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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主他天生恶骨[快穿]》 70-80(第14/16页)
去的御史大夫,在皇宫内来去自如的高手刺客……”
“在儿臣每晚趁夜处理公务时,皇后恐怕正在后宫之中和其它男人浓情蜜意,诉说愁肠,秉月细谈呢。”
白悠悠想着,她故事里确实是这么设定的没错,但故事的男主都有包容下去,可是,白悠悠看到侃侃而谈的程朔并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
他眉骨有形,眼窝深凹,长得凶恶,就算语气平淡,白悠悠也总觉得里头有森森寒意。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身边出现别地眉来眼去的男人。
但是等等,明王程渃?别人不说,她分明记得程渃在故事完结之前就已经被她写死了的。
“怎么会……”白悠悠难以置信。
“他没死吗?”
程朔闻言顿了顿,“原来母后同儿臣想到一块儿去了。”
白悠悠:???
“当初孤就是听信皇后一面之词,放虎归山,现在那些朝中和皇后勾结起来的势力与程渃里应外合,令孤难动手脚,企图颠覆孤的帝位。儿臣正在找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在此之前,我得把他们网罗起来……”
白悠悠听着这些话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也可能是屋内烧了地暖,她又盖着一层厚被子似的大氅。
她想到刚才推门进来的场景,看来是她误解了。
“你刚才不会就是要把他们……”
程朔的表情略有些遗憾,“本来是想将他们迷昏再伪装失火烧死的,母后来的不巧,否则我们的心头大患就都已解决了。”
他从善如流的把计划变成了我们,似乎白悠悠已经成为他阵营的人了。
妈耶,白悠悠突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女主怎么早不哭晚不哭,偏偏今天来哭,不会就是为了破坏男主的计划吧。
她想到了汐月碰到她手时候的心声,那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吧?
她脑海里缓缓飘过一个念头,说起来一直没有和系统取得联系,会不会是系统给她的能力……读心?
她为了印证心中的想法,碰了碰男主的手,然后问,“刚才那些人,全是乱臣贼子吗?”
程朔沉默片刻,“母后,若是只死那么三两个,未免明显了些,为此,牺牲一些人是必要的。”
【为了宏图霸业一点小小牺牲又何妨,只是怕母后听不得这些。】
他说这话的时脸不红心不跳,眼都不眨一下,似乎刚才那些都只是随手屠宰的羔羊罢了。
嘴上说的和她听到的,他心里想的完全合一,看来她真的有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收回手后,白悠悠想,有了这个能力,那在这个世界里又多了一层保障。
“那我来的是不巧,没想到朔儿这么有主意了,那你打算拿女,咳,皇后怎么办?”
程朔身躯长立,垂眸望她,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意,“像她这般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女子怎配做六宫之首,又怎么敢在母后身前伺候尽孝……”
“一切交给儿臣来做就好。”
他修长有力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白悠悠却条件反射躲过,为了掩饰这种因为心里的警惕和惧怕而发生的反应,轻咳一声,站起来说道:“我起来在走走。”
可坐下后堆叠在脚边的厚实鹤氅被她一脚踩住。好在有个人高马大的‘儿纸’将她稳稳扶住。
没有跌的难看。
只是身为太后,她发髻上那些繁美头饰为表身份尊贵弄得尤其多,此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全都一股脑的撞在了程朔墨衣蟠龙袍上。
他的声音从上方朗朗传来,隐含关心,“母后圣体金枝玉叶,万分尊贵,朔儿请您多多保重,不要轻易有所折损才是。”
然后就低下头来贴着她的耳朵,用低沉嗓音说道,“毕竟,这世上能真正一心一意对待儿臣的,只有母后了。”
程朔故意这么说,看着她耳垂红如滴血珠子,无声而笑。
“我,不对,哀家知道了。”白悠悠一只手捂住耳朵,她耳朵很敏感,受不了这种贴近私语。
现在才发现,她一直在用我自称,应,应该不,不会被发现不对劲吧?
她实在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要站直站稳,可是发间被扯的生痛。
“嘶,疼!”她喊道。
“母后莫动,我看看。”程朔说,“是头发上的钗子勾上了。”
“那你把钗子拔了。”白悠悠脸还贴着他胸前,闻得全是他身上独有的凝神沉香,有一股凛冽厚重之感。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好社死,尤其是她还是尊贵的一朝太后哎!
“稍等,好了。”
好在他动作很利索,没让白悠悠等太久。
复而抬头,就看到了原来是自己头上一只小巧的琉璃镶金边蝴蝶样式的短钗勾上他衣服上一只龙爪上了。
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扯下那蝴蝶发饰,放在手里看着说,“好像被弄坏了。”
“作为赔礼,改日儿臣再送个头面给母后吧。”
“不用了。”白悠悠听了几句是下意识拒绝,她这顶了半天就觉得脖子都快被压断了,一举一动都困难的不行,她羡慕的看着程朔一头长发束在紫玉冠里,看起来真轻松。
她实在不想要什么头面脸面了,只想头颅解放!可这话在程朔听起来就有了别的意味。
“母后今日似乎对朔儿表现的尤为冷淡。”
“我们本是天下最亲密无间的人,刚才为何借故要躲我?”
“难道说……”
他没自称孤了,那双深黑色眼眸紧迫地盯着她的脸庞,“您是对我方才作为有所不满了吗?”
白悠悠心里又是一突。
第80章 帝王掌中娇(三)
白悠悠头上冒出一滴冷汗, “我……”
“母后,似乎在害怕我?”他皱起刀锋一般的凌眉,“我知道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可是, 母后可曾想过儿臣被他们逼迫到今日地步, 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她抓紧裘衣,“我只是有点震惊,你这么说的话我能理解的。”
人在面对生死危关的时候, 总是能够爆发极限,“毕竟明王是你兄弟, 皇后……也是你真心想娶之人。”
“我只是担心, 你不会难过吗?”她试探问。
他闻言神色稍霁,从容不迫说道:“母后说笑了,我当初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若是让明王轻易得了此女恐怕会对我夺得江山有所阻碍而已。”
这确实是她安排的, 一开始的理由、
“她分明心里无我, 我只是顺其自然, 不得已而为之。”
白悠悠被他扶着, 皮肤接触下他的心声出现:
【怎能让母后担心我, 还得尽快把这门烂事处理掉。】
白悠悠干巴巴点头,晕乎乎出来, 当乘着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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