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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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冲怀乐来呀,为什么还要再伤害温伯伯一家,他们已经足够听你的话。”

    是不是因为恨怀乐,所以他才那样践踏父皇他们。

    都是因为怀乐。

    “你让怀乐觉得厌恶,恶心,当初在偏殿,怀乐就不应该对你好,后悔帮你挡棍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十七就不会死,温伯伯不死,柏大哥也会好好的,俐君他才七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能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全都是你做的吗?”

    “你怎么不死掉,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我恨你,我讨厌你。”她拎起拳头打傅忱。

    怀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精准地扎在傅忱的心口上,她的眼里满是憎恶。

    她全都知道了。

    她说她恨傅忱,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

    傅忱咬着牙,他的眼里同样含着泪,胸腔如沸,气血不住地翻涌,双眸赤红,狰狞又可怜。

    “乐儿。”

    怀乐推开他,放声大哭,“你走开!”

    傅忱低低地笑,笑得比哭都难看。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人,你当初呢,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招惹了我又丢弃我?”

    “我不该恨吗?不能怨吗?”

    “你答应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心里只爱我,你说过喝了合卺酒,你就再也不会丢下我。”

    “你为什么又要走,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和那个跑堂的人说话?你都不理我。”

    “你呢,你就没有骗过我吗?柏清珩,我为什么杀他,他如果够乖,我可以忍受他在南梁好好的活着。”

    “但他不懂规矩,他总来你的面前晃,为什么要和他走,你答应我的,你为什么要和他见面,接了他的药,是不是真的要在新婚之夜放倒了我,好和他双宿双栖,你又要离开我了是不是!”

    放倒,怀乐瞪大了眼睛,“柏大哥给我的药真的是蒙汗药。”

    不是后来的那个,叫傅忱中暗算的药。

    “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

    事到如今,傅忱也不想再推脱,干脆承认,“是,我换了药。”

    “如果我没有那么做,我不知道还要再等到什么时候。”

    “我想赌,又不敢赌,我怕真的迈出那一步,万一出一点差错,会失去你。”

    “傅忱怎么能够再次失去梁怀乐。”

    哪种滋味,他不想再回顾。

    “我我真的等够了。”

    “避子汤,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为什么要给你喝,为什么要对你说那样的话,都不是真的,看着你痛,我也不好过。”

    “我当初为什么不承认,不承认我就是对你动了情动了心,我在乎你,我要等失去了你,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他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嘴里没有在藏。

    “傅忱怎么会一辈子都不想见梁怀乐,他真的好喜欢她,很爱她。”

    他是一个胆小鬼,害怕说出来,就会被轻贱……会得不到,像当年反抗父皇那样,得到的只有鞭打和巴掌,连母妃对他的哄,也只是让他听话。

    阿忱,听话。

    “我不敢让你知道,我也不敢对你说。”

    那段失去梁怀乐的日子,暗无天光,他一个人在地狱里挣扎,他求神拜佛,求梁怀乐回来。

    他真的等得太久了,好不容易,梁怀乐回来了,他梦寐以求的人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她回来了,美得就像是一场幻境。

    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所有要带走梁怀乐的人,都要死。

    他就是那么的残忍,他不像梁怀乐想的那样美好单纯,他知道一开始,梁怀乐见到的,喜欢的那个人是可怜孱弱的傅忱,不是这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傅忱。

    而后来的他才是本来的他,前者不过是伪装。梁怀乐只爱他伪装出来的另一面而已,傅忱嫉妒。

    他嫉妒柏清珩,嫉妒梁怀惔,包括那个小狼崽,那只小兔子,嫉妒所有入了梁怀乐眼睛,让她在乎的人。

    他想让怀乐接受他的,不要爱他伪装的一面。

    甚至只要抛掉伪装的那一面,她是不是就不爱他了。

    所有的一切,梁怀乐都知道了,她真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了。

    “”

    怀乐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掉,傅忱的眼泪也在往下掉。

    傅忱看着怀乐,想到她跟着别人跑,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他难过,他愤恨。

    他抄柏家的时候,知道久久名字的来源是柏清珩的生辰,他嫉妒得发狂,他全都咽下。

    他可以伤害任何人,在他认清自己的本心当时,他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明明有千万句狠话要说,但看到她满是憎恶排斥的眼眸时,傅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情绪骤然崩塌,他的嗓音溢出了哭腔。

    “梁怀乐。”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刻骨铭心的名字。

    傅忱不走,他反而更加凑向前,凑到怀乐的面前,以一个下位者,祈求的姿态,仰起满是泪痕的脸。

    想去碰怀乐的手。

    “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

    “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瞒你任何事。”

    怀乐推拒,“你不要碰我”

    他碰到怀乐的手腕,傅忱从靴边抽出那把短刃,把刀柄握到怀乐的手里让她拿稳,抵在他的胸口。

    “你恨我,你要离开我。”

    他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什么帝王架子在这一刻全都被他抛诸脑后。

    “只要我在世,我做不到放你离开,你真要离开,你就杀了我。”

    短刃划开他的衣襟,已经刺入心口的那块的皮肉。

    “杀了我,乐儿就能离开了。”

    怀乐抖着手,见了血她更加慌得害怕,要不是傅忱捏着她的双手,她手里的短刃肯定掉了下来。

    傅忱看出来怀乐下不去手,他贴近身,让短刃慢慢的一寸寸刺进去。

    “不要怕。”

    他眼里的狂热叫人觉得可怖。

    “能死在乐儿的手上,甘之如饴。”

    再深一点,他就要死了,血不仅滴到了榻上,还顺着刀回流,沾到了怀乐的手上。

    怀乐剧烈地反抗,速度地推开他。

    短刃掉到了地上,怀乐看着傅忱苍白的脸色,歪头晕了过去。

    傅忱速度极快把怀乐抱到怀里。

    暗桩迅速冲进来,看到沾血的短刃,“陛下,您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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