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158、展大人给女朋友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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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洗漱的各种,管家早就给准备好了,放在房里。

    谢箐晃了晃还有些糊涂的脑袋,想起昨晚那诡异的事,唇角扯了扯。

    展昭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忽又想起那些画本,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又跑去书橱那瞧了瞧,却意外地发现,那几册画本不翼而飞。谢箐有些困惑,她明明记得管家走后,她手忙脚乱地收起来放回了原地的。

    正疑惑着,展昭推门走了进来:“睡醒了?”

    一看到展昭,就又想起昨晚的事,谢箐瞅着他不说话。

    哼,这家伙昨晚绝对是要点她穴道,被她发现后,才急中生智点了他自己,然后怕她追责,跑路了。

    跑路的展大人,她才不要理会他!

    展昭自知理亏,没敢和她目光对视,把水端过来,打湿毛巾,帮她擦脸。

    谢箐一扭头,不配合。

    哼,她才不要理跑路的展大人。

    展昭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不过最终啥也没说,兢兢业业地帮她把脸小心翼翼地擦了一遍。

    谢箐瞪着他,眼睛圆溜溜的,毫不掩饰她的气鼓鼓。

    哼,啥都不解释就跑路了的展大人,她才不要理他。

    展昭轻叹一声,端过另外一盆水,把她手放进去,轻轻地搓洗。

    “我昨晚....”展昭开口。

    “你昨晚跑路,我不和你说话!”谢箐手挣了挣。

    展昭握住她的手不让他动:“不是,我昨晚.....”

    “你昨晚跑路,”谢箐在她手心使劲一掐,“你还玩失踪。”

    “不是,我昨晚....”

    展昭刚要解释,谢箐又打断他的话:“你昨晚跑路,你不许说话!听到没,不许说话!”

    展昭有些无奈,只得道:“饿了吧,洗漱好带你去吃东西。”

    “不许说话!”谢箐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拿过牙刷,开始使劲刷牙,还是气鼓鼓的。

    展昭讪讪的,揉了揉眉心,只得出去了,想着过一会再过来哄人,而且她也需要时间洗漱。

    展昭走后,谢箐哼了一声,继续刷牙,刷完,瞅了瞅牙刷,感叹了下。

    别说,展昭家的牙刷就是高级,使用感和开封府的免费牙刷完全不同。宋代也是有很齐备的洗漱工具的,宋朝的牙刷和现代的结构很类似。

    当然,牙膏是不同的。宋代的牙膏,普通人家用皂角浓液,富贵人家的则是将槐枝、桑枝、柳条等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等制作而成的复合牙膏。

    话说,她来大宋还真是开了眼界。大宋不仅有牙膏牙刷,还有牙医。牙医能“种牙”、能补牙,当然,和现代的材料和方式是不一样的。但这已经相当惊艳她了。

    到现在,她爱上大宋,爱上汴梁了。

    等谢箐啥都收拾妥当了,展昭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红艳艳的,上面还带着水滴。

    “给你的。”展昭将花往她怀里一放,耳朵微微发红。

    谢箐有些呆,她可没给展昭说过现代男人送花的事,展大人怎么会无师自通地送花?

    展昭脸皮也微微发红:“道、道歉。”

    瞅了瞅怀里所有室友都说很土,唯独她很喜欢的红玫瑰,又瞟了眼长得清风雯月却有些囧态,还在真诚道歉的某大人。

    谢箐忽然就想笑,心里的气一下就没了。

    啊啊啊,她是土狗她超爱。

    超爱土狗红玫瑰。

    超爱土狗展大人。

    “展大人,这花哪里来的?”谢箐嗅了嗅,汴梁很少看到玫瑰的。她可太羡慕死玫瑰谷那一片玫瑰了。

    展昭一本正经道:“唔,管家今日亲自出去买菜,在菜市场买的。我见你喜欢,就拿过来了。”

    “是吗?”谢箐又嗅了嗅,“哪里的菜市场啊,我明日还去买。”

    展昭眼神微闪:“没,没了,今天也是偶然买到的。”

    谢箐有些遗憾,倒没追问,也是,汴梁从来就看不到卖玫瑰的。

    “展大人,你昨晚为啥要点我穴道啊?”谢箐不生气了,可还是想知道原因。

    展昭眼神闪了一下:“我没有要点你穴道,我就只是想给你打蚊子。”

    哎,本来,一开始是想告诉她他中毒了的事,可刚才出去转一圈,又觉得有些尴尬,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谢箐愕然地看着他。

    展昭别开眼:“可你一口咬定我要点你,我解释不清楚,一急,就只好点了自己。”

    谢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是吗?这个操作也太....骚了。

    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对了,你身上为啥那么烫,昨晚?”谢箐终于想起来了。

    展昭咽了下口水:“有点受寒,有点发热,不过没事,一晚上就好了。”

    “所以,”谢箐恍然大悟,“你是怕传染我感冒才去书房睡觉?难怪你嗓音当时听起来沙哑。”

    展昭愣了愣,赶紧点头:“对。”

    “那你为啥跑路还玩失踪?”谢箐发现,展昭把玫瑰上的所有刺都拔掉了,似乎生怕不小心刺到她,心情又雀跃了些。

    展昭继续一本正经道:“我忽然想起李保的事有疑点,一时心急,就又去万宝斋现场了,哦,我有给你们留纸条的。”

    昨晚,他把自己点晕后,很快就醒过来了,因为怕她又跑回来,所以啥也顾不上就进了冰窖。

    在那里,再次经历了冰与火的考验,那种痛苦,真的太难熬了。

    等他稍微压下去了一点后,才想起他忽然消失,按照她的性格,可能会引起大麻烦,便连忙偷偷出了冰窖查看,结果还真看到整个府邸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他没办法,想到张伯一向心细,一定会重回书房寻找,便在书桌上留了纸条说他去开封府了。

    做完这些,才又回了冰窖,继续冰与火的修行。

    整个晚上,他都在压下去又起来,压下去又起来的循环里渡过。

    时间似乎每一分都很漫长,总有无数的声音在脑子里叫嚣:睡她,睡她,睡她。

    而完全不配合的小飞飞,疯狂地想要:成亲,成亲,成亲。

    有好多次,他都处在崩溃边缘。

    很想妥协,很想干脆去找她帮他解脱。

    他知道,如果他对她坦白他中毒了,她应该也是愿意的。

    可他也知道,未经人事的她,是承受不起这个时候的他的。中毒后的他,一旦开了闸,就很难控制。

    于是,每次快投降时候,他就拼命去想韩彰的话,那些话,让他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她若帮他解了燃眉之急,可若万一真给她身体带来伤害,他没法原谅自己啊。虽然韩彰说倒也没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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