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娶不须啼: 弯子(裴观长到那么大,头回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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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跟前凑,只呆在自己屋中,那回生辰宴就已经受宠若惊。

    此时听小满来传话,说要带她一起礼佛。更吃不准嫡母是什么意思,她身边的大丫头荼白将小满送出门。

    没一会儿苏姨娘就来了:“太太要带你去礼佛?”

    裴三夫人自来是这样,丈夫在时她吩咐裴珠什么事儿,就会派个小丫头到苏姨娘屋门边说一声。

    这回也一样,小丫头往屋门外枇杷树下一站,朗声道:“太太隔日要带七姑娘去礼佛。”

    说完这句便走,苏姨娘院里的丫鬟拉都来不及。

    自从裴三爷没了,已经许久没正院的小丫头来报信。

    苏姨娘一听就打起精神来,急冲冲跑到女儿屋中:“太太是不是替你相看?”

    “姨娘!”裴珠生得与裴观有七八分相似,只有嘴巴长得像她亲娘,细眉一拧,“姨娘莫要说这些不庄重的话!”

    裴珠看她真的给自己打扇子,扑哧笑出声,拿帕子掩住口:“我不热,夏日里我也少出汗的。”

    今日出门礼佛,阿宝穿了一身新衣,都是御赐新纱刚裁的。

    “这是什么话。”裴三夫人叹口气,看一眼同庶女玩得不错的阿宝,满眼欢喜,“你也知道,我喜欢阿宝。”

    阿宝还以为裴珠就跟大妞那两个妹妹一样,可她一见裴珠立时就知不一样。

    可似这么直白的夸奖,她还从未听过。

    阿宝将她看得面红耳热,偏偏阿宝自己不觉得,她仿佛在看玉雕的像,画中的人儿。看到裴珠脸红,还向着戥子一摊手。

    得亏得韩夫人肚里没那些个弯弯绕绕,要是换成别人,早听出来了。要是真被人听出来,那她这张脸往哪儿放。

    人与人,或许就是那一眼的投缘。

    裴三夫人特意带裴珠出门,也是为了让她能跟阿宝走动走动,好以女儿的名义,将阿宝请到裴家来。

    裴三夫人又说:“就是我,也时常摸一摸脉。后宅里头摸脉瞧病,都有相熟的医婆,妇人就是得调理身子才好。”

    瞧瞧他们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别被外头人的说辞给吓住了。

    裴三夫人刚一走近好,就听见阿宝在同她姨妈低语:“她怎么,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戥子立时拿出巴掌大小的檀香扇子,阿宝打开折扇:“你是不是热,我给你扇扇。”

    这就是薛先生说的林家姑娘,裴珠缓步到阿宝身边,平辈之间行了个蹲礼。

    她们一路从崇州到京城,路上也有不太平的地方,陶英红和阿宝都会用鞭,身边又有林伯和林伯儿子两人护着。

    那边儿裴三夫人已经绕着弯子,终于说到裴珠生下来便体弱。

    裴珠跟裴六郎生得相似,但裴六郎英俊,裴珠娇柔,只是兄妹俩眉目间神色差不多,一看就是读了很多书的。

    陶英红一见到裴珠相貌,当即应声:“可不,生得这样,真是轻易不敢给人瞧。”

    一行人到了静室,裴三夫人才道:“这是我女儿。”

    展颜一笑,唇齿眉目,处处灵动。

    陶英红一琢磨:“要么是妾生的?”不说高门大户了,就卫家原来小富之家,不也还有两个妾么,卫大卫二还有通房呢。

    因着相约的人家也带了个女儿来。

    裴珠自来最厌姨娘说这些:“是为父亲礼佛,原先京中不太平,母亲才不让我出门,如今太平了,自然要去给父亲上香。”

    阿宝自己给自己诊断,说她是原来肉吃得太少,吃了肉就好了。

    “你就拿我的名帖去,用我家常用的那个医婆,五十多岁年纪,她瞧过的病多。就是宫中的妃嫔也会召她入宫瞧病。”

    “家里时常请平安脉的,老太太呢是隔三日摸一回脉,珠儿隔五日,她身子寒,女儿家的小日子来的不爽利,好好调养着呢。”

    大热的天儿,她不喜欢大红大绿,挑了件缥色的夹纱衣,底下是飞红色纱裙,袖口裙边嵌上金边,绣了一圈缠枝纹。

    裴夫人笑着上下打量阿宝一眼:“长高了。”

    “这话说的,太抬举她了。”

    裴珠脸上微微一红,余光就见母亲笑容舒展,冲那女孩儿招手:“阿宝,好久没见你了。”

    她总觉得,阿宝是该给她当儿媳妇的。

    这个同她哥哥又是一样的,兄妹俩都肤白少汗,畏冷不畏热。

    “我是长高了,高了一寸呢。”

    裴珠自然知道是说她,她也知道自己生得不差,原先在女眷中交际时,便时常听人夸奖。还有那些夫人们,一夸夸两个。

    “这怎么是不庄重?我不为姑娘打算,谁来替你打算?”这几年苏姨娘夜夜都在懊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让太太把女儿抱到膝下去养着!

    “我七月里生的,你呢?”阿宝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就怕自己呵一口热气,把裴珠给呵化了。

    阿宝扶着红姨的胳膊,就见裴三夫人身边站着个雪花似的女孩子,阿宝微张着嘴,看得怔住了。

    来的时候阿宝已经问过红姨:“裴夫人不是说她女儿跟我一样大,小时候就没了么?怎么这回来信,又说带女儿一起去?”

    三爷一走,裴珠的婚事全看嫡母的,要是嫡母随意选个人将女儿发嫁了,日子可怎么过。

    “那你比我小,我是姐姐。”

    陶英红这才知道,原来高门大户这样讲究。

    陶英红问道:“那这样的大夫上门难不难请?”

    她越说越是心里发虚,暗里又把儿子骂了一顿。

    待苏姨娘走了,丫鬟荼白掀帘进来,裴珠道:“全换玉色。”

    如今高不成低难就。

    裴珠咬住唇,知道说也没用,干脆走进内室,不听不看。

    这口吻,是她从未听过的,哪怕跟宁家姐姐,母亲也没这么说过话。

    一则裴三老爷没出仕。二则裴珠是庶出。虽父亲没了,亲兄长却是探花郎,前途无量。还可好好替她捡选一番,挑个中等往上的人家儿。

    “想也是了,哥哥生得这样,妹妹又怎么会差。”

    遇到难行处,报上腾字营的名号。

    这也是真的,虽不喜小妾庶女,她当嫡母也会履行职责。

    阿宝确实又高了,裙腰还是那样,可裙子底下放了一寸,连鞋子都紧了些。

    裴珠并不擅长交际,阿宝却坐在她身边,托着茶盏盯着她猛瞧。

    “林家姐姐好。”

    “我是十一月生的。”

    三房没出孝时,苏姨娘老老实实在屋里窝着。

    这话陶英红赞同,看病自然要看老大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她点点头:“又让裴夫人费心。”

    大军刚过,余威尤在,道上倒不算太难行。

    就听那女孩脆生生“哎”一声,大大方方的走过来:“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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