹着,同时屋内的热气也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时郁就站在那风口浪尖,又冷又热,一股酸意直冲眼眶,全身紧绷。

    两种风全吹在她身上,伴随着非常熟悉的味道,直冲冲地扑面而来,要将人压垮,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时郁,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关门啊,干嘛呢你,卧槽!”许衡正在帮沙拉洗澡,满身的狗毛和泡沫,从浴室那边探出个脑袋看向门口。

    当看到时郁时,破天荒地爆了粗口。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时郁会在那?

    这俩人商量好了一起来撞出个修罗战场吗?

    是荆谓云先来得,直接加钱问许衡愿不愿意加班。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加上许衡过年也没什么地方去,平时吃住都是在咨询室里,就同意了。

    可没想到,他给沙拉洗澡的功夫,时郁也来了。

    这种默契,许衡也是服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时郁站在原地没有动,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不疼,只是酸涩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都在发颤。

    荆谓云明显比她淡定多了,气定神闲地拿出了她来许衡这里穿的拖鞋放在地上。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换上拖鞋。

    又不动了。

    荆谓云无声叹息了下,无奈道:“外套先脱了。”

    时郁听话的脱了羽绒服,不等她伸手把衣服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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