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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反派小可怜[快穿]》 70-80(第11/15页)
种心慌,趁势攥紧了她的裙摆,微微收手,无双便顺着?他的牵引,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一人站着?,一人跪着?,可是站着?的人却莫名?地矮了一头。
“殿下……”他轻轻唤她,声音里还带着?些沙哑,眼角的红也还未彻底退去?,可是那声音却让无双止不住心尖一颤,“我对殿下图谋不轨,请殿下,责罚。”
这话,他统共说过两次,一次是在从大理寺回程的马车上,一次是现在。
若说上一次,是他惊慌失措,失魂丧魄之语。
那这回,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无双低头看他,奇怪的是,起初的惊慌之后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倒因着?陇雀的反应,越发愉悦了起来。
她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而后再次俯身,凑近陇雀。
两人的面庞彼此靠近,幽香与薄荷香交融,呼吸似乎都融为了一体。
她轻轻伸手,抚上他还有些滚烫的脸颊,食指略过他光滑的皮肤,落在那双红润的唇上。
陇雀身子微微一震,没有躲闪,反而微微张开唇,含住了她的指尖。湿腻的舌尖在她指尖打了一个?圈,贝齿微张,轻轻地在她指腹上研磨起来。
无双呼吸一滞,收回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下巴,吐气如兰:“你这样勾引孤,是想干什?么?”
陇雀的呼吸明显地加速了,没说话,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意?思很明显。
他想要,她。
他的呼吸落在无双手腕上,温度灼人。
无双微微偏头,忽然道:“刚才你看过孤,孤也要看。”
她声音很轻,陇雀深深地看着?她,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疤痕交错。他的动作很慢,修长?的手指在衣扣上摩挲,似乎是在引诱。
无双伸手,食指拂过他的锁骨,缓慢地拂过他胸口处交错的疤痕,感?受他的身体随着?自己一举一动,轻轻战栗。
陇雀感?受到女子微凉的指尖拂过自己胸口的疤痕,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却似乎更加剧烈了些。
他不自觉地前倾,追逐着?无双的指尖,似乎是想要更多,可是下一刻,无双却收回了手。
他脸又红了起来,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殿下……”
无双却伸手环上了他的肩,微微偏头,在他耳边轻声道:“青|天|白|日,怎可迎奸卖俏,陇大人真是下流。”
话落,还不待陇雀反应,她施施然的起了身,朝外不慌不忙的唤了一声:“阿梅,阿然,还不快进来伺候孤洗漱!”
说着?,她斜睨了陇雀一眼,道:“玄衣奴无召不得示于人前,若是被她们瞧见了,孤就把你退回宫里。”
陇雀仍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潮之中,一转头,只见门外人影摇晃,只听阿然低声应是,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下一刻,雕花双扇门从外被推开,阿梅阿然带着?一众侍女从外进来了。
略微昏沉的屋内,天光如洪流般泻入,玉石地板折射出浅浅的光芒,陇雀原本?跪着?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侍女又拉开了窗帘,将半掩的窗户打开通风。微风卷入,带走了屋内最后一丝旖旎之气。
无双坐在红木雕花的梳妆台前,背对着?高悬的轻纱帐幔。八宝铜镜里,倒映出她双眸明亮,瞳孔漆黑如墨,视线透过铜镜看向身后高悬的屋梁,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能听到,房梁之上,起伏的呼吸声还未完全平息。
“殿下看,用这支钗可好?”阿梅问,只想梳妆台上一支彩宝凤钗。
无双点点头,阿梅这才取过金钗,插在她蓬松如墨云的发髻中,而后又配了两支流苏,衬得她肌肤更加明亮白皙。
身后的原木桌上,阿然已经布好了菜,金丝香菇粥配了十几样小菜,盛在成套的琉璃盏里。
梳妆完毕,无双起身,走到圆桌前,头上的流苏随之轻轻摇曳。琉璃盏里,各色小菜色香味俱全。
待她落座,阿然又倒上一杯清口的茉莉花茶,继而才伺候她开始用膳。
无双心情?不错,连带着?胃口也不错,桌上的小菜都试了一遍。阿然轻问道:“殿下,可还合胃口?”
“嗯,”无双点点头,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筷匙,吩咐道:“阿然,去?将出府令牌送给燕归园,说今日之后,燕二郎可随意?出入府中。”
阿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低头应道:“是,殿下。”
燕归园里,去?岁秋日还是繁花似锦,鸟鸣嬉戏的热闹景象,今年却萧瑟起来。
明明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的好天气,园里却因为无人打理,青石地上积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两旁花台里杂草丛生,毫无章法地肆意?生长?。
阿然带人一路穿过萧瑟的庭院,来到归燕楼里。燕归正静|坐在石桌旁看书,似乎是比往日消瘦了不少。
见了阿然来,那双深沉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他起身道:“阿然姑娘怎么来了,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阿然微微一笑,恭敬地呈上了手中的木质托盘,托盘里,铜制的令牌上,飞凤翱翔九天。
燕归愣了一瞬。阿然道:“燕二郎,殿下吩咐了,最近事态安稳了,您可以用这令牌随意?出入府中。”
燕归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令牌,但他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欣喜。他看着?那块令牌,却想起了与无双往日种种。
算一算,自从那日从寝宫出来,他已经三个?月没见过无双了。这三个?月里,无论他找了何种理由,无双总是避而不见。
他迟疑了片刻,轻声问:“不知殿下近来可好?”
阿然看着?他,点头道:“前段时间?事务繁忙,殿下消瘦了不少,不过好在尘埃落定?,而且亲事也定?下来了。”
燕归眼中掠过一丝震惊:“亲事?”他的眉心微微皱起。
阿然笑了笑:“是啊,殿下和?薛二郎的亲事,前些日子正是定?下来了。”
这消息宛若晴天霹雳,燕归脸白了一瞬。阿然这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妥,便补充道:“虽说是定?了亲事,燕二郎在殿下心里的地位,谁也代替不了。”
燕归自然看得出这不过是阿然的安慰话,他微微一笑,沉声道:“我知道了,多谢。”
随着?阿然脚步逐渐远去?,燕归转身,对上了宁乡一张带着?喜意?的脸。他走到燕归身边,声音含着?隐隐热切:“公子,咱们总算是拿到令牌!”
燕归微微扬起唇角,双眼却略显迷茫,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宁乡紧紧盯着?他,声音干涩道:“公子,您忘了咱们燕家上下的仇了吗?”
一瞬间?,燕归目光如电。他回想起那个?午后,他的父母兄妹被人从家中带走的时候。他满门上下七十二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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