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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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一顿。

    啪一下解决了?蚊子,苏源取出艾草点燃,放在号房的角落里?,任其缓慢无声燃着。

    过不多久,扰人的嗡嗡声总算清静下来。

    苏源吐出一口浊气,阖上双眸,默背起?了?文章。

    傍晚时分,考生陆续到齐,贡院大门落锁。

    苏源将木板拼在一起?,蜷着腿睡了?一夜。

    次日?一早,他?正揉着酸麻的小腿,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办事员将答题用纸和题纸分发下来,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又一遍:“乡试严禁舞弊,一经发现,立刻剥夺功名,流放充军。”

    有?赵逊那一批人为反面教材,谁也不敢铤而走险自寻死路,故连连点头,生怕应得晚了?被人怀疑心?怀鬼胎。

    考卷分发完毕,号房再次上锁。

    苏源磨好墨,开始作?答。

    破题期间,就算他?沉浸在思索当中,也很难忽视号房外来回不断的走动声。

    显然是考官在巡视。

    上次乡试可?没有?这么严格,大有?连只蚊子都不放过的架势。

    归根结底,还?是被舞弊案搞怕了?。

    苏源沉吟片刻,落笔第一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天半转眼过去,苏源将草纸上经过数次修缮、润色的五言八韵诗誊写到答题用纸上。

    放下毛笔,轻揉酸胀的虎口和手腕,同时翻开第一篇文章,开始检查。

    翻动间带起?一阵微风,苏源隐约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酸臭味。

    像是被塞进酸菜坛子里?泡了?十天半个月,又捞起?来丢进下水沟里?的味道。

    确认无误后,苏源怀着一言难尽的心?情缴了?考卷,和几十位考生一同走出考场。

    踏出贡院的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清新起?来,苏源加快步伐往客栈走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洗个澡,冲去这一身汗味、臭味。

    “苏源!”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苏源停步转身,忪怔一瞬:“程兄?”

    来人正是当年府试第二?的程阳,他?气喘吁吁赶上苏源,呼吸不稳:“苏源,你考得如何?”

    程阳身上的味道有?些冲人,苏源不着痕迹偏了?偏头,也未隐瞒:“就正常发挥吧。”

    他?在府学?的成绩放在那,故作?谦虚反倒引人反感。

    程阳表情灰暗:“我?这次感觉不太好,尤其是第三?题,我?卡在一个地方许久,总觉得考官的出题用意不在此。”

    言外之意便是不自信。

    程阳早已及冠,身量却比苏源要矮一点,苏源轻易就能拍上他?的肩膀:“程兄莫要妄自菲薄,切不可?乱了?心?态,稳中求进才是最好。”

    程阳强挤出一抹笑:“我?晓得了?,明日?正好休息一天,我?调整调整状态,争取第二?场不掉链子。”

    苏源回以微笑。

    “对了?。”程阳忽然话锋一转,“你会参加明年的会试吗?”

    苏源侧头,眸光微动:“确有?此意。”

    这回轮到程阳忪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是,你肯定能考中举人,教谕们也都说了?,若非条件不允许,你直接参加会试都不成问题。”

    这话听得苏源心?里?不舒服,笑容淡了?淡:“程兄先?放平心?态,科考最忌胡思乱想,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程阳目送着苏源远去,狠狠敲了?下额头。

    他?也知道方才那番话说的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气。

    苏源无疑是优秀的,此次说不准还?能一举拿下解元。

    反观他?,自从院试过后,读书愈发吃劲,作?出的文章也不如以往有?灵性。

    更?别提乡试中的文章,他?横看竖看都觉得写得不对劲。

    出来后看到苏源,一时没忍住心?里?的郁闷,言语偏激了?些。

    如今冷静下来,倒是后悔不迭。

    罢了?,苏源一向?大度,等?乡试过后再说吧。

    他?还?得赶紧回客栈,把带来的书本挨个儿翻一遍,以防答题时脑中空空,写不出半个字

    再说苏源,他?回去后匆匆洗了?个澡,压根没把这个小插曲记在心?里?,胡乱应付一口,填饱肚子就去补眠了?。

    这一觉睡了?五六个时辰,起?身后看了?会书,和方东唐胤出去溜达一圈,劳逸结合,然后又在酉时入睡,天没亮奔赴贡院。

    第二?场考完,休息一日?又是第三?场。

    这期间已经有?数名考生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除去一位写着写着突然惊厥而亡的考生,其他?几位都只是晕倒,却也遭了?不小的罪。

    要知道,这三?天里?无论发生什么,贡院大门都不会打开。

    这些人都是被号军从墙头扛出去的,过程中磕磕碰碰,几经折腾下轻度昏迷也成了?重度。

    苏源在心?里?给他?们点一排蜡,加快手上的动作?,写完最后一句。

    检查无误后,苏源上缴考卷,井然有?序地离开贡院。

    这次苏源没回客栈,而是等?在了?树荫底下。

    刚站定,又有?号军抬着一人出来。

    即便离得挺远,苏源还?是一眼认出对方是程阳。

    程阳脸色惨白,陷入晕厥仍念念有?词:“我?还?能再写不要收我?的考卷我?要做举人”

    对于程阳的魔怔低语,号军早已习以为常,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把人交到程家家仆手上,转身进了?贡院。

    苏源收回目光,临门一脚出了?岔子,其崩溃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和程阳也只能勉强算是点头之交,再有?几天前那番激烈言论,让他?彻底无感。

    只希望程阳能尽快调整好状态,莫要一蹶不振。

    在烈日?下等?了?两刻钟,唐胤和方东相携而出。

    苏源挥手:“这边!”

    两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一凑近就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几乎是不约而同捂住口鼻:“你好臭。”

    顿了?两秒,又异口同声:“彼此彼此。”

    话音落下,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唐胤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裳:“可?把我?累坏了?,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

    “话不多说,咱们赶紧回去,吃口饭洗个澡,再美美睡上一觉。”

    方东:“善。”

    考过乡试,肩头无形的压力也卸去一半,苏源胃口都好了?不少,连吃两碗饭。

    饭后也没精气神再讨论考题,各回各屋,不一会就鼾声震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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