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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115、爱她,一眼万年(第2/3页)
从此,她成了他心中最斑斓的彩虹,成了他人生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一个天生纨绔,爱上了这个刁蛮任性却清新脱俗,霸道张狂却正义善良的女孩。
他开始对她疯狂表达爱慕。
因为年少,不懂如何去爱人,他就模仿总给府里姨娘送珠宝讨欢心的二叔,搬了一大箱金银珠宝到她面前,一脸得意地说:艾玉蓉,我喜欢你,随便挑。
结果,被她胖揍一顿。
他又模仿汴梁的风流才子那样给她写诗,写了厚厚一叠,他说:艾玉蓉,我喜欢你,字里行间都是你。
她还是揍了他一顿。
他实在不明白要怎么讨她欢心,干脆做回自己,带了一大帮小弟在书院里一字排开,用最大的声音喊:大嫂,我们大哥喜欢你,生生世世都要你。
那一次,他不仅被她揍,还被书院的山长揍了。
他傻眼了,开始认真思考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等他终于搞懂如何去爱时,他爹却把他强行接回了汴梁。而她,也开始满大宋到处乱跑。他被他爹管着,没法跟着跑,就找了个人偷偷跟着她。
也是从那时候,她遇到了公孙策……
当他终于能跑去找她了,海州知府却出事了……
庞昱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在了膝盖间,双肩不停抖动。
蓉儿,其实,你说“爱过”,我却知道你在撒谎。
你只知,知你莫如公孙,可你却不知道,知你也莫如庞昱啊。
我虽是个坏人,可我也知道,一旦心里种下一个人后,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无论是好还是坏。
可是蓉儿,你能这样说,我却很开心。
虽然骗了我,可也同时证明你多少还是在乎我的,多少有那么点点心疼我,你才会用“爱过”这个善意的谎言,试图留给我一丝温暖。
庞昱把头深深埋入膝盖,号啕大哭。
艾玉蓉,其实,五年前,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接受我,我也从未真的奢望你能爱上我,我唯一的念想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终究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或者心疼我。
一点点,就一点点,我就满足了。
如今,我再无憾。
艾玉蓉,我想做个好人了。我想下辈子,做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人。
因为……我还想遇见你啊。
用最干净的身份,重新遇上你。
也许,就能在你遇上他之前,让你爱上我了。
地牢的地面,湿了一团又一团。
孙无忧看着庞昱,忽然也好心酸。
当日,小姐将信托付给她的时候,小姐曾问她:“无忧,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有心?”
她当时沉默了很久,大着胆子说了句:“奴婢觉得,小侯爷有时候挺可怜的。”
是啊,小侯爷虽然坏得高高在上,可小侯爷对小姐,却全是真的。
她记得小姐看着窗外,看了很久很久,才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无忧,你不懂,当心给了一个人后,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无论他多好多坏,都只能辜负。”
她没爱过人,不太懂。
小姐又说:“无忧,你知道吗?我骗了两个人。那个我爱的人,我骗他从未,那个爱我的人,我骗他爱过。”
她更加不懂,却在那一刻,看见小姐的脸颊上,滑下了两颗清泪。
孙无忧觉得,小侯爷应该是看懂小姐给他留的信了,小侯爷虽然又坏又纨绔,可小侯爷却不笨,甚至比绝大部分人都要聪明。
“小姐,那你……爱过小侯爷吗?”她再次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真的是骗小侯爷吗?”
小姐没有回答她,却别开脸,泪珠一颗接一颗。
看着庞昱,孙无忧叹了口气,默默地离开。
地牢里的庞昱,仍然在抽泣,平日里那么骄傲跋扈的人儿,此刻像个小兽一般,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心疼感。
不知过了多久,庞昱缓缓抬起头,对狱卒道:“我想见公孙策。”
......
当日,公孙策被王朝点了穴道带回客栈后,大家以为给他解开穴道就自然会醒来。可出乎意料的是,公孙策仍然昏睡着,怎么都叫不醒。
实在没法,只好去请韩彰过来,韩彰把脉后,说公孙策是因为太过悲恸陷入梦里,自己下意识地不愿醒来。
韩彰只得动用独家手法,强行将他弄醒。不怪他心狠,而是如果让他一直这样睡下去,对身体有害。
醒来后的公孙策,异常沉默,不吃不喝,闷头帮包拯处理公务。
那双平日温雅的眼眸,只剩下茫然,瞳孔仿若失去了焦距,眼里一片死寂,似再也看不见任何的人间烟火。
那眼神,让人看一眼心悸一次。
第三日晚上,包拯强行收了公务。
“阿策,休息下吧。”
公孙策沉默了下,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炭,我想喝酒。”
包拯点点头,让王朝去拿酒。
这一夜,公孙策自己爬上了高高的屋顶,坐在最高处,一壶接一壶的喝,唇角洒落的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流,脸上的泪,也往下流,酒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衣襟。
包拯默默地陪在旁边,视线也跟着模糊。
五年前的公孙策,从不喝酒,也从不敢爬到高处。可自从海州那事后,公孙策就学会了喝酒,也从此不再惧高。
他说:“炭,那个总把我掳到屋顶的人,再也没有了。”
他清楚地记得,公孙策说这话时候,一双瞳孔漆黑沉寂,仿若冰凉的无尽深海,眸中的悲色,让他至今想起都浑身一颤。
那件事,让公孙策整整半年才走出来。不,其实从未走出,他只是,刻意地在麻痹自己,刻意地将过去尘封。
别人不知,可他知道啊,那看似恢复了理智的公孙策,每日夜里,都会去屋顶坐很久,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晚上。
五年了,几乎夜夜如此。
很多时候,他都看到他把头埋在双膝上,肩膀无声地抖动。
包拯眨了下眼睫上的雾气。
有些伤,表面结痂了,其实,从未愈合。那厚厚的痂下面,不能碰,一碰就是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白无常,要怎么挺下去。
他想安慰他,可却也清楚的知道,对于此刻的公孙策,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上一次,她被他人所“杀”。
这一次,她却是为他而死。
不知何时,天空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似乎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公孙策坐在雨里,任那雨水浇在脸上,身上,浑然不觉。
酒早已喝光,泪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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