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快穿]: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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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但已经有了自己的人想法。他有喜欢的人,也有讨厌的人。裴玄之就是那个他喜欢的人,甚至为了这个事情,还和玉荷闹过。

    哭哭啼啼,眼泪流个不止。

    后面或许是时间长了,也闹不出一个名堂。小家伙渐渐不在问,也不闹着要见他。

    好像似乎把他忘记了。

    只是在某一个瞬间,它会看向玉荷,嗲嗲的问:“娘亲,叔父会来看小虎吗?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见小虎。”又是四个月过去,小家伙吐字越来越清晰。逻辑性也越来越好,他也不再叫那个人爹爹。

    因为娘亲不许他叫,一叫就拿戒尺打他的小手。娘亲也说,他有爹爹,他的爹爹是阁楼上的那块木头。

    但不对,那块木头怎么会是他的爹爹?他见过隔壁宝庆的爹爹,那明明是和叔父一样的大人。

    叔父才是爹爹。

    不过娘亲不许叫,小虎便不在叫。他也不想叫那块木头爹爹,但为了不让娘亲生气,小虎每次还是会乖乖听话,甜滋滋的叫那块木头爹爹,父亲。

    不过小虎其实有点想那块木头烂掉,烂掉了,他就不用叫了。他想要宝庆那样的爹爹,会抱着他玩的爹爹,会给他做木马的爹爹。

    长呀长,又过了三月。

    日子进入荷月,天气也越来越炎热。小虎一岁零六个月大了,按照虚岁来说已经两岁了。

    隔壁的宝庆已经开始请先生开蒙,她家小虎就比那孩子小了三月,也要提前物色先生了。

    除了开蒙的先生,还要物色以后的书院,以及拜师,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点都不少。

    一想起这些事,她就觉得糟心。因为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德性,也知道这孩子成不了大器,玉荷原本是不想弄那么早的,但隔壁邻居家的伯爵夫人是个严母,对她家的孩子也是教育大过一切。

    才两岁不到的年纪,就会了很多诗词。她家小虎跟在旁边,如同一个小智障,啥也不会,只知道要糖吃。

    一开始她还能说,伯爵夫人教育太激进,也有些太早。后面发现京中差不多人家的孩子,都是这样。

    只有她儿子什么都不懂。

    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并不担心什么。但问题是小孩子之间也需要交流,需要社交,每次她们几个妇人聚会,把孩子带上。

    其她人家的孩子都玩的很好,就她家小虎什么都不会,也插不进嘴,似乎和他们之间有了一层隔阂。

    玉荷才有些急了,也想给他请几个先生,教一下君子六艺。

    而裴玄之,这半年一点消息也无。

    第62章

    玉荷已经很少想起她那位短命的小叔, 想起了也没什么想法。左不过就是祖宗祠内多一块木板,多一个需要祭拜的人。

    她倒是想去将这块木板填上,但公主府那边不同意。非得争较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死, 没看到尸体那就没死, 没死立牌, 那不是咒她儿子?

    这是那位给她制造的第一个麻烦, 还算可以忍受。第二个也是最难以忍受的,那就是这位公主,贼喜欢让她去府上回话。

    来来回回请了她七八趟, 也不觉得麻烦。问的原因也很简单,问她可还记得当时裴玄之向哪边离开?

    又有多少人跟着他?

    玉荷早就统一了口径,只要有人问。她就说当时害怕极了, 已经记不清。自己坐在那死人堆里,求他带她离开,最后还是被抛下。

    说的话大差不差, 只是有的时候会说被抛下, 有的时候不提被抛下。和外人提被抛下,和这与他亲近之人自然不能说。

    把他们的儿子, 顶头上司说成抛弃女流自己跑路之人。可是在人家心窝子上插刀子, 当然如果喋喋不休, 问急了她也不介意声泪俱下的说两句。

    或许是因为从小长大的环境,姜氏玉荷习惯戴着面具生活, 这点事情在她做来很是熟练, 并没有让任何人察觉不对。

    在玉荷翻看那些由管家送来的教书先生画像时, 院子里就有人来通报,说是公主府那边找到了新线索, 需要夫人去对一对,问问话。

    第九次了,玉荷扶着脑袋不悦的皱起眉。脸色跟着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到极点:“我正忙着,没时间,替我打发了吧。”

    这话一出口,门外的丫头却有些难办起来。她是这府上的丫头,但长公主府肯定要比她们夫人厉害。

    那位侯爷还未确定到底去没去世,这侯府还是公主儿子的府邸。这位夫人虽然管着侯府,但总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是因该要比那位低上几头的,可问题也出在这里,公主的儿子下落不明,府上还算正经的主子也就这两位。

    得罪了这位夫人,往后她的日子也不会好受。她看着窗下眉头紧锁的貌美妇人,又低低的叫了一声:“夫人。”

    “惜儿姑姑,差了轿子来请。”她声音小到如蚊声,这静悄悄的院子,还是让玉荷听清楚了。

    本就是酷暑难消,心中积压了一堆燥热气。喝了一碗冰绿豆汤,也没办法解凉。如今又被这姑娘一吵,更气。

    但玉荷知道,不是这姑娘的错。

    是那公主府的错,也是那个死人的错。死了也不安生,真是烦人的很。

    玉荷知道今天这趟又是非去不可了,每次都这样,那位公主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非说是证据,非说有可能她见过,非要她去看一看,对一对,是不是能想起一些什么?

    套路玉荷都有点熟了。

    她叹了口气,交代好红文以及汤婆子照顾好小虎,就带着绿了去了前院。那小丫头没撒谎,公主府确实派了轿子过来。

    玉荷没有扭捏,直接坐上去。

    轿子平稳的向前移动,去的地方也是靠近皇城下的几座府邸。公主府由当今太后亲自下令修建,选择的地点自然是最靠近皇城中心的好地方。

    和这座公主府比起来,她们侯府还是有些小家子气了。毕竟只有这么一位公主,疼爱些也是应该。

    公主府的规矩很重,玉荷跟在女官身后沉默的向前行。突然,玉荷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她身上,是赤-裸也是很强烈的一股视线。

    不是好奇,不是惊讶。

    是危险,是隐晦的恶意。就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也像是在看一位赤-裸的夫人,那视线很恶心,也很焦灼。

    玉荷被看的打了个寒战,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以往来公主府,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现在是六月炎夏,她怎么会冷呢?她只会热,热的虚脱,而不是冷。

    从今早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劲。烦躁焦虑,总是不开心。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

    可又能发生什么,簪子是她亲手扎下,推他下河也是她做的。那人估计骨头都快被河水泡化了。

    如今这些异样,和心慌。估计是她那碗冰绿豆汤喝多了,女子本就不能多食凉性之物,她身子骨不好,借着天热喝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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