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211、告诉我,小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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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不说话,用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看着她,像极了曾被抛弃过的猫咪一样无助。

    谢箐轻叹一声,指了指他的衣衫,再指了指自己:“脏。”

    展昭有些茫然地瞅了下自己,再看看她,似乎终于懂了什么是脏,放开了她:“那你快点回来。”

    “好。”谢箐匆匆出了房门,走出一段穿花走廊后,一下靠在柱子上,那强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小白,你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她蹲下来,抱住膝盖,肩膀不停抖动。

    好一会,她才站起来,擦了下红透的眼眶,去吩咐守在院内的王府下人,让他们准备热水和洗漱用品送过去。

    “谢姑娘,王爷早就吩咐我们一直备着热水,你稍等,马上就送过去。”下人打了个呵欠,立马开始张罗。

    “有劳大家了。”谢箐点点头。

    水很快送了过去,展昭却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空洞的眼神里,是无边的悲凉和伤痛。

    谢箐轻叹一声,将他拉到木桶旁,直接动手脱掉他满身是血的外衣:“展大人,你太累了,泡一下,乖。”

    展昭这才有所反应,抬腿直接跨进了大浴桶。

    谢箐无奈道:“展大人,先把衣服脱了。”

    展昭没反应,只看着那水面发呆。

    她刚想说什么,他却忽然把头埋入水里。

    她吓得面如土色,将他一把拉起来,声音都开始打哆嗦:“展大人,你别吓我,好不好?”

    她家展大人,是想不开要寻短见吗?

    展昭这才回过神,摇摇头:“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想起,在疯人谷里,有次老疯子又开始折腾他,小白为了救他,被老疯子反复地将头按在水桶里......

    谢箐松了一大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他,刚才真的......吓死她了。

    “你也去泡吧。”展昭摸了下她同样脏兮兮的脸,“我......没事。”

    谢箐点点头,去了隔壁房间。等她回来时,展昭已洗好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像个猫咪一样蜷缩在床头,眼里全是酸涩的刺痛和无助。

    谢箐心里一颤,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来。

    他一下抱住她,将头往她颈窝里狠狠埋了埋,身子轻轻颤着,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她张了张嘴,想安慰他,却发现自己喉咙也像是堵了什么东西,竟也发不了声。

    她眼一酸,伸手抱住他,像抱住一个脆弱的孩子那样。

    眼里的泪,再次滑下。

    良久,他抬起红红的眼睛,对她道:“我想看看.....他。”

    哪怕...只剩一抔灰。

    “那匣子没在这里,咱明日再看,可好?”谢箐犹豫了下,没说实话。其实,匣子就在隔壁,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拿给他了。

    “好。”展昭没再坚持。

    谢箐脱了外衣和靴子:“展大人,睡觉吧。”

    展昭看着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可以梦见想见的人?”

    谢箐愣了下,闭眼点点头:“嗯,会的。”

    展昭立马上床,躺下,将她一抱,手指一弹,灭了灯。

    黑暗里,两人都湿了枕头......

    ***

    司空宁撤出襄阳城后,在城外十里地继续安营扎寨,但接下来几日,都再没有任何行动,似乎在等宫里的指示。

    司空宁不动,襄阳军自然也不会动。

    他们爱在万山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反正也不吃他们襄阳的大米。

    受伤的王朝等人,在韩彰的精心调理下,很快恢复过来。

    而展昭,除了第一日,之后表现得似乎都很平静,一直跟着包拯等人忙前忙后。只是,每到晚上,王府的人就会看见展昭和谢箐在烧纸。

    王朝等人见状,再次去买了纸,跟在展昭他们身后烧。

    “展大人,你为何每天都在烧纸啊?”王朝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上一个每天烧纸的,还是韩彰,但韩彰可没烧得这么夸张。

    展昭放纸钱的动作一顿,看着那火光,眸底从未化去却被他强行掩藏的悲凉终于漫了上来。

    他轻声开口,清冷的声音隐含了几分沙哑:“小白是个败家子。”

    那一次,小白从顾倾城那里回来,单独找他喝酒。那时候的小白,就预感到会出事了。

    他说:展昭,小爷一辈子没缺过银子,花钱如流水,要是小爷死了,你可得给小爷烧纸,小爷没银子活不了......

    他说:你得养着小爷,像养小谢青那样养,记住没!

    展昭垂下眼睫,盖住眼底所有的伤痛。

    我......养你。

    王朝怔了怔,叹口气,继续烧纸。

    这一晚,就寝时候,王朝对张龙道:“兄弟,等我老了挂了,你也记得每日给我烧纸。”

    张龙满眼不解:“为啥不是你给我烧?”

    王朝理所当然:“我比你年长一岁。”

    张龙心里一梗,转头对赵虎道:“兄弟,等我老了挂了......”

    赵虎想了想:“我记得我比你大。”

    张龙长叹一声:“我身体比你差。”

    马汉弱弱道:“可是你们连每日买纸都买不起呢。”

    其他三大金刚:“......”

    四个人,开始因为谁给谁烧纸而大打出手,闹了好久才终止了这个烧纸的话题。

    张龙翻来覆去睡不着:“展大人可算是平静了,早先,我还真怕他承受不住。”

    王朝白他一眼:“表面平静而已,心里痛着呢。”

    以前,谢箐就是这样,在痛不欲生了几日后就似乎恢复了平静。直到后来,在鬼雾山谷,当她崩溃大哭时,他才知道,有些伤痛,一辈子都没法淡忘。

    其他三人一下沉默,良久,马汉喃喃。

    “如果五爷还在,该有多好。”

    ***

    汴梁皇宫内,宋仁宗半闭着眼靠在龙椅上,神色微微困惑。

    那白玉堂都死了那么久了,按说,顾倾城早就应收到消息了啊,可为什么,他一直没去找襄阳的麻烦?

    这问题,他一直没想明白。

    正想着,宋正拿着军报进来了:“圣上,司空将军传回的军报。”

    宋仁宗霍然睁眼,拿过军报,越看,脸色越难看,阴沉着脸半响没说话。

    那黑白无常可真是有本事啊,在襄阳军集体中毒宋气里应外合的情况下,竟然硬生生守住了襄阳。

    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宋仁宗往后一躺,气血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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