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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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

    闻弦垂下眼:“喂,你……”

    ——你要是没事就回家吧,我先走了。

    可话没说话,沈照维持着蜷缩的姿势,用手背抵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闻弦的声音咽在了嗓子里。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照。

    沈照的校服上全是尘土,额头被冷汗浸湿一片,鸦黑的碎发黏上上头,脸颊上有乌青,唇角被他咬破了,正在渗血。

    好不凄惨。

    他像是腹痛难忍,撑着墙壁艰难站直身体,而后抬手拭去了脸上灰尘,他从垂落的碎发里抬眼看了看闻弦,又仓促垂下:“……同学……谢谢了。”

    明明疼的狠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先和闻弦道谢。

    “……”

    闻弦没说话,他静静的看着沈照,沈照的眸子里带着些许水光,像要落下来似的,又被主人用力的压了下去,仅剩下薄薄的一层。

    水光里正倒映着闻弦的面容。

    道谢后,沈照敛眸将狼狈隐去了,而闻弦想的却是:“沈照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倔模样吗?”

    连和他上床的时候也是。

    闻弦虽然和沈照结婚了,却没想和他上床,沈越川一家死沈照手里,闻弦膈应。

    反正商业联姻,各取所需,闻弦都做好了各玩各的打算,谁知道沈照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他上床。

    闻弦被亲爹压着结婚,本来心中就有气,他什么前期准备都没做,硬来,就等着沈照求饶,他好抽身离去。可做到一半,沈照脊背上的肩胛骨用力隆起,绷的像只振翅欲飞的蝶,疼的臀尖都在抖,却硬是一言不发,服个软能要他半条命似的,硬生生将情爱演成了默剧。

    和面前的沈照一模一样。

    闻弦正腹诽着,又见沈照抱歉的笑了笑,他不知道是不是伤了腿,动作缓慢,一瘸一拐的去够书包,像是就打算这么走回家去。

    闻弦便伸手拦住他,率先将书包捡起来,抖了抖灰,把地上的课本也塞进去。

    他最先抄起一本语文,书页密密麻麻全是笔记,沈照的字和他本人一样从小好看到大,字体清俊漂亮,用笔筋骨嶙峋,跟个压不弯的竹子似的。

    闻弦心道:“估摸着沈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时候,字体也能这么好看。”

    他想着,将原来的话咽了,改了后半句:“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行善积德了。

    沈照一愣,伸手来接书包,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不麻烦了。”

    “行了行了,不麻烦,真不麻烦。”闻弦打断,将书包反手背好:“我家车就停前面,就200米,你走回家要走到什么时候?再说万一我走了那群混混还来,你准备再被打一顿吗?”

    “……”

    闻弦朝沈照伸出手:“走的了吗?走不了扶着我。”

    “……”

    闻弦催促:“扶着啊,太阳要下山了,我赶回家吃饭呢。”

    鸡蛋灌饼才吃了一口,饿死他了。

    沈照便垂了眸:“……嗯。”

    他试探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拉住了闻弦的胳膊,手指的灰尘蹭在雪白的校服上,便是几个印儿,沈照正要松手,闻弦拉住他,强硬的接管了大部分重量:“行了,跟着我吧。”

    他家车停在巷口,就几百米。

    闻弦专门有司机开车接他放学,车是长轴林肯,在当年的南湖还是很拉风的座驾,闻弦拉开车门,示意:“上来吧。”

    沈照指了指衣服:“会弄脏你的车。”

    他的衣服全是土,还被混混们嘶烂了一截,腰腹小半露在外头。

    闻弦:“这有什么关系。”

    今后沈照开的车比这个好几十倍。

    车门太高,沈照瘸着上不去,闻弦抄着他的膝盖托了一把,将人稳稳放到了后座,也迈步上来,将车门锁好了。

    闻弦:“你家在哪儿?”

    沈照:“陵江庄路471号。”

    陵江庄路离这儿不远,一两公里,也是片未改造的老城区,设施陈旧,是整个南城的房价和租金洼地。

    闻弦便探身:“吴叔叔,去陵江庄路。”

    司机应了声,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沈照只占据了很小的空间,他拘谨的揪着衣服,那校服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已失了弹性,拉链也给混混们扯坏了,腰腹处的皮肤白的晃眼,闻弦一眼就能看见。

    他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忽然道:“吴叔叔,我车里是不是有衣服?”

    得益于闻弦的母亲张女士,老觉得儿子这儿冷那儿冷,恨不得用秋衣秋裤给他塞成球,闻弦一血气方刚高中生,他哪里知道冷,每天早上穿着厚衣服出门,到车上就脱了,所以车上常年有他的衣服。

    闻弦依稀记得有这回事,可他告别高中时代太久了,忘了衣服放哪了。

    吴康便道:“后座中间那收纳箱里。”

    闻弦摸到收纳箱锁扣,打开从里头拿出件风衣外套,正要递给沈照,却愣住了。

    ……这不是沈照的衣服吗?

    沈照有件黑风衣,宽松版型,比沈照本人大一个型号,穿上去松松垮垮的,不是很精神,可偏偏沈照就喜欢这件,闻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老想给他扔了。

    沈照那级别的美人穿这衣服,简直暴殄天物。

    可现在,这衣服就在他的收纳箱里。

    “……”

    闻弦很确定,这是他和沈照第一次见面,沈照没上过这车。

    衣服哪来的?

    但收纳箱里就这一件外套,还有几件闻弦贴身穿的衬衫,怎么都不好给沈照,他便捏着鼻子将风衣递了过去。

    闻弦的衣服料子都很好,衣料挺阔,触手却不扎手,沈照接过,裹紧了,才轻声道:“谢谢。”

    闻弦:“……嗯。”

    他看着窗外,开始发呆。

    树木后退着从车窗外掠过,随着车离陵江庄路越来越近,路况也越来越不好,水泥路面坑坑洼洼,车轮也不时蹦跶一下。

    闻弦觉得,他似乎来过。

    今天的一切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无论是眼前尚且青涩的沈照,储物箱里压着的风衣,还有凹凸不平的路面,和窗外掠过的一切景色。

    闻弦的视线落在沈照衣角,心道:“我好像是救过一个人,还给了他一件衣服。”

    在闻二少爷天不怕地不怕的高中生涯,他真没少打过架,也送过不少同学回家,而张女士喜欢给闻弦买衣服,满满一衣柜不重样,他不怎么挑,捡起来就穿,也没注意过款式。

    但现在,某些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闻弦恍惚间回到了高三,那个燥热的午后。

    他没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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