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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丧系美人,被迫营业[穿书]》 第88章(第1/5页)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 想来是沙拉洗完澡了,许衡正在给它吹头发。
时郁仿佛能感受到独属于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毫无阻碍地袭来。
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呢?
啊, 好久不见, 或者先问好来个新年快乐?
明明是最熟悉的人,明明之前总觉得有无数的话想说,可临到了嘴边, 真见到了这个人, 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熟悉了。
他和她有多久没见了?
一个学期是几个月来着?这么常识性的问题,时郁却需要思考一下,掰着手指头算才知道。
然后恍然大悟, 啊,好像有半年多没见了吧。
那知道以后呢?该说点什么?
互相吹下牛比, 说说我成绩考了多少,再说说你赚了多少钱拿了多少奖?
好像也行, 毕竟他们最后一次也不是吵架,严格点来说。
是荆谓云拒绝了她。
想到这, 时郁突然觉得, 自己貌似应该是尴尬的?
衣服都脱了,结果被人彻彻底底的拒绝了。
荆谓云当时说的啥来着?
哦对, 今天不行。
那今天不行, 明天行不行?
时郁觉得自己其实也挺厉害的,这种修罗场情景下, 思维反而跳跃的很快, 东想一下西想一下的。
这半年来, 双方各自经历的什么, 大概都知道, 又似乎不怎么知道。
她今天没吃什么东西,说是空腹喝牛奶都不为过。
荆谓云以前还和她说过空腹喝牛奶的危害,是什么来着?
腹泻,恶心,影响消化和吸收,刺激肠胃。
可牛奶是荆谓云给热的。
时郁就是无法拒绝,更何况,荆谓云不知道她其实没有吃饭。
现在的她,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宫,找不到出口,只能到处乱撞着,固执地非要出去不可,最后脑袋里不停播放重现两个人之间的每一个细节。
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时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快发生点什么打破僵局吧。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请求,“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撞开了,沙拉身上的毛半干着就冲了出去。
许衡身上也是一堆狗毛,手里拿着吹风机追出来。
场面一度有些控制不住。
沙拉很聪明,开门这些全是小意思,想来是在里面趁许衡不注意把门打开跑了。
狗狗大多数在洗完澡后都会有些“疯狂”,无论是身上的水,还是狭小的空间,都让它很不舒服。
沙拉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它体格大,力气大,许衡一个人还真抓不住它。
忽然,沙拉一个急刹车,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愣神的时郁。
“嗷!”沙拉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猛地冲了过去。
没等时郁反应过来,荆谓云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这边拉的同时,挡在了她前面。
当时狗爪子距离时郁只有零点零零零壹米。
“啪。”
两只湿漉漉的狗爪子按在了荆谓云身上。
时郁:“……”
她低下头看过去,只见荆谓云衣服上多出两个脏兮兮的狗爪印。
沙拉安静下来,站在地上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似在怀疑狗生。如果它能说话,大概是在质问。
为什么它最讨厌的人和最喜欢的人抱上了?
狗子怒!
于是乎,沙拉冲着荆谓云发出了近乎咆哮一样的叫吼,尾巴也不摇了,呲牙一副凶相,期间伴随着低低的呜呜声。
这还是沙拉第一次如此明确地表现出攻击性,许衡在旁边温声细语劝了好半天都没用,最后强拉硬拽地把它关进了它的小房间。
许衡进去给沙拉继续吹干。
房间里不时还能传出来狗子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许衡在里面虐狗。
时郁眨了下眼,忽地道:“你对沙拉做什么了?它平时不会这样的。”
荆谓云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抽了张湿巾去擦那两道印子,眼眸黑沉沉的装满了躁戾。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擦越脏,手上力道逐渐加重,那一块地方被擦出了褶皱,他还有要加力气的意思,再擦下去,衣服怕是要坏。
真烦啊。
大小姐能关心一只狗,都不知道问问他。
真特么憋屈。
时郁看着荆谓云近乎自//虐式的擦衣服,呆了两秒,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么生气吗?”
少年的动作一顿,蓦地看向了她,漆黑的眼里似燃起灼热的火焰,难以克制,想要把一切烧成灰烬。
他死死盯着她,呼吸愈重。
“你胆子是真的大。”荆谓云说。
他不停把自己藏在最深处滋生的阴暗情绪和欲望,往下压,克制地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
不管压下去了多少,全都变本加厉地滚土重来。
大小姐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说话没什么起伏,轻飘飘的。
她的成绩,他都知道,可那些都不是她和他说的。
荆谓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希望大小姐能开心,却不希望那个给她带来开心的是别人。
狗也不行。
荆谓云眼底的情绪挣扎起来,某个瞬间,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猝然崩断。
他望着时郁透着病态苍白的脖颈,上面戴着一条细细的银链,然后慢慢俯身。
“荆谓云。”
大小姐的声音突然响起。
“……”
荆谓云的动作骤然停止,眼眸中满是戾意,和时郁对视着。
换了别人早就跑了,时郁不,她还迎着上去了。
“今天行了?”
荆谓云抬手用指腹摩挲着少女淡色的唇,动作不算温柔,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得狠戾。
时郁一怔。
半年未见,荆谓云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更疯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间变了,不再受控了。时郁有些捉摸不透面前的少年性子到底如何。
荆谓云俯身压下来,落下一片阴翳。
他掌心似带着火,抚摸着她的脸颊,描绘着眉眼,最后捏住人的下巴,所经之处灼伤一般的疼。
“你试试?”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一个微凉的吻,不温柔,而是带着惩罚性意味,连呼吸都不肯放过,似要将人整个吞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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