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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反派小可怜[快穿]》 40-50(第18/27页)
蹄声与士兵们的呐喊声交织成一幅浴血画面。
王宫的深处,鸾凤宫内显得格外冷清。凤椅上,坐着王后宇文涣儿,静静地听着小将一又?一个传达的不祥之讯。每一次,那消息都预示着王宫的势在必失。
“娘娘,走吧!”大臣眼角的皱纹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苦口婆心地劝着,“只要人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金红的屏风之后,家?眷群挤在一处。有的独自瑟瑟发抖,有的这时不安地拽住自己的子?女兄妹,试图找到一丝安慰。
宇文涣儿目光微敛,她手指轻触腰间那块碧玉佩。玉佩光滑冰凉,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那是吴伯昭成婚时赠予她的,代表着两人龙凤不离。
思及夫君,宇文涣儿眼眸中有了一丝柔情,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深沉愤怒与哀伤。
她缓缓地站起身?,嘴角微微勾起,发话了,“愿意走的,本宫不会拦着。但本宫,不会离开。”
这句话,如同石子?投入湖中,掀起了层层涟漪。
殿中的大臣们露出复杂的神情,有的目光游离,有的默然沉思。终于,有那么两三个大臣带着家?眷走出大殿,随后更多的人跟随他?们的脚步。
不多时,鸾凤宫中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宇文涣儿轻轻地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微风轻拂她的发丝。窗外,那株桃树正在盛开,花瓣如雨般洒落。那是二人幼时,吴伯昭亲手为她种下的桃树。
她伸手抚摸着桃树粗壮的树干,似乎是想?从中感受吴伯昭身?上残留的暖意。
片刻之后,她转身?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武器架上列着一排的兵器,宇文涣儿的手指轻轻滑过,最?后停在了一根长矛上,它曾跟着她南征北战,锋利无比。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秦王无状,毁条约,亡我夫,此仇不报,何以下到九泉去见列祖列宗?”
金色的阳光从浓厚的云层中透出,将吴王宫的青砖红瓦映得更加明艳。
鸾凤宫内,宇文涣儿一身?素衣,裙摆在微风中晃动,手中银枪在阳光下折出耀眼的光。
蹄声渐近,尘土飞扬,秦不疑骑着他?那匹黑色的战马冲入宫中。马蹄在石板上引起的声响在这片寂静中显得尤为刺耳。
见到眼前一身?素衣的女子?,秦不疑猛然收马,仅仅几步之遥,他?与宇文涣儿相对。
宇文涣儿抬头,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银甲金刀,威武异常。
那张俊美的脸在阳光下更显骨骼分明,只是一头青丝不知何时变了白发,束在银冠之中,给他?平添了两分冷意。
那双眼看向她,里面无波无澜,毫无生气。
一阵清风掠过,吹得宇文涣儿墨发飘舞。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三个月前杀了她的夫君,而后挥师北上,三个月时间里攻破吴国三十六城。
风儿掠过,将宇文涣儿的鬓边长发飞扬。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间。
突然,宇文涣儿飞身?上前,长枪疾刺,那如同灵蛇出洞的攻势,让人瞠目。
光芒中,秦不疑侧身?躲闪,虽然动作已经足够迅速,可是宇文涣儿的唱腔却更快,尖锐的枪尖刺破了盔甲,刺进了秦不疑的肩膀之中。
秦不疑的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惊讶,但这片刻之间,手中的金刀毫不留情地挥斩而下,斩破了她的喉咙。
秋风转冷,宇文涣儿的身?体在风中摇晃了一瞬,她看向秦不疑肩上伤口,眼中染上了一丝遗憾,而后却如同一朵被风吹落的花瓣,轻轻倒在了殿门口的桃树下。红血从她的颈项缓缓溢出,与那桃花瓣纠缠在一起,映衬出一幕凄凉的美。
耳边的声音仿佛都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到血流落地的声音。宇文涣儿的眼中没有了痛苦与挣扎,只有一片宁静。
*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气,秦不疑站在鸾凤宫里,周围是高大的红墙,脚下黑靴与潺潺血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耳畔,传来秦兵身?后的欢呼声,秦不疑极目四望,却感受不到一丝征服天?下的喜悦。
“铛”的一声,手中金刀落地,他?微微垂首,抚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空荡荡的,冷得慌。
“王姬……”
微风吹过,带走了他?声音喃喃。
*
二十年后
秦国令县,清晨的慈悲娘娘庙里,已经是人潮攒动。
庙的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古树,阳光透过树缝,洒在石板路上,庙内香火不绝,众人跪拜在一尊女像之前,虔心祈祷。
圆圆缓缓走到塑像前,望着那张十分熟悉的面庞,也跪下,磕了三个头。
旁边,一名年轻的妇人领着一个大眼睛、粉嫩脸颊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小姑娘好奇地指了指那塑像,微微仰头问:“阿娘,这是什么神仙呀?”
妇人女子?面色温柔,“这是慈悲娘娘,从天?上下凡到皇宫里,帮着陛下统一天?下,这才回到天?上去。”
说完,那妇人将小姑娘的小手放在蒲团上,道:“你跟慈悲娘娘许个愿,让她保佑咱们家?明年风调雨顺,平安无事。”小姑娘微微躬身?,虔诚地跪了下来。她学?着大人的样子?,小手合十,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圆圆站起身?,目光从这对母女身?上转移。环顾四周,娘娘庙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或跪或立,祈祷声、诵经声、汇成了一片,人潮攒动,香火不绝。
*
王宫的大殿里,晨曦的光透过高高的窗户,照射在金光闪闪的地面上,空气中混合着熏香的清幽与凝重的紧张气氛。金属制的铜鼎上,烧着的檀香慢慢飘起,与殿内的明亮光线和精美的装饰形成对比。
大殿的中央,秦不疑高坐龙椅,他?的眼神如常,深邃而沉稳,下方,大臣们列排而立。
突然,一名初初外调回京的新官,身?着翠绿的朝服,迈步前出。
他?扶正了官帽,看了一眼秦不疑,然后朗声道:“陛下,臣从远地回京,一路深感我大秦强盛,但陛下已经在位二十年,我大秦国无国母,陛下身?无后继。臣恳请陛下充盈后宫,中宫立后。”
大殿内一片死寂,其?他?的大臣纷纷噤声,脸上显露出难以置信和紧张的表情。
谁都知道,这个议题是帝王的禁区。
寂静的大殿上,空气仿佛凝固,只剩那新官面前急促的呼吸声。
秦不疑的目光转向了那位新官,双眸如同深渊,冰冷而深邃。他?缓缓开口:“寡人二十年前便说过,寡人不立后宫,不留子?嗣,至于这皇位,寡人身?后,将传位给宗室之子?。”
秦不疑话落,那新官的昔日同窗已经私下里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快住口。
毕竟谁都知道,他?们的陛下在位二十年,勤政爱民,兢兢业业,算是能够记入史册的贤明圣君,可唯有元皇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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