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170、如果这都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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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圣上说,老子说,孔夫子说,圣上说,先皇说,然后《论语》说、《孟子》说、《礼记》说、《诗经》说.....

    听得他脑壳疼。

    关键的,欺负他读书少,确实搞不清楚这死展昭引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听起来和那帮读书人说的好像没差。

    但是......他没听懂。

    宋然绝望地看向宋正,用眼神询问:老大,这死展昭在说啥?

    宋正默默摸了下鼻子。宋然没上过学不清楚,可他宋正,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展昭这家伙,引用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是打胡乱说。他是真没想到不善言辞的展昭,今日居然这么会说。

    他若反驳,倒真站不住脚了。

    话说,开封律条里,倒确实有属下犯错上司一起受罚的规定。

    宋正揉了揉鼻尖,得了,睁只眼闭只眼得了。

    反正你好我好大家好,因为圣上给他今日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如若展昭就是不劫法场不对抗执法,那就让展昭一同受罚。

    至于为何必须要让展昭一起受罚,圣上连他都没告诉。但他知道,圣上做事,从不会无的放矢,因此,这任务,他还必须得完成。

    既然展昭主动送上门了,那他就顺水推舟收了。

    “展大人果然高风亮节,那行,得罪了。”宋正牙一咬,示意执刑人员继续,反正这两人都在板凳上,他们打也打了,至于打在谁身上,他管不着。

    “啪。”木板再次落下。

    展昭死死忍住,没再发出声音。

    从小被展爹带着熟读诗书的他,只要愿意,什么都说得出来。只是他性格天生内敛,并不多话,为了顺理成章挨打,硬生生逼着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确实挺不习惯的。

    最主要,还得配合表情。可他真的天生演戏废材,天知道他装得有多难。他硬是靠不断回忆那两只当初如何教他演戏来做到的。

    虽然他没天赋,可他当初真的尽力了。

    木板不断落下,毫不留情。

    展昭的衣服,渐渐渗了血。

    每一次落下,闷哼声都比上一次更痛苦,却更隐忍。即便上臂渐渐无力,却扔死死地将她护得密不透风,不让她有被打到的任何可能。

    谢箐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上,永无止境。

    从每一次木板落下的力度,哪怕是被他护在身下,哪怕全身上下一点伤害都没受到,可她也能感觉到那力度有多夸张。这样的木板,她很清楚,从小怕疼怕苦的她,连一板子都接不下啊。

    她不敢去想象板子落到他身上时那种皮开肉绽的惨状,更加不敢去想他究竟有多痛。

    一下,又一下。

    时间仿佛得拉得极慢,每一下,都像渡过了漫漫长日,极尽煎熬。

    心里,也犹如被尖刀旋转,挖心刮骨般的疼。

    这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

    原来,这就是爱。

    喜他所喜,悲他所悲,痛他所痛......

    谢箐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哥哥,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了。

    他爱我,以身,以血,以命,奋不顾身......

    感受到身下的剧烈颤抖和她突然不再压抑的哭声,展昭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痛苦。

    “别哭,死不了。”

    她却哭得更大声了。

    “也不会留疤。韩二哥在。”展昭笑容有些虚弱。

    法场很寂静,只剩下一下又一下的板子声,和她的哭声。

    无人说话,无论是开封府的人,还是皇城司的人。

    宋正有些呆滞地看着展昭,看着他背后衣衫破碎,看着他身上血肉模糊.....

    视女人如老虎的事业逼宋大人,第一次思索起情爱的事来。

    第一次思索起他最爱的皇城司究竟是干什么的。

    也第n次有些反感他这个上值来。

    远远看着两人的白玉堂,浑身晃了晃。展昭身上飞溅的红色雾沫,在他视线里渐渐化成漫天血雾。那压抑的闷哼声,如雷一般擂打在心底。

    再也抑制不住胸腔的翻滚,他一口心血吐了出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面色几欲透明。

    韩彰吓得一把扶住他,迅速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小白。”蒋平徐庆抱住他,蒋平的眼睛,早就哭成了桃子。

    白玉堂一口咬在蒋平手上,将呜咽压在喉咙里。

    包拯忽然别开头,使劲眨了眨眼睫上的雾气。

    公孙策闭了闭眼,使劲抬高了头。

    四大金刚红了眼眶。

    艾虎忽然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法场上发生的所有,很快传回了皇宫。

    御书房内,听完宋气的汇报,宋仁宗将茶杯轻轻放下,眸底闪过一丝狠厉。

    包拯和公孙策,果真不愧为黑白无常啊,确实有点本事,竟然能和他博弈到最后。

    劫法场和对抗皇城司的阳谋,他们居然躲过了。

    不过,那又如何!

    展昭,最终不是挨了板子,入了他最后的圈套吗?

    宋仁宗冷哼一声,面带不屑和嘲讽。

    包拯公孙策那两个小儿,才吃几年饭,想和他斗,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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