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敢想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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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婉害怕得睡不着。

    ……

    这个电话打得时有时无。

    薛思婉看着窗外长天缀着的繁星,困意无知无觉地爬上来。

    她闭上眼,再一次小声打破沉默:“那,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什么时候睡……”

    “没准。”梁亦辞从星空收回眼,“困了?”

    “有一点点。”

    “那就睡吧。”

    这句“那就睡吧”像是话题的结语。

    话音落下之后,薛思婉却久久没见对方挂机。

    她迟疑问:“电话……?”

    沉默须臾。

    梁亦辞说:“我不会吵你的。”

    匀称而轻缓的呼吸传到耳边。

    梁亦辞又抬眼看一看天边高悬的月亮,似呢似喃。

    “宝贝,睡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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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 chapter47 ◇

    ◎满地都是心碎的声响◎

    chapter47.

    同一天。

    沪市第三人民医院。

    心外科住院部医生谈话室里。

    乔衡坐在靠窗的位子上, 白大褂最上方的一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忘记系。

    钝钝看着窗外出神。

    脑海里全是最近发生的种种。

    医院的重逢,她家人对她的步步紧逼, 狼人杀的吻, 她重逾千斤的一声“对不起”。

    一幕幕,一桩桩,一件件。

    反复不停地回想。

    也是反复不停的折磨。

    事实上, 这并不是思婉第一次拒绝他。

    往前的时光里, 她很多次拒绝过他。

    他却不以为然,一意孤行,以为在感情里, 努力同样有意义。

    乔衡想起更早以前的种种。

    想起第一次见到薛思婉,还是在二〇一一年。

    他必须要补充一句——那是比梁亦辞遇见薛思婉, 更早的那一年。

    二〇一一年。

    那年他大二,她大一。

    他在医学院, 读的是临床医学。她在历史学院, 读的是中国近现代史。

    本无甚交集的生活,因为一次新生社团宣传被打破。

    那时候他年轻,为了多修几个学分,大一的时候进了校学生会。

    随便跟着学生会做一些事,大二的时候众望所归, 破例被选成了学生会的主/席。

    然后是新生入学, 伴随着新生入学,很长一段时间里, 学生会的工作都围绕着新生们展开。

    先是募集志愿者, 帮助新生进行入学引导。

    再是统一进行校规校纪、安全知识的讲座宣传。

    现在落到社团宣传, 学生会不在其列, 每年却都要是最先进行新生宣传的。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每天晚上晚自习都会安排一部分会内干部去各个新生班级进行宣传。

    宜大的规定是这样,新生开学的两个星期在军训,军训期间,所有新生都要每天晚上统一到学校安排的教室进行晚自习。

    学生会也就趁这个时间进行宣传招人。

    往常去到新生班级进行宣传的干部不少,不过再怎么样也轮不上乔衡这个学生会主/席。

    那天刚好他在办公室帮团部的老师整理学生档案,同办公室的几个同学到点儿起身,边整理随身物品边叽叽喳喳地聊一会儿去宣传的事情。

    出门之前,跟他比较相熟的文艺部长开口说:“主/席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啊。”

    “钥匙就放在老地方,或者放你那儿明天早点来都行。”

    边上的宣传部长问:“主/席你那里东西还多不多?用不用留个人来帮你?正好我们要去新生宣传,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话音落下的时候乔衡刚好看完最后一份,他把档案重新摞好,也站起身,淡声说:“不用,我弄完了,明天交给曹老师就可以了。”

    他说着推了下眼镜,往门口的方向走:“你们要去新生宣传?可以同路一段。”

    “哎呦,干嘛同路一段啊,”文艺部长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搂上乔衡,“一起呗,大主/席出场,不冲别的,就冲这颜值这身段,新生妹妹们肯定迷傻了,谁会不来我们学生会啊!我跟你说,你这一去,那后面那些社团别想招到女同学了。”

    文艺部长这人一向走个浮夸风,大咧咧地给乔衡夸了一个来回。

    旁边人听着都边附和边跟着乐。

    没一个不认同文艺部长的话。

    不过乔衡并不怎么吃这一套。

    他那天晚上本打算找个自习室背会儿解剖学,然后回宿舍睡觉,被其他几个人连拖带拽着就去了历史学院。

    去的路上其他人似乎都挺兴奋,你一言我一语一路聊着。

    文艺部长说:“终于轮到历史学院了,我早听说历史学院妹子多,堪比中文系啊,可惜前面直接给我安排电气工程那边去了,我那前两天一过去,往教室里一站,妈呀一堆大老爷们,那一个个站起来比我个儿都高。”

    “我本来都想向组织反应了,再这么给我安排属实影响我宣传的热情啊。”

    “没想到今天峰回路转,给我安排历史学院去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否极泰来。”

    生活部副部长是个风风火火的女生,讲起话来嗓门不小,直接给刚才的文艺部长盖过去。

    她摆摆手,不以为然说:“你能有我倒霉啊,那给你们安排的全是去宣传,人家学弟学妹顶多就是嫌你们烦点儿,给我安排的都是啥活啊,查宿舍,查个人纪律?”

    “那天老师让我带人去查新生染发烫发情况,我他妈染着这头黄毛进门说那些话,差点儿没让人瞪死。”

    “不过咱学校也是有毛病,上大学了,染个头发烫个头发又怎么了,这点破事也要管,这不纯纯有病吗?”

    生活部副部长嗓门实在是有点儿大,现在这个时间,没正课,学生们不是在图书馆自习室上自习,就是已经回宿舍了。

    昏黑的天地间,树影重重。路两边儿只零星路过一两个人,生活部副部长这话音在空荡荡的路上格外明显,近乎泛着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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