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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咸鱼嫁纨绔》 40-50(第22/28页)
最主要?的是要?经常进宫,以备皇帝问询。
景和帝开怀大笑:“能者多劳,我就觉得?你以前啥事不干。”
转念想到自己的外甥,“元河最近在干什么,很久没看?到他了。”
卫国公摇头。
于?是,两人?悄悄混进公主府,听到刺耳的声音。
卫国公痛苦地捂着耳朵,圆脸扭曲:“千万别让阿娴学?琴,耳朵会聋。”
萧元河却十分有成就感?,用力鼓掌:“你看?,这不是弹得?挺好的吗?很有进步,能弹奏完整一首,比我当初还有天赋,卫六,说不定你是个琴艺大家!”
卫娴被夸得?飘飘然:“真?的吗?我爹说我完全没有那个天赋。”
“胡说八道,你就是个天才?!”萧元河面?不改色。
尽圆尽方面?面?相觑。
王爷这是被刺激傻了吗?
自此?之后,卫娴勤奋练琴,早晚一个时辰,半个月过去,小有所成。
尽圆激动道:“王妃,您居然坚持了半个月!”
以前能坚持两天就不错了,王妃特别会知难而退,而且夫人?也容易被她说动。
怎么现在是她被王爷说动,不过,王爷夸起来人?真?是嘴甜呀!
第49章
镇国公府静悄悄的, 就连平时淘气的小狸奴们都躲得远远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透,谁也不敢触老国公的霉头, 自从他致仕,每日府里?气氛凝重, 二公子被请了家法, 如今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老夫人天天以泪洗面,眼瞅着张家像是要完蛋。
老国公没了太师的头衔,又听到人唤他国公爷,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此刻在屋中驻拐怒喝:“哭什么哭!我还留那孽障一命,他再?不思悔改, 赶出?府去!”
“难道?蓝和不是你的孙子吗?你为何待他如此苛刻?”张老夫人眼眶通红,泪止不住,帕子都湿了。
张蓝和可是她最宠爱的孙子。
“苛刻?若不是你等妇道?人家溺爱,他能如此无法无天?他误我大事, 要不是绯玉周旋,张家只怕早就没了!哪有你们如今的好日子过。”
一个茶盏扔出?来,砸在门外石阶上, 摔了个四分五裂。
从来没见过国公爷生这么大的气,所?有人都不敢近前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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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绯玉进正院时, 看?到地上一堆碎渣子。看?到他,侍候的仆从们像是看?到了救星,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他轻掀帘子走进去,张国公刚想要破口大骂, 见到是他,怒喝之言咽了回去,坐到堂中太师椅上。
“孙儿给祖父祖母请安。”
张国公点?了点?头,张老夫人抬头望了他一眼,眼里?满是祈求,她?知道?,现?在只有大孙子的话才能让顽固的老国公听进去。
张绯玉却?只字不提张蓝和,在边上的圈椅落座后,淡然道?:“祖父,我想求娶谨玉公主。”
“你……唉,局势真的到了如此地步?”
他们张家并不想再?与皇族有太深的纠葛,先是一个贤妃,后来又送进去一个皇子侧妃,现?在还要搭上他最疼爱的孙子,这代?价太大了。
“我久不成亲蓝和才犯下如此大错。”他看?着满头白发的年迈老人,想到因自己而无辜受累的人,再?多的想法都说不出?口,也只有他成亲,才能免去一切不安定因素,维持原样?。
“可是,即便?你成亲,为何非是谢谨玉?”哪家贵女配不上他的孙儿。
张国公内心愤闷不已,前一阵子他还春风得意?,一切都如他所?愿,怎么一夜之间,他就节节败退?
他与谢铮小儿争权十八年,几乎都是他赢,是他大意?了,让他在暗中养了这么多能人。
现?在朝中变动,他的人手折损一半!
最重要的是搭上他的三个孙辈,几乎要把张家打压到底。
这样?的棋局是什么时候布下的?
张绯玉看?着陷入沉思的老国公,并没有急于回答,倒是看?向张老夫人,温和安抚道?:“祖母无须担心,蓝和的伤势虽重些,但让他长了记性,等我大婚过后,他也可迎娶赵家姑娘。”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赵家还能看?得上这门婚事?”张老夫人发起愁来,最近她?都没接到帖子,往日里?的老姐妹们也对她?避之不及。
“我们与赵家有婚约,如今赵家没有毁约自然是照旧,只差大礼未行?,耽搁多年,有些怨言也是应该的,我来此正是寻祖父商量明日亲自登门,与赵国公一叙。祖父以为如何?”
听到他问话,张国公猛地抬头。
赵国公年纪比他还小,却?让他亲自登门,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
张老夫人偷眼瞧着就知道?他的意?思,大着胆子求道?:“如今府中正需喜事冲一冲,若是双喜临门也算提起士气,公爷何故不想想往后的日子。”
张绯玉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分敬重。
张国公神色松动:“你又怎么知你能娶公主?”
“陛下既然不反对太后的决定,祖父何不接受陛下的善意?。”
他起身扶张老夫人出?门,留下张国公静思他的对策。
到门边时,张国公看?着他的背影问:“当年你突然离京必然不是为了谢谨玉,那是因为谁?”
张绯玉僵立片刻,淡淡道?:“没有因为谁,只是怕您催婚。此事因我而起,也应由我来解决,娶公主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帝王术的平衡之道?。
张家愁云惨雾,长公主府却?是热闹得很,萧元河所?住的明河堂里?,丫鬟们将绣棚搭好,因为他打赌输了要重新绣一个荷包,卫娴要亲自看?着他绣。
昨日,卫娴带他去看?娘家送来的团圆节礼,清点?造册,两人各负责一半,打赌谁先理清账册,要是他输了就要重绣一个荷包。
尽圆将绣棚架子搬到廊下,躺椅也搬到廊下,卫娴就歪在躺椅上看?着他绣,花样?是她?描好的咸宁宫中秋夜景,用色绚烂,光是挑绣线就把萧元河郁闷坏了。千方百计想逃避,一会儿说腰疼,一会儿说腿疼,半刻也坐不住。
“我还没说我手指疼呢!”卫娴的手指因为练琴长出?了泡泡,又变成了薄茧,正在抠气。
她?是爱美的,手指长了茧子,立马不学琴了,现?在只能弹奏一首简单的曲子。
对于她?的半途而废,萧元河罚她?绣花,不过她?强行?让尽方代?劳了。
“你说话不算数!”萧元河甩手不干,“明明说好一起绣的,为什么你不绣?”
他捏着绣花针递到她?手边。
“因为有人帮我绣呀,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帮你。”卫娴侧身用团扇挡开他捏针的手,“再?说了,我又没说要全?部绣,等尽方绣好大半,我再?绣小半,不也是我绣的?兵不厌诈。”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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