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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娱乐圈]》 50-60(第14/24页)
“两家的关系,和我有关?”许少淮淡问。
一个人的可怕之处,不是他呵斥怒吼,是谈笑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对身旁事物淡漠到无所谓畏惧。
许少淮便是这样的人。
他自小国外长大,许家的那些交情和他本人关系的确不大,可他掌握着大家的利益命脉,不用他攀关系,自有数不清的关系来攀附他。
温子盛的脸色白了又白,哑口无言,目光一瞥,找到了救命稻草。
晏词!
而不等他开口,晏词已经走到了许少淮身旁,拽了下许少淮衣服:“可以了,我觉得差不多了,他嘴欠故意诋毁我,活该挨揍,不过我身上没受伤,他也颜面扫地了,扯平了吧。”
习星宇背后是集团,再出恶气也不能把人弄残了,他更不想许少淮为他背上纠纷,为这种人可太不值当了。
“没有这么简单,”许少淮放话,对温子盛道,“让你们董事长亲自过来。”
众人又倒吸一口冷气。
晏词呆。
好像越闹越大了?
“走吧,”许少淮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问,“住几楼?”
晏词说:“二楼。”
门口让出了道,行李箱的滚轮摩擦着地面骨碌碌往前,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进了门,晏词回头喊白晓逸,白晓逸随他们一起,韩助理则吩咐司机去泊车,留下一圈围观的人和几乎昏死的习星宇。
温子盛紧绷的弦没有放松,让人送习星宇去就近医院,也是让他即刻远离许少淮,免得对方再拿他开刀,随后他拨打习德明电话。
而被留下的众人,尚未消化完巨大信息量。
从许少淮来到农庄,承认与晏词是恋人,再到习星宇称呼亲昵结果被打脸,而后许少放话要习德明亲自来,也就是说并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在一个上午的短短半个小时内发生。
“宋哥?”助理轻轻喊了声宋陈晨。
宋陈晨眨眨眼,朝农庄的另一处走去,准备去散步,高朗紧随在他后头,总觉得不跟着有资历的影帝多学习,自己也会犯错,还有,男人和男人是恋人?他挠了挠脑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陆辰野杵在原地,既不想去散步,也没法上楼,他与厉辛泽对视了眼,彼此大眼瞪小眼干看着。
导演仰头望天,头顶太阳高挂,却让他冷到了脚底板,可一摸后背全是汗。
冷汗。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久久无法平复心绪,只等着导演说话,下一步要做什么?
楼上,白晓逸没当他们的电灯泡,打过招呼后回到自己房间。
夏侯已经醒了,刷着牙从洗手间出来,含糊问道:“我听见楼下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难道是节目组又邀请了哪位嘉宾?”
“差不多吧,”白晓逸说。
“谁?”夏侯问。
“拍摄《王朝》时隔三差五来探班的许总。”
“”同有探班阴影,“他怎么连拍综艺都不放过啊!”
“又不是来看你的,他来看晏词。”
“?”
“他们是恋人。”
“!!!”
吧嗒,牙刷掉地上。
*
许少淮进房间,视线在两张床上扫过,问道:“和谁住一间?”
晏词思维敏捷,迅速在许少淮脸上亲了一口才说:“陆辰野。”说完看着男朋友脸色,果然流露出了一丝不高兴,他再次使用哄人技巧,左脸亲一口,右脸亲一口,最后贴上两片薄唇。
腰上被揽住,许少淮将他拥入怀中,托着后脑勺加深缠绵。
主动变为了被动,因为他有些跟不上,气息乱了节拍,脚后跟随着身前的压力后退了半步,下意识抓住许少淮胸前的衣服。
吱嘎——
许少淮拉过一把木椅,抱起晏词坐自己腿上。
晏词伏在他肩头,喘了会儿气。
亲得有些凶。
他微微偏过头,目光正好落在许少淮颈项间,脑袋蹭了蹭又挪近些在对方脖子上亲了亲:“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还不告诉我一声。”
“你被人欺负,我还不能来了?”许少淮垂眸。
“当然不是!”晏词挺起身板,一想,心里甜得要命,眼角弯弯,“所以许先生,你是因为我被欺负所以特地过来为我打抱不平?”
“不然呢?”
晏词笑得欢,但也担心:“事情会不会闹得太大了,我怕上升到两个集团的矛盾,到时候反倒给你惹麻烦。”
“我说了,我不怕麻烦,”许少淮喜欢抱紧他,懒懒地将下巴支在他肩窝里,“不需要为我担心,力所能及之下还护不了你,那我许少淮也不配谈恋爱,倒是你,有一点让我不太满意。”
“什么?”晏词愣愣的,脑筋转了转,“我没有习星宇好看?”
此话一出,许少淮也微愣,难得锐利的眼眸中也会流露出一丝迷惘:“你在说什么?”
“说你对我不满意的地方啊?”
“和姓习的有什么关系?”
“那问你啊!”
他说话声陡然变大,但一出口便后悔了。
自己那么大声做什么!
许少淮略略松开他,捉住晏词下巴抬起,眯起眼与怀里人对视。晏词吞咽唾沫,他可不想和许少淮吵架,然,他渐渐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笑容越来越大,几欲从眼底漫出来。
不是,笑什么啊??
“原来你也会吃醋?”某人如发现新大陆,心情忽然间特别好。
“?”
晏词哑声,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想反驳,但不诚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还真吃醋了。
从习星宇喊许少淮哥哥的时候,又听许少淮说对自己不满意,两者结合,醋意和郁闷纠结一起,于是发了点小脾气。
“嗯,吃醋,”他老实说。
“那你也喊一句?”许少淮逗他。
晏词瘪瘪嘴:“算了吧,你对我又不满意。”
他捏起晏词两颊,紧抿的嘴巴被捏成圆圆的O型:“我对你的不满意,是你在受到威胁时不肯物尽其,男朋友不是拿来当摆设的,我的人,我可以自己宠坏自己欺负,但绝不允许别人来给你添难受,懂吗?”
“呜,”晏词动动嘴,嘴巴被松开,眼眶发热,“许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不是没有想过抬出许少淮,但也想着尽量不给对方添麻烦,而他的尽量,成了许少淮的不允许。
不允许他难受,不允许他憋屈。
他确信,再也不会有人像许少淮那样对他好了。
因为,他要赖定这个人了。
除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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