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227、唯有爱能起死回生,能破世间一切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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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了展昭是谁。

    他知道了她是谁。

    也知道了自己是谁。

    从此,每当快要沉沦放弃时,他就看着那团微光,不断提醒自己:活着回去,活着回去。

    那抹微光,是他在黑暗里坚持了一个多月的引航灯。

    终于,他醒了过来......

    白玉堂忽然捂住脸,指尖隐隐湿润。

    他在梦里,拼了命的回来,只因不想他和她伤心。

    三个人都没说话,各自平复着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堂擦了下脸上的湿润,给三人都倒了杯酒:“来,庆祝小爷我平安归来。”

    三人举杯,重重碰在一起。

    经历生死,活着......就好。

    “小展昭,”白玉堂一搭他的肩,还是那副不羁又无赖的样子,“小爷可是拼了命才能回来找你的,给小爷记住啊,以后,让着小爷,宠着小爷,记住没。”

    展昭任他勾肩搭背,只道:“好。”

    谢箐破涕为笑:“五爷,你到是说说展大人啥时候没有让你啊,展大人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宠好不好。”

    白玉堂一噎:“那你怎不说他还把你当闺女儿一样宠呢。”

    “闺女就闺女,怎么,你不服啊。”谢箐昂了昂下巴。

    “你可以是闺女,但小爷不能是儿子,小爷是兄弟!”白玉堂纠正,这平白无故矮了一个辈分,绝对不能忍。

    “呵,”谢箐对他的纠正视而不见,开始逐一给他分析论证他为儿子的实锤。论点清晰,论据确凿真实,论证严谨完整,让白玉堂竟然驳无可驳。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半天才喏出一句:“小谢青,你强词夺理,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抹黑小爷的光辉形象。”

    谢箐白他一眼:“那你倒是抹黑我看看啊。”

    白玉堂:“......”

    展昭全程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听,安安静静地给两人倒水,好像两人谈论的事和他压根无关一样。

    就是,谢箐每举一个例子,白玉堂每崩溃一次,他眉梢就隐隐抖一下。

    又来了,又来了。

    这两只碰一起,就绝对安静不了。

    “展大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谢箐开始找裁判。

    白玉堂剑眉一挑,眼带威胁地看着展昭:“小展昭,你要徇私包庇你试试。”

    展昭为难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小白,龙悬珠是你让白小一送回来的吧。”

    “没错,”白玉堂也有点崩溃当儿子,跟着转移话题,“龙悬珠和天蚕甲衣都还在。我爹说,真正让我留下一线生机的,是身上那件天蚕甲衣,是它护住了我最重要的部位。如果没有它,即便出了铜网阵,也没机会存活。”

    展昭怔了怔。

    白玉堂继续:“小爷能有机会活命,除了天蚕衣,龙悬珠,还有小爷戴的那个面具,以及,那只狗。”

    “什么面具?”展昭一脸懵。

    “狗?”谢箐一脸惊愕。

    白玉堂嗯了一声,先回答了谢箐的问题:“就是那只跟着我们跑进冲霄楼的狗,铜网阵启动时,它也掉进了网里,刚好护住了小爷的.....”

    白玉堂话语忽然一顿,脸皮罕见地红了起来:“护住了小爷重要部位。”

    展昭瞟他一眼,脸皮隐隐一抖。

    谢箐没反应过来,问:“脑袋吗?”

    白玉堂闷声道:“不是。”

    “那是哪里?”谢箐微微疑惑,“心脏?不对啊,那里有天蚕甲衣啊。”

    白玉堂一言难尽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展昭赶紧插话:“大血管,大血管。”

    白玉堂连忙点头:嗯,对对对。”

    “哦,那面具呢?”谢箐压根没注意到两人的诡异,她记得小白在谷城买了个普通面具,进襄阳后一直戴着。

    “面具自然是护住了小爷的貌美如花。”白玉堂表情瞬间自恋,“否则小爷这逆天颜值就不一定保得住了。”

    谢箐瞅了瞅白玉堂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暗暗后怕。

    “什么面具?”展昭蹙眉,普通面具根本不可能抵挡烈火。

    “在谷城时,小爷不小心丢了你给的护身符,回去寻找路上无意间救了个孩子,然后阴差阳错地得到了那面具。别说,我当时看到面具第一眼,就特别安心。那面具也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总之,护住了小爷的脸,连头发都几乎没被波及。”白玉堂将他在谷城如何得到那面具的过程说了一遍。

    展昭呆了呆,一时倒想不起江湖上是否有这样类似天蚕甲衣的面具。谢箐则满眼神奇地看着白玉堂。我曹,这家伙运气似乎也太好了点。

    “啊啊啊,”谢箐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些碎骨,是狗狗的,不是你的。”

    白玉堂:“......本来就不是我的。”

    “它让我们误入冲霄,为你挡点灾,也算它欠你的。”谢箐想起那狗,仍然忿忿。当初若不是那狗追她,她也不至于误入冲霄范围,也就不会有后续的冲霄楼事件了。

    “那狗确实欠小爷的。”白玉堂深以为然。

    “除了天蚕衣、面具和狗狗护住的地方,那你其他地方,不是全都是伤啊?”谢箐问得小心翼翼。

    白玉堂很坦率地承认:“确实,惨不忍睹。好在留山的巫医对伤口恢复很擅长,几乎没留疤。”

    反正等他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只剩一些红色痕迹了。不过,从几个师父的哭诉里,他大概能想象自己当初全身成刺猬的惨状。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再无宿命。

    展昭直接掀开他衣袖,目光从那些虽淡去却仍可以窥见当初惨状的痕迹上掠过,黑眸狠狠一颤。谢箐看得又要掉眼泪。

    “对了,我爹爹和我娘亲过几日也会来襄阳。”白玉堂赶紧转移她注意力。

    “那你爹爹会不会想砍了我啊?”谢箐条件反射一抖,小白的事,归根结底因她而起。

    白玉堂笑得有些恶劣:“会。”

    谢箐浑身再次一抖。

    白玉堂一戳她脑袋:“放心,他只会再给你送礼物。”

    “为啥?”谢箐彻底懵了。

    “不告诉你。”白玉堂挑了挑眉,“总之不会动你。”

    人人都道顾倾城疯批,但其实,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疯。如今,他已妻儿团聚,那些让他发疯的东西消失殆尽,他自然也逐渐恢复了原本的性子。

    只不过,大概是疯批当久了,偶尔也会习惯性露出点疯性,但只要他娘亲一个眼神,他就乖得像只猫。

    谢箐不明白,却没敢再问,反正不砍她就好。

    “你爹娘,和你相认了吗?”展昭迟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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