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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表姑娘有身孕了》 50-60(第30/32页)
间正在摆弄一串玉珠。
瞧着样式与色泽应是女子之?物。
容温眼睫微动,抿了抿唇,昨夜她?在萱阳公主的腰间也见过一串玉珠,因着是夜间,又在拂金帐门前,烛火炫丽,她?瞧不清是何颜色,不过,与顾慕手中?的这串应是一样的。
他说?他进?宫去见了萱阳公主,想来是她?刚从他的木莲院离开他就去了,那,这串玉珠是萱阳公主送给他的?
应是了。
顾慕见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珠处,冷白指节微顿,抬手递给她?,开口?道:“时下女子都喜在腰间佩戴这个。”
容温轻疑了声,随后摇头道:“既是萱阳公主送给二表哥的,怎能再给我。”她?默了默:“我只是看上一眼,并不喜欢。”
马车内静了一瞬。
顾慕骨节分?明的手也在容温身前停住,随后,他极自然的又收回在身前,继续在手中?摆弄着一颗颗透亮的玉珠。
虽然他未有言语,容温却觉得他身上透出的气息变得温和了些许,与适才不同,她?眼眸中?带着些许不解看了他一眼。
顾慕神色平和,说?道:“既是她?送与我的,是不该再给你?。”他垂眸观着容温的神色,她?秀丽的眉有微微的蹙紧,乌黑的睫羽颤了一下又一下。
本是放在腿上的手被她?收进?了宽大衣袖中?,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昨夜里萱阳拉住他的衣袖,而她?未有丝毫不悦,甚至与太子去了一旁,留他和萱阳在一处而让他心中?生出的无?奈与不悦瞬时之?间,如清风吹薄雾,不见了。
这是顾慕从未有过的情绪,昨夜里来的很快,今日一直未散,就连用早膳时他都怕他会对她?表现出来,而影响了她?的心情并未与她?一同用早膳。
而此刻,不过她?的一句话,这些细小着微的举动,就让他压在心间的这些情绪全然不见,顾慕在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而他又抑制不住的受这股由?心底滋生出来的欣喜所控,温声与她?道:“若我收了她?的东西让你?心中?不悦,我可再还给她?。”
他眸光深邃,一直落在容温一张略施粉黛的清秀娇靥上,心底的某种思绪疯涨,明明从前他是见不得她?不开心的,此时,她?的情绪越重,他心底越是生出欢喜。
容温抬眸与他相视:“二表哥既是收了人家的东西,岂有再还回去的道理,我没有不悦,”她?顿了顿:“二表哥不必顾虑我。”
容温说?出口?的这些话虽不全是真心,却也作不得假,尤其是在昨夜陆砚与她?说?过那些话后,她?就更不在意了。
可听在顾慕耳中?,似是她?的不悦更为明显了。
他神色舒展,嗓音噙了笑?意,与容温解释:“日后都不会了,不会见她?,更不会收任何别的女子给的物件。”
他话说?的认真,容温下意识咬了咬唇,有些猜不明白,她?都说?了她?没有不悦,为何他又这般解释?
容温正不知如何回他的话,瞧见顾慕看向她?收在袖中?的手,她?似乎有些猜到了。
他以为她?生气了,就连适才说?的没有不悦都是在与他怄气?容温无?奈叹了下,她?适才在想祁秉的事,所以眉眼间有些不悦,她?把手收进?袖中?,实?在是今儿出门的时候叶一忘了给她?拿汤婆子,如今很快就要立冬,她?的手有些冷。
容温不再想其他的事,认真道:“二表哥误会了,我真的没有不悦,不过是个物件而已?,没关系的。”
她?这会儿的神色,明朗而舒展,顾慕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嗓音不可抑制的变得沉了几许,重复着她?适才的话:“物件而已?。”
容温不想与他再说?这件事了,转了话头提起去荟萃楼里见平江王的事,她?温声道:“今儿晌午表哥来府中?找我,与我随口?说?了句,平江王或许与匈奴早有勾结,不过他只是猜测,待他离开后,我仔细想了一番。”
容温说?起这些事来,神色语气皆认真:“年前我与平江王世?子同坐一辆马车时,见他时常拿起一只木匣子翻看,是以,他死后我就把他的那只木匣子带了出来。”
“当时是想着,里面应该是些值钱的东西,那会儿叶一她?们不在身边,我想用来做盘缠护自己的,后来我看过一回,里面不过是些稀奇的小玩意,还有一些画册。表哥与我说?了平江王与匈奴或许有关系后,我又让叶一找出来看,发现匣子里面的东西有很多来自北疆匈奴所居之?地。”
而且,她?回想起那会儿在马车上迷迷糊糊听到的一些话,好?似是有一人对平江王世?子说?:“咱们这都赶了一月有余的路,若是骑上王爷的爱驹怕是三五日就能到上京城。”
那会儿,平江王世?子吃了酒,随口?说?着:“我父王的爱驹在整个北疆都是屈指可数,连我都没能讨来一匹,自是如飞天踏云。”
容温想到了这些,蜀地离北疆有上千里之?远,平江王的爱驹怎会与北疆有关?既然平江王世?子说?他都没能讨来一匹,那这爱驹不是花重金买来,而是北疆匈奴所赠。
她?在去见平江王之?前,也有让云烛再去问过安川行,安川行说?平江王确实?有一爱驹,向来是他到哪他的爱驹就会在哪,而此次,他却未带来上京城。
若她?没有猜错,她?向平江王讨要的生辰礼平江王既是应下了,只剩半月有余,他定会让人骑着他的爱驹赶来上京城。
北疆匈奴的战马与大胤朝的战马全然不同,只要是对马匹品种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来,待他的爱驹来了上京城,他有没有与匈奴勾结,很快便会分?明。
容温将这些都与顾慕说?了,最后她?道:“我本是去找了你?,那会儿你?书房里有人在,我就自己去做这件事了。”
顾慕颔首,并未多说?,既是让她?放手去做,便不会多言,只提醒道:“最好?是让人在百里外就候着,平江王不会让他的爱驹进?上京城。”
容温点头:“我已?对云烛说?过了,他会让暗卫去做的。”
顾慕‘嗯’了声,看着容温,语气不明:“那日在书房,我与你?说?或许可以用他对你?母亲的感情利用他,你?尚不认可,为何今日又这般做了?”他看了眼容温今日穿着的衣服,是她?母亲生前喜欢的打扮。
容温默了片刻:“你?不是与我说?,‘利用’只是一种手段,只要所行之?事非恶,便无?须心中?顾虑,平江王本就非善类,只要能还温家清白,能让他不再祸害其他人,利用他也无?可厚非。”
她?话落,心中?暗道:她?也不是头一回利用人了,上回带着安川行去找他,不也利用了他,如今亦是在利用。
想到这里,容温抬眸看他,却是撞进?了顾慕深邃的眼眸中?,一时间有些没能移开,顾慕见多了朝中?的尔虞我诈,如今亦是在容温眼眸中?看到了她?心中?所想。
他眉心微动,似是不在意道:“就如利用我一样。”他薄润的唇勾出一抹淡笑?,带着几许清冷:“容温,既是利用,我一直在帮你?,你?来我往,你?是不是也该还一些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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