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养妻手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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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能出手帮帮对方呢。

    而远在皇城外的宁王府中,宁王听完近些日来发生的这些,倒是稍稍满意了不少。

    他不知李长夙最开始的打算,但现如今,对皇家威胁最大的顾玄礼既然已被缉拿在狱,哪怕赦免死罪,可往后朝上也勿用再忌惮此阉人,叫他心思顺畅了许久,大大夸赞了一番李长夙。

    李长夙垂眸浅笑,眼中却毫无愉悦欣喜。

    受过了天子的器重,这般浅显的夸赞便显得寡淡且无用,况且这结局与他真正想达到的并不一致。

    不够。

    宁王却不了解自己的世子愈发壮大的野心与胃口,还在故作谦和地行使自己长辈的宽厚权力,同王妃道,

    世子这些日子以来也为了王府殚精竭虑,既然前一任世子妃即薨超过了三月,便劳烦王妃开始相看新的世子妃,也算给与世子一个补偿了。

    李长夙蓦然抬起头:“父亲……”

    “我知先前之事对不住你,所以此番,你母亲为你挑选世子妃,便由你最后自行抉择哪位贵女,如何?”

    如何?

    若他想要的,只有那个宦官的女人,宁王爷也会同意?

    李长夙笑了一声,未置可否,走出厅堂后,才发觉天空已经飘雪。

    除夕落雪,可以说是瑞雪兆丰年,是大吉。

    但雪落在他眼中,只仿若更严寒了他的心境。

    他的梦做得越发多了,梦中的自己依旧恪守着底线,不去碰她,令他日日夜夜分不清,那究竟是他们的前世经历,还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已经梦到将人揽入了自己的范围中,却顾忌她的喜怒,不轻易碰触。

    宁王清醒之后,王府内的家将们对他下的命令便开始犹豫了,例如他想知道她今晚是一个人在督公府中度过的,还是如何,家将们顾虑宁王,未曾替他去探看。

    李长夙轻轻闭上眼,觉得周围的桎梏远不及此。

    他早就知道,若想得到更多,以一个世子的身份,根本不够。

    除夕团圆,督公府里如一早安排的那样,大家都过得非常热闹,虽说顾玄礼还未回府,可夫人心中有盼头,便不再如前些日子一样闷闷不乐,而是同大家一起欢庆。

    晚饭间,外头有跑腿送来一笼食龛,打开后林皎月顿了顿,随即笑了出来。

    这是长姐先前照看的那家茶楼里的特色点心果子,如今被送来,定是她亲手做的,食龛中还有母亲亲手做的酱烧排骨,烩羊肉,更有阆哥儿给她买的蜜饯零嘴。

    跑腿的人还带了口信儿,说,送食龛的姑娘和小公子说,新的一年,他们等夫人回家。

    林皎月笑出来,送了人一封利是,请他回信,她定如愿回家。

    等到守过岁,听到了京中的敲钟声,林皎月又与管事和孙嬷嬷一道,给每个如今都还坚守在府内的下人们发红包利是。

    谁也不知道再过些日子,这座府邸还在不在了,但此刻,她作为当家的主母,该感谢每一个不曾放弃的人。

    敲钟声到,文帝再醉,心中再有不甘,也要上城楼与民同欢,特别是他扼腕赦免了顾玄礼之后,更要宽宏亮相,以彰显仁君仪态。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刑部大牢因着先前一事,被重新修整加固了一番,此刻顾玄礼听着外头的动静,咧了咧嘴,懒洋洋坐在草席上,缓缓举起自己面前的那壶酒。

    这座牢房是用来关押十恶不赦的武者的,比起先前越狱的那间更为牢固,而周围待得也多是凶神恶煞之人。

    武者多嗜酒,旁人见他举起酒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声叫他:

    “督公,您不是不喝酒吗?那就赏了我们吧。”

    “老子现在不是督公了,不用叫得这么亲热。”

    顾玄礼不冷不热嗤了一声,将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嗤得闭上嘴。

    狗太监,自己不喝给他们不行吗,大过年的。

    便见顾玄礼嘴角噙着捉摸不透的笑,将那壶酒缓缓洒在了眼前的地上,旁人气到哆嗦,却又不敢出一言,只在心里骂咧,狗太监,狗太监!

    顾玄礼却无所谓一般,倾倒完壶中的酒,鲜少客气地将酒壶放回了原处。

    他垂下眼眸,无声默念道,打搅了。

    大仇得报,而他为了活命,也向陆远低了头,求他在自己身陷囹圄时,将那近万人带回京中。

    他本不打算再惊扰亡者家眷,受过一次苦难分别的人便该安稳地度过余生,可他是个卑鄙的狗太监,他为求自己安然活命,便要用这些民意来裹挟文帝。

    因为他答应了小夫人,他要活着,

    若老头子泉下有知,定会和他的大哥一道来掐他脖子,打断他的腿。

    所以这壶酒,他只能敬他们,敬将士,

    等他出去了,再风光大办一场终于能见人的葬礼,也不枉白借他们的名号来成全自己的苟且偷生。

    顾玄礼这般想着,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个小心翼翼的传唤:“顾,顾玄礼。”

    啧,顾玄礼看过去,直呼他名讳这事儿,是有多吓人?

    便听狱吏兢兢业业道:“有人来看你了。”

    顾玄礼抬起眉,谁又来?

    眼前这桌子菜便是刚刚陆远来看他送的,老头子坏得很,明知他服了这些年的药,还不能如此快喝酒,却给他带了一壶,不就是盼着他忆往昔歉疚么?

    这会儿又是谁?

    他阴恻恻走出小间的牢门,慢吞吞跟在狱吏身后,七转八转,心中疑窦渐生——

    陆远来时都没这般折腾,该不会是文帝来了吧?

    等他见到站在单独的小屋内,面色仍带局促的林皎月时,脸上神色有一瞬间凝滞。

    “夫人,人带到了。”

    狱吏手中偷偷掂着厚重的银钱包,冲林皎月摆手躬身,给两人让出空间。

    顾玄礼的赦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大过年的,他夫人来瞧他,狱吏犯不着也不敢铁面无私不让见。

    顾玄礼便因此见到了他想得心里胃里都火烧火燎的人,她今日穿了以前没见过的衣服,白色的锦缎上绣着红梅,大概是冬天的新衣,却没她本人娇艳,她的脸上也化了漂亮的妆,点了他最喜欢的花钿。

    可就是不知,她今日是特意化了桃花妆,还是见到他后,红了眼角。

    顾玄礼便柔和了眉眼,看她又捧来的食龛,低声笑了笑反问:“又想你夫君了?”

    林皎月攥着食龛的提手,鼻尖发酸地点点头。

    顾玄礼走过去,还未手贱地去掀开那食龛,看看今日她是不是也傻傻给他熬了药,便只看到眼前飞扬的身子冲过来。

    他心口还因先前咳血咳得有几分疼,被她猛地一撞,竟隐隐有几分难消美人恩。

    察觉到他的僵硬,林皎月呜呜大哭:“可您不想我!”

    顾玄礼哑然,随即胸腔因低笑而颤抖,笑声渐高,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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