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第一初恋[娱乐圈]: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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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哥”这个称呼, 迟意耳热, 他一向不喜欢和别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但好像,祝渂是个例外。

    就像对方说的,自己身上哪儿没被他摸.过。

    可眼前这个家伙太嚣张,让人牙痒,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恨不得扑上去一把将人狠狠撕咬住。

    一个拥抱骤然落下,祝渂手顺势落到他腰际 。

    “去吧。”

    **

    托祝渂的福,迟意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的干.劲。

    他花了两个小时迅速拍完了所有镜头,比预想中要快很多。刚刚结束,跟他配合的演员还想拿个本本来要签名,结果一个转身的功夫,迟意早已不见了人影。

    “终于干完活了。”沫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哈欠不断。

    三杯咖啡下肚,她总算是活着撑到了现在。

    将迟意送到这边后,陈哥便回上海处理事务。这个月,公司让他帮忙带新人,是一个马上要准备出道的偶像团体。刚好迟意要进组两个月,没他什么事,陈哥便答应了。

    陈哥一走,小丁伤势还没好,这么一来跟在迟意身边的只有沫沫一个人了。

    小姑娘特怂,对话时依旧不敢瞧老板的眼睛。迟意被带去后台卸妆,让她先去车上等着。

    沫沫拎着迟意的包,坐到了自己的老位置,和刘叔唠了会儿家常。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很隐蔽,属于内部保护地区,别有用心的人进不来。

    过了一会儿,刘叔道:“迟先生出来了。”

    “这么快?”沫沫正盯着手机看新闻,听见动静抬头时,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她们老板身后还跟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 迟哥!”

    沫沫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她盯着后面的人,简直不敢相信。甚至都不敢喊出他的名字,仿佛这是什么不可说的禁忌。

    迟意双手揣着兜走在前面,卫衣外套敞着,里头只穿了件黑色的背心,脖子白生生的,表情特不羁。祝渂跟在后头高了一个头,得体的西装三件套,勾勒出宽肩窄腰和两条长腿,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方,处处妥帖。

    最是不同的两种风格凑在一起,又莫名的般配。

    沫沫几乎是茫然地给小丁发消息:【小丁哥,我记得,迟哥是比祝渂老师大吧?】

    迟意单手拉开车门让开位置让后面的人先上。

    沫沫小心翼翼问:“您坐前面还是后面?”

    祝渂正要开口,迟意从后面上车,把人往里推了一把:“你坐你的。”

    沫沫立刻闭上嘴:“哦。”

    商务车后座挺宽阔,平时都是迟意一个人霸占着,如今多了一个人,他倒不大好大咧咧再往中间坐。

    迟意和祝渂一人坐一边,中间仿佛隔了一个楚河汉界。两人一个戴着耳机看视频,一个偏头对着窗外发呆,谁也不搭理谁。车里好生安静,沫沫偷偷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手机嗡嗡作响。

    小丁发来好几条消息。

    【小丁哥:是比他大,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丁哥:你干嘛突然提他?】

    【小丁哥:你是不是在剧组见到他了?】

    沫沫心里仍觉得不大真实。

    【之前就见到过了。】

    【小丁哥:怎么样?是不是很欠揍】

    【沫沫:我觉得你说得不对。】

    【小丁哥:?】

    【沫沫:他真的好帅啊。】

    **

    到酒店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沫沫拎着包就要下车,猛然想起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祝渂老师,需要帮您叫一下助理吗?”她小声开口。

    祝渂还是没来得及说话,依旧是迟意帮他说的,还是那句:“你下你的。”

    好像他是他的发言者。

    沫沫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又不能反应过来哪里怪怪的。

    迟意和祝渂一前一后下了车。此时已是傍晚,华灯初上,酒店大堂光彩夺目。剧组给订的房间在顶楼,两人步履几乎相同。

    他们默契地在房间门口停下。

    祝渂率先道:“我先回房,明天见。”

    “你要回哪边?”迟意按上门把手,低头刷卡开了房门,道:“过来。”

    祝渂说:“明天要围读。”

    “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个了。”迟意似笑非笑。

    之前的矛盾确实被存档了,虚晃得仿若从未存在过。这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将一切尽数掌握在手中的“上位者”。

    “从上海出发的时候,你自己干了什么都忘了吗。”

    出发之前,迟意撩拨他,祝渂把人按在了窗台上,只差临门一脚。

    临走前,他不愿停下,如今,却冠冕堂皇地因为明天有正事而退却,找的理由实在很烂。

    走廊的灯光不亮,迟意一把推开了门,背后是昏暗的房间,他的眼神幽幽地泛着光。

    “祝渂。”迟意叫他,带着无声的勾引,“我不信你不愿。”

    迟意转身,进房间之前,从兜里掏出另一张备用房卡,别有深意道:“别去找前台了,丢脸。”

    关上门,屋里一片黑暗。门口也没动静传来,也不知道那人走没走,迟意无心去猜。

    忙碌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说不累是假的。之前的神采奕奕全凭一股信念撑着,现在事情解决了,疲惫铺天盖地地涌来,秋后算账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是沉重的。

    迟意摸黑开了灯,边脱边往浴室走去,衣服裤子散乱的落了一地。

    走到浴室时,他已脱得精光。

    最近杭州天气一般,不冷不热,倒是时常下一些毛毛细雨,弄得人心烦。上次来调的水温对于现在来说,低了些,迟意将热水器温度调高。

    热水淅淅沥沥地流下,狭窄的室内热气氤氲,玻璃门上沾着的热气遇冷液化成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流。

    从外头看,能模糊地看见一具雪白的躯体。

    迟意背脊抵着冰冷的墙壁,后脑贴着瓷砖,眼尾泛红。水珠自他眉骨滑落鼻梁,最后是微张的红唇,粉红的舌尖探出一点,一道细细的低喘从喉咙里溢出,随即消散在哗啦啦的水声中。

    ……

    ……

    玻璃门开了又关,迟意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直到膝盖弯,底下的小腿白得晃眼。

    头发半干,发梢时不时一滴水落下。看得出来他擦得潦草,胸膛和腰腹上漫着一层湿滑的水光,肩上、锁骨处泛着一层不怎么明显的薄红。

    看着那么厉害一人却这么瘦,真是奇怪。

    进来时乱丢的衣服被收进一旁的脏衣篓里,祝渂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披着睡袍靠在床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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