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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反派小可怜[快穿]》 40-50(第7/27页)
疑听她?轻飘飘的声音道:“对了,救起殿下那日,妾身已经给尉迟将?军送了信,想必也快到了。”
话落,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桌面上那碗小米粥仍旧冒着浅浅的热气。
秦不疑一瞬间像是卸了所有力气似的跌坐在椅子上。他侧头,看向那碗小米粥,眼睛越发的红,片刻之后,他发狠似得拾起勺子,将?粥往自己嘴里塞。无人看到的黑暗里,两滴水珠落进粥里,被他一并?咽下。
*
半个月后。
今年冬天似乎比往年还要寒冷。客栈院里的梅花经过寒霜,更显傲骨铮铮,红得肆意。秦不疑坐在客栈之中,听着窗外风雪呼啸只声,微微垂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屋外响起两声敲门?声。
“殿下。”尉迟垣的声音响起。
“进来?。”
房门?被推开?,屋外的寒风顺势挤进了屋里,吹起床榻上的帘幔。
尉迟垣步履匆匆,行礼之后,立即回报道:“殿下,宫里传来?消息,似乎已经开?始准备您的……葬礼,据说,陛下打算在葬礼当日,一并?举办宁王的册立太子的大典。”
闻言,秦不疑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只是唇角勾起一丝极其浅淡的笑,“王后还真?是迫不及待。”
尉迟垣不敢说话,低着头一言不发。
秦不疑沉吟片刻,又问道:“一切准备得如何?”
尉迟垣点头:“都准备妥当了。”
闻言,秦不疑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目光透过窗外纷飞的大雪,望向远方的王城。
片刻之后,他微微垂下眼帘,低声道:“让人准备一下,后日启程!”
“遵命!”尉迟垣抱拳,甚至因为紧张微微颤抖。
事关生?死存亡,陛下与王后欺人太甚,他们只能奋力一搏。
尉迟垣领命,离开?的步履有些?沉重。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不疑缓缓转过身,惨淡的天光从?窗外映入,在地板上投射出一个孤寂的影子。他转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矮几上,那里静悄悄地躺着一个脏兮兮的锦囊。锦囊上的丝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被血浸染过后显得有些?凄惨,皱巴巴的模样。
他细长的手指拾起那只锦囊。指尖似有灼热之感?,轻轻摩挲那几乎快要消失的云雀图案。
那日之后,无双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闭着眼,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不能迈出那一步。
若是答应了那没心的狐妖,等着他的,将?是万丈深渊。
可是……他每晚做梦都梦到她?,梦到她?对他笑,唤他殿下。梦见雪山上失去意识之前的那个怀抱,梦见她?落在自己额头上那个很浅很浅的吻。
从?来?没有得到过太多?温存的人,只握住一点,就像是攥住了救命稻草。
不管他的理?智如何告诉自己,前面是万丈深渊,他却始终止不住地想她?。
他低头,看见自己手中锦囊,耳畔仿佛又响起了那女人笑着唤自己“殿下”的声音。
五指猛然攥紧,锦囊被他抓得变形,他看着自己泛白的指尖,目光幽深不知在想着什么。
*
秦国?王都。
随着太子遇刺的消息传回王都,宫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宫门?上飘着长长的素缟缎带,东宫更像是一座冷峻的白色陵墓。
王后宫中,琉璃瓦上覆着一层厚重的白雪,宫内,地垄得的热气腾腾,王后坐在香木镜台前,保养得当的脸上却看不见丝毫的哀伤情绪。
她?的手指拂过桌上明黄的制服,祥云蛟龙,栩栩如生?。
“砚儿?穿上这一身,定?是俊朗极了。”她?道。
妙春姑姑迟疑片刻,却也只能附和:“殿下龙章凤姿,穿什么都是极俊朗的。”
王后微微一笑。
正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刘善尖锐的声音:“陛下驾到!”
宫门?打开?,秦王缓缓走进王后宫殿,一股浓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平日除了逢年过节,从?不凑在一处。
王后抬起头,目光淡然。她?起身,裙摆随风轻轻起舞,她?微微俯身,对秦王行了一个完美的礼,然后坐回了座位。
秦王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套太子常服上,忽然笑了:“王后这做母亲,心可还真?狠。”
王后挑眉,声音有些?冷:“当日陛下将?他从?臣妾宫里抱走的那刻,臣妾就说过,他但凡进了玉溪宫,就再不是臣妾的孩子。”
“不过……”王后又笑,声音淡然,“比起陛下,臣妾可算不得什么,亦说不动谷大将?军为臣妾做事。”
秦王目光里闪过一丝冷光,道:“太子已死,丞相也不用日日跪在咸阳宫前,要寡人处置永安宫了。”
王后闻言,顿了一下。她?心知,永安宫里那位在秦王心里的重要性。毕竟,他还想靠着那女人修炼长生?不老之术。除了此事,其他一切,秦王已鲜少放在心中。
王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妾身会和父亲说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秦王没有多?作停留,缓缓地转身,正当他即将?离开?时,他略带嘲讽地加了一句:“明日是太子的葬礼,王后最?好收起那张笑脸,莫失了体?统。”
王后的眼眸中满是冷意,十分敷衍地行了一礼。
这夜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东宫被染得银装素裹,鹅毛大雪从?天落
下,落在飘洒在金瓦之上、碧砖之间。宫墙上、长廊下、翠绿的松柏上都披上了一层厚重的素缟。
大敛之后,灵柩殡于西阶。
宫人、侍卫、文武百官们都身披素白的孝衣,众人心思各异,雪花不时落在他们的发鬓和衣领,但似乎无人在意,只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自己脸上表情。
太子太傅徐纵言,白发苍苍,站在人群中,显得尤为醒目。他的双眼红肿,显然已经哭过不止一次。
雪地上,赵无极朝着他缓缓而来?,他的身上也裹着一件素色的长袍,但他那双眼眸里却难以察觉到丝毫的悲伤。
他缓缓走到徐纵言的面前,脸上隐隐可见一丝得意的笑。
太子死了,徐纵言他们的革新派便失去了领头之人,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他站在徐纵言身边,低声道:“天妒英才。先太子刚打下齐宋二国?,天下大局几乎已定?。本以为九州统一不过指日可待,没想到这么突然就……”
他的话语带着丝丝叹息,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赵无极话落,徐纵言双眼赤红,气得身体?微微颤抖。但在他开?口的瞬间,一个影子快速地从?他身旁窜出。
吕梁的动作如疾风般快,他紧握的拳头对准赵无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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