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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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忱,后者坦然迎上她的视线,仿佛他真的只是想要帮忙而已,搞得是怀乐以小人之心揣度。

    怀乐低下头,“  等哥哥回来吧,就不麻烦陛下了。”

    傅忱说不麻烦,他又说了几句,孩子的名字不能含糊,谁知道怀乐不搭理他了。

    唯独他在跟怀乐打商量,不要叫他陛下,怕被有心人听见,暴露身份时,怀乐才应了他一声。

    这时候万娘子进院来了。

    怀乐连忙起来,她正问起闲闲,乳娘全都遭了不幸,闲闲得怀乐亲自喂,可是傅忱就像是狗皮膏药,怀乐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怀乐小碎步跑过来,想问万娘子闲闲的事情,他两步子就跨过来,搞得怀乐都不好问了。

    万娘子自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凑到她的耳边,“小娘子放宽心,孩子好呢,隔壁方大婶家有一头小羊,我给闲闲喂了羊乳吃,他吃了就睡了,现下你妹子守着睡呢。”

    怀乐宽了心。

    万娘子不放心过来看看怀乐,怕她吃亏,顺便送草药和口粮的。

    她早上就来了,到院口的时候,见到傅忱忙碌着,那烧出来的饭菜香得很。

    用了饭,还主动去收拾。

    知道不让自家娘子沾凉水,是个疼人的好郎君,看着通身清贵,却没有清贵家公子的毛病。

    看他伺候怀乐,伺候得顺手,察言观色会哄人,万娘子看见傅忱,就跟见自家女婿一样,乐呵呵对着他笑。

    傅忱也礼貌地跟万娘子颔笑,算是打招呼。

    他从腰间递过去几片金叶子。

    “身上不方便,借宿贵院几日,一点心意还请婶子收下。”

    怀乐被傅忱礼数周全吓到了。

    他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尊重人了,本以为他一直高高在上。

    这一点都不像他。

    是装的吗?怀乐看着不像,万娘子见的人多了,她都看不出来,那就是真的了?

    傅忱变了,怀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万娘子笑眯眯,“好好好 .  不打紧,住多久都成的。”

    “我见小娘子,就像是见着我家姑娘一样,这钱不能收,要是收了你的钱,那我万娘子成什么人了。”

    傅忱也没有推辞。

    万娘子笑着看了两人一会,把手里的草药递给怀乐,让她给傅忱敷药,又跟傅忱寒暄了几句,让他安心在这里住下养病,没一会万娘子又走了。

    只是她走的时候,刻意暗示了怀乐几句,让怀乐很是不知所措。

    听她叫唤的小娘子和郎君。

    万娘子,把她和傅忱当成一对了。

    怀乐说不是,万娘子一脸懂,傅忱也在旁边看着,但笑不语,他的眼神宠溺。

    怀乐也不说了。

    晚膳还是傅忱动得手,用了膳之后,依然是他来收拾,万娘子找的一个草药,是做药浴用的,能有消炎的用处。

    怀乐烧了水,把草药滤进去。

    傅忱听话去洗了药浴,只是出来时他上身什么都不套,块块肌肉分明,还顺着往下滴水,那张脸实在旖丽,看得怀乐面红耳赤。

    “你  你怎么不穿…就出来了?”

    怀乐拿着草药很是无措。

    傅忱显得比她还要无错,甚至无辜,顶着他那张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的脸。

    “我没有找到能够擦拭的帕子。”

    的确是没有。

    “那你  找不到也不能不穿啊。”

    傅忱的手腕还在滴水,他理由充足,“衣裳只有一身,湿掉的话夜里没有穿的了。”

    怀乐看他一眼。

    “”

    怀乐在院子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傅忱擦拭,擦干净了又给他敷药,他的伤口已经在悄悄好了。

    怀乐只希望快些好了,他快走了,能够将哥哥换回来。

    傅忱却很苦恼。

    他要不要把药刮掉,可是怀乐敷药敷得很用心,若是让她知道,只怕要气得不理人吧。

    她是用一柄药勺给傅忱的药。

    尽管她的手并没有碰到傅忱碰到一星半点,但是她的长发有一些被风吹得漂浮到了他的身上粘连着。

    痒,挠心。

    傅忱低头一看,随即,仰头叹息。

    他清咳一声,蹲下身,怕越来越严重,消不下去的话,待会让怀乐瞧见了不理他。

    这不能怪他。

    他也是血气方刚,对着自己万分心仪的人,自然是难以言喻。

    两人身高悬殊,怀乐原本是踩着板凳给他上药,可眼下傅忱忽然蹲下来,怀乐刚挖出来的草药泥敷了一个空,径直掉到了水里。

    水溅到傅忱的身上,搞得一激灵。

    他猛地僵直了身子,这下子更是了

    怀乐匪夷所思,“怎么了?”

    傅忱咳一声,“冷。”

    怀乐去把门关上,又拿着药回来,她伸草药泥碗给傅忱看,”很快就敷完了,你忍一忍。”

    他乖乖,“   好。”

    上好了药,怀乐给他缠纱带,本来以为刚刚就已经非常的要命了,不曾想现在才是要命的,傅忱一直都没有动。

    她往后绕纱布,整个人简直就是拱到了傅忱的怀里,头顶的发蹭着他的喉结。

    惹得傅忱咽下去几次口水。

    等到怀乐缠好了纱带,他基本都蹲在浴桶里不起来了。

    怀乐又问他。

    傅忱一直都没有动,“还冷吗?”怀乐贴心给他拿来了衣衫,本来敷了药不用缠纱带,晚上晾着后背歇。

    可是傅忱说冷,怀乐才给他缠上了纱带,方便给他穿衣衫。

    傅忱看着衣衫,内心一叹,冷什么冷,他冷得快要炸了。

    “不是  是蹲久,麻了。”

    怀乐,“ ”

    “我缓一会,你先去歇吧,我待会穿了衣衫过来。”

    怀乐点头,她把衣衫叠放到旁边。

    怀乐走后,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都没有散去,傅忱忍了好久,深呼吸好几口气,一直等到浴桶里的水冷到冰寒,才降下去,跨出来穿上衣衫。

    等他去到西厢房,推门。

    推不动,门在里头被反锁了。

    傅忱,“?”

    小心叩响了门,怀乐从里头问,“好了吗?”

    傅忱浅,“嗯。”

    “门打不开。”

    他明知故问。

    里头安静了一会,才传过来一声,”你的房间在东厢房。”

    正屋子是万娘子住的,傅唯禹住的东厢房,正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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