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九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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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透着择人而噬的凶光,裴瑜十分没骨气地顺着他道:“是,傅归宜伤的我。”

    蒙穆忽然笑了一下,笑容令人战栗:“答得好,记住这个答案。”

    说完拔出匕首,削掉他的小拇指,又问:“谁伤的你?”

    裴瑜颤抖着唇说出傅归宜的名字。

    蒙穆满意地点点头,再削三指,每一次都会问他这个问题。

    直到裴璟痛得意识模糊,嘴里只会念“傅归宜”这三个字才作罢,他冷漠地命令人给他上药,保证人死不了就成。

    傅归荑回到房间,眉头紧皱在房里来回踱步。

    看蒙穆的架势,是一定要逼自己站队。若明天她不表态,不,应该是不站在他那一边,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自己。

    杀了她倒不至于,用她威胁父亲的可能性更大。

    要不她假装答应?

    不,她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答应,蒙穆势必会让自己杀了裴瑜来表决心。

    她虽然讨厌裴瑜这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蠢货,但还不至于想要他死。

    傅归荑心中疑惑,裴瑜不是被裴璟禁足三月,他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她不信北蛮人敢从皇宫将人掳走,更不信他们能有这个本事潜入皇宫,再通过层层密不透风的巡逻护卫、守门士兵和暗卫,成功把人带出来。

    毕竟,她曾经也想过要如何躲过所有的监视和巡查,顺利出宫。

    答案是不可能。

    裴璟心思缜密,每个月都会改变巡逻路线和暗卫布防地点,她观察了整整九个月都没找出确切的规律,她不信有人可以绕开防护逃出去。

    咚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

    傅归荑顿住脚步,谨慎地问:“是谁?”

    “傅世子,是奴家。”裴芙娇软妩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她怎么在这里?

    傅归荑垂下眸,沉思片刻,走过去打开门。

    “原来是裴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她装作好奇地问。

    裴芙梳了个单螺髻,身穿一件水红色的抹胸襦裙,浅蓝色的细带勾勒出妖娆细腰,生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女人妩媚。

    “傅世子,好久不见,奴家想你得紧。”她说着想要靠上来,傅归荑一脸惊慌,连连后退。

    “姑娘请自重!”傅归荑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裴芙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大大方方走进她的房间。

    砰地一下,她用脚把门踢上。

    “傅世子,奴家心悦你。”裴芙笑得花枝乱颤:“你现在身体是不是感觉有些燥热,今晚上你喝的酒和那日在睿王府的,是一样的呢?”

    傅归荑登时捂住胸口,喘着粗气,身体倒在最近的扶椅上,五指用力握住扶手,指节发白。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怒目而视,低吼道:“裴芙,你怎么……如此卑劣!”

    “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裴芙靠近傅归荑,弯下腰,手指抵在她的腰带上:“跟我们一起推翻裴璟,到时候你就是一字齐肩王,我做你的王妃,你可要好好待我?”

    说道最后,她的双唇往傅归荑的嘴上凑。

    裴芙身上的香气让傅归荑很不舒服,她偏过脸躲开这个吻,裴芙的唇擦在她的鬓角上。

    “这就是你背叛南陵的原因?”傅归荑声音有些冷。

    裴瑜定是被裴芙骗来的。

    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她直觉跟眼前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背叛?”裴芙面容扭曲地尖笑着,声音凄厉:“我从来没有忠于南陵过,我只忠于我自己。”

    下一刻,她又变回柔情似水的小家碧玉,轻声道:“我的父亲睿王,他快要死了。就算他没死,裴璟也不会再让他东山再起。”

    裴芙的面容没有丝毫悲伤,“但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等父亲一死,裴璟一定会让我病逝,理由就是思父成疾,哈哈哈……”

    “我不要死,我要做人上人。”裴芙趴在傅归荑身上,手背抚摸着她的脸,似哀求似诱哄:“傅世子,你成全芙儿,好不好?”

    傅归荑嫌恶地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别白费功夫了,”裴芙从傅归荑身上起来,开始脱衣服:“裴璟很讨厌我,如果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说他还会信任你吗?”

    傅归荑冷笑着笃定道:“他会的。”

    话音刚落,傅归荑当机立断以手做刃,趁着裴芙低头解绳带的瞬间,暴起打在她的侧后颈。

    没等她出声,傅归荑的另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等把人放倒后,她继续接着脱裴芙的衣服,嘴里不时地还发出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低喘和抽泣。

    傅归荑恨恨地想。

    托裴璟的福,她现在对这种令人难堪的声音张口即来,比之前的伪装技术好上不少。

    果然,外面蹲着听墙角的人听见动静后面红耳赤地离开了。

    傅归荑迅速换好裴芙的衣服,把藏在靴里的垫子取下,又把裴芙放在床上,半拉上床帐。

    她正好不知道怎么破局,裴芙这时候送上门正是刚刚好。

    方才她假意装作受到惊吓,放裴芙进来。

    而后听见她说给自己下来之前在睿王府的药,傅归荑立刻装作中计,降低裴芙的戒心,更是为了让守在门外的人放松警惕。

    再加上一出好戏。

    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裴璟的算无遗策和小心谨慎。

    临出行前,他拿了一大堆的药丸逼自己吃下去,什么防止醉酒的,提防迷药的,还有预防助兴药的,林林总总有七八样。

    当时她还讥讽裴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接触,除非是他给自己下药。

    裴璟一意孤行,非逼她吃完。

    吃一次还不够,到了抚城,又让她吃了一次。

    每次药效时间不等,而抵御这类催//情的解药时效最长,约莫有十天之久。

    今天恰好是第八天。

    傅归荑换好衣服后,将头发草草抓成单螺髻,又故意散开一些鬓发挡住脸,看样子十分像经历过一场激烈异常的情/事。

    做好这些后,她等了片刻,又开始第二轮的叫唤。

    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傅归荑学得嗓子都哑了。

    她从刚开始难为情的羞赧,到最后面色冷淡用低吟婉转的嗓音叫着“不要了”、“我受不住”、“绕了我罢”等各种害羞的话。

    傅归荑在内心默默检讨自己,她怎么说的这么顺嘴。

    子时三刻,裴芙进来已经两个半时辰了。

    傅归荑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又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看见她房间外零星地守了几个人,他们背对着自己,后背微蜷,是疲惫松懈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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