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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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东的道贺声让他勉强回过神?:“恭喜源弟。”

    梁源掐了下指尖,刺痛让他彻底冷静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方兄,咱们赚翻了!”

    方东:“……”

    梁源在府城一众人眼中不过是小地方出来的,就算曾是县案首,也?极少有人押他赢。

    梁源前日押了一两银子,赔率是一比一百……所以他可以拿到一百两银子!

    方东也?能拿到一两银子,这对他来说相当于一笔巨款了。

    再加上他考了甲等第三,双重惊喜,导致嘴角的笑一直没落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凭空炸开,打断了二人的欢愉。

    梁源敛去?嘴角笑痕,转眸望去?,那说话之人正是黄玉。

    他边上站着甲等第二,先前被万般吹捧的程阳。

    黄玉一脸敌意地瞪着梁源,说话阴阳怪气的:“程兄可是三岁启蒙,读书十几年,怎么会?输给一个只读了一年不到的人?”

    读书一年不到?!

    众人一片哗然,顺着黄玉的视线看向?梁源,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怀疑。

    如果这些视线化为实?质,梁源早就被扎成了刺猬。

    梁源抿了下唇,满腔喜意倏然散去?:“黄兄此言何?意?”

    “我说你?这甲等第一名不副实?!”黄玉梗着脖子说。

    梁源怒极反笑,狭长眼尾淬着三分?寒意:“科举向?来公平公正,考前搜身更是严格,难不成黄兄觉得我有本事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到这案首的名头?”

    “难道不是?我险些忘了,你?可是灵璧县县令之子,说不准其中藏着什么猫腻也?未可知。”

    梁源是彻底恼了,怀疑他可以,别把他跟梁守海混为一谈,侮辱人呢这是:“考卷都是糊名的,阅卷时也?是经历过多人轮番阅卷,我若真?做了什么手脚,早就被发现了,还是说我有本事收买所有的考官?”

    “你?说我仗着是县令之子行?使特权,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被除族了,如今我只是一届普通农家子。”

    府试开始那日黄玉大放厥词,被不少人听见,现在成绩出来,梁源高居榜首,而他却?在吊车尾的位置,那些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黄玉既羞耻又?懊悔,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梁源身上,死咬着他不放:“除族了又?如何?,你?身上到底流着梁家的血,若能出个案首,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就算冒着砍头的风险又?如何??”

    黄玉这疯狗一样的行?径让梁源烦不胜烦,索性冷声道:“你?如此恶意揣度,还将府试形容成某人的一言堂,可是在质疑科举公正性,藐视当今!”

    黄玉张口结舌,这梁源可真?是巧舌如簧,不过是一场府试,怎么就上升到藐视当今的程度了。

    这话若传出去?,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黄玉萌生退意,正要找借口跑路,身后传来朗声大笑:“好一个藐视当今!”

    众人循声望去?,来者一身青袍,木簪束发,赫然是府试主考官,知府大人。

    短暂的愣怔过后,大家忙拱手见礼:“见过知府大人。”

    林璋只颔首,一双肃目注视着黄玉:“你?方才说梁源的府试成绩有猫腻?”

    黄玉嘴皮子颤了颤,林璋的话语让他没由来的发慌:“我、我只是觉得他才学了一年不到,没道理”

    “没道理压过你?们,成为案首?”林璋轻笑一声,眼神?却?是极冷的,“梁源是本官亲口点的案首,你?是在质疑

    PanPan

    本官吗?”

    黄玉咽了口口水,竟两股战战:“学、学生不敢。”

    林璋转向?程阳,没头没尾来了句:“你?的文章确实?不错,没有辜负你?爹的教导。”

    程阳的爹,正是凤阳府通判,知府的副手。

    程阳正因为府案首花落别家而忿忿忐忑,冷不丁得到知府大人的夸赞,面上立刻浮起一抹喜色。

    “不过。”林璋又?话锋一转,听得人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若你?们看到梁源的文章,就知道本官为何?点他为案首了。”

    黄玉神?情骤变,知府大人的意思是,在场所有人的文章都不如梁源写得好?!

    可梁源做了十年的痴儿,入私塾读书也?不过一年,怎么可能这般厉害?

    到了这个时候,林璋都亲自发话了,黄玉还固执己见,瞧不起梁源。

    林璋浸润官场十数年,黄玉心中所想他一眼便知,又?环视一圈,将大多数人的将信将疑看在眼中。

    摇了摇头,叹息道:“既然诸位不信,现在本官就让人将梁源的原卷张贴出来,好坏与否,人皆可论。”

    大家纷纷意动。

    林璋便命人取来梁源的原卷,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张贴在木板墙上,紧挨着红榜。

    和先前看榜时一样,所有人一拥而上,举止颇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意味。

    也?不知是急于瞻仰府案首的文章,还是迫不及待想要证实?自己内心阴暗的想法。

    方东抱着学习的心态,也?跟着过去?了。

    被上百人围观自己的文章,梁源不免有些羞耻,站在外?围试图做个隐形人。

    偏林璋看出他的窘迫,非不遂他的意,走近两步,笑问:“他那般冤枉你?,你?就不气?”

    梁源眨了眨眼,老实?点头:“自是生气的。”

    林璋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哦?”

    梁源坦然道:“他轻飘飘几句话,就将我这一年来所有的努力打上与人勾通的标签,这事搁谁身上都会?生气的。”

    梁源可不会?因为眼前人是知府大人,就故作大度说自己丁点儿都不生气。

    况且,凭林璋的城府,他能看不出自己的愤懑?

    读书人多重名声,走科举仕途的更是如此。

    黄玉这般毁坏他的名誉,又?是府试作弊又?是年少痴傻,还有当初他被设计除族的事,这三者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他背负恶名,在仕途中寸步难行?。

    他又?不是圣父,做不到以德报怨。

    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林璋微微颔首,正要说话,那边程阳看完了梁源的文章,一番寻找后直奔这边而来。

    他先向?林璋作揖,恭谨道:“大人,学生已?经看完了。”

    林璋捋须不言。

    程阳明白,知府大人这是隐晦地在向?自己表达不满。

    当时黄玉向?梁源发难,倘若他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制止,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争执。

    程阳承认,在得知自己只是甲等第二的时候他是嫉妒梁源的,甚至隐隐责怪梁源,为什么凭空蹦出来,又?为什么非要在今年参加府试,抢走他十拿九稳的案首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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