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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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掣肘的陆帆航轰然倒地。

    只一秒, 邬遇就主动挪开了视线。他低下头, 视线转移到鞋尖抵着的刀锋上。

    叶囿鱼的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倏地就悬了起来。

    “哥哥!”

    “我没事!我好好的……你看看我!”

    “邬遇——”

    他竭力喊出声,试图吸引邬遇的注意。

    静寂小巷里, 一时间只能听见他撕裂的叫吼声。

    邬遇弯下腰,指腹自刀刃划过。鲜血瞬间从绽开的皮肉里溢出,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顺势握上了染血的刀刃。

    叶囿鱼心下一紧, 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药效还没过, 他浑身犯软,每走一步都要重新控制平衡。

    短短几步路,每一步都像跨越世纪那样漫长。

    陆帆航的手腕正极诡谲地扭曲着。

    半截刀尖没入他的手臂。

    叶囿鱼眼眶发红,整个人扑倒在邬遇身上,身体和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同时崩裂。

    眼泪接连砸在邬遇的前襟,很快就晕湿一大片外套。

    他呜咽着想要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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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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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囿鱼浑身颤抖,身体正以极不自然的力道紧绷着,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邬遇心脏绞得发疼。

    理智在这一刻骤然回拢,他慌忙把人拥进怀里:“对不起……没事了柚柚。”

    周围的一切瞬间就变得遥远疏离。

    叶囿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一切都结束了,但他的意识好像不受控制地开始涣散。

    邬遇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他。

    他能感知到覆盖在背脊上的那双手。

    可他无法做出回应。

    阮阮和警察几乎是同时赶到。

    老三和张岸紧随其后。

    他们是第一次见邬遇这副模样。眼红得瘆人,脸上的表情却冷静到近乎冷漠。

    叶囿鱼离开座位不到三分钟,邬遇就觉察出不对。但当他赶到厕所时,空无一人的厕所里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异香。

    他在第一时间往群里发了两条消息。

    叶囿鱼没有回应。

    老三和张岸看见消息后告知了阮阮。

    救护车来的时候,邬遇抱歉地打断警务人员的询问:“不好意思,我能送他上车吗?”

    考虑到案件的恶劣性质,出警时他们特意带上了心理师。

    邬遇话落,他们下意识想要拒绝,余光却瞥见心理师应允的手势。

    邬遇礼貌道谢,错开众人朝昏迷的叶囿鱼走去。

    老三和张岸找准机会,立刻迎了上来。

    邬遇跟在叶囿鱼身侧守了一会儿,转身时低声说:“守在他身边。”

    张岸脑子转得快,扯着老三就跟上了救护车。

    做完现场笔录,阮阮陪同邬遇去了警局。

    街边的灯光影影绰绰打在车窗上。

    邬遇注视着错落的街道,思绪却不甚明了。

    叶囿鱼的信息素从没有暴露过。

    整个过程里,他唯一能想到的破绽,就是在白涂家里掉的那枚阻隔贴。

    当时叶囿鱼的发情期来得突然,他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事后他再返回时,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_

    叶囿鱼做了一个冗长纷杂的梦。

    他过往二十六年的人生铺陈了一条蜿蜒的道路,形形色色的人路过这条路,路过他的人生。

    道路尽头,叶父叶母朝他伸出了手。

    邬遇明明守在他身侧,却站在道路之外。

    叶囿鱼蓦地就惊醒了。

    夜灯在床头撒下一片微光。

    偌大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角落里支好的陪护床有些凌乱,依稀能看出使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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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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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囿鱼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挂钟——

    十一点过半。

    他尝试动了动手指,由于太久没有活动,蜷起的手指没有太多感觉。

    输液针固定在手背上,衬出一片青紫。

    病房外适时传来叶母的声音:“阿遇啊,你这都守了一整天了……”

    “昨晚就没见你睡……”

    “柚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你先回去洗个澡,休息一晚吧,明早再来也是一样的。”

    “伯母,只有守着柚柚……”邬遇顿了顿,“才会让我好受一点。”

    短暂沉默后,叶母深深叹了口气:“罢了……你累了要记得休息。”

    脚步声越来越远,叶母应该是离开了。

    但邬遇没有立即进来。

    叶囿鱼的大脑空空如也,想东西也费劲。

    他盯着时钟发了一会儿呆,很快又在疲惫的支使下陷入沉睡。

    天光破开层云照进病房里。

    邬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里。

    温热的毛巾擦拭过身体每一处皮肤,叶囿鱼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邬遇半抱起来。

    手臂正好卡在邬遇怀里,硌得他生疼。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身体,邬遇骤然一僵,硌得他更疼了。

    叶囿鱼又疼又恼,蓦地就睁开了眼睛。

    他瞪着邬遇,下意识发泄着不满:“你硌疼我了……”

    今天他说话要轻松一些。

    虽然嗓音依旧有些哑,但好歹不用再扯着嗓子说话了。

    “柚柚……”

    “你昏迷了整整四天。”

    邬遇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叶囿鱼听得一愣,倏地就被抱了个满怀。

    碎片化的记忆相继涌入大脑。

    悲怆撕碎闸口,争先恐后地浸没他的身体。陆帆航染血的脸、折断的手腕……邬遇紧攥刀刃的手……

    叶囿鱼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

    周遭的场景好像回溯到邬遇刺向陆帆航的那一刻……

    无助感再次袭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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