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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240-250(第6/17页)
江知意话语断续,嗓间的是压不住的气音,他略感好笑,闻弦是已经练出来了,不是个毛头小子没那么容易失控,可面前的江总再怎么冷肃,却还生涩的很。
否则只是前菜,正餐都没上呢,何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弦心中好笑,一边品味着爱人青涩的反应,一边吻了吻他的眼睫,哄道:“那我问,你只管点头或者摇头,好不好?”
江知意缓缓吸气,点了下头。
闻弦:“你加入沈氏,认沈越川当义父,从不是为了金钱名利,对不对?”
闻弦最开始知道江知意,就是圈内茶余饭后的八卦,富家子弟聚在一起,指尖夹上一根烟,眉宇间满是轻蔑,只说是“那个草鸡堆里飞出来的凤凰,沈越川收养的穷小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沈越川这棵大树,以后要飞黄腾达咯。”
甚至连江知意的名字都懒得提及。
江知意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中,他快被不上不下的刺激弄疯了,只能摇头。
闻弦安抚的亲了亲他:“季明珠的疯,沈季星的死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你从没有对他们施加报复,对不对?”
闻弦只想让江知意亲口澄清误会,不想让他误会是责怪或者发难,语调温和的像白水,江知意却仿若在受刑一般,浑身僵硬,连脚背都绷直了。
他的十指紧紧攥着闻弦,像要从施加者身上讨到些安慰似的,听见他询问,再次摇头,汗水顺着动作在额角聚集,又顺着眉弓滚落下来,在皮肤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闻弦又吻了吻:“你送沈越川坐牢,也不是恩将仇报,是他恶人自有天收,活该如此,对不对?”
“……”
沈越川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他设立了那么多的奖学金,捐了那么多的款,江知意或多或少听到过,说沈越川多好一个人,只可惜看走了眼,他最开始不做理睬,但听的多的,久了,难免难看。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江知意面前直白的说,沈越川活该如此。
江知意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
在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眼角微微浸润,蒙上浅薄的水光。
被闻弦俯身吻干了。
爱人看上去有些遭不住了,闻弦亲亲他,轻声道:“最后几个问题,马上就结束了……知意,你非要和我结婚,也不是什么商业联姻,想和闻氏强强联合,只是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
江知意带着水色的眸子睁开,视线由于刺激却无法聚焦,只是陡然捏紧了闻弦的手。
闻弦继续轻声:“对不对?”
“……”
江知意像只被剥掉了蚌壳的贝类,被迫袒露出柔软的腹部,过了许久,他才脱力一般的松开手,在和缓的余波中缓缓点了点头。
闻弦侧躺下来,将爱人揽进怀里,抱怨道:“你要和我说啊,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
明明闻弦在刚才的交锋中占尽上风,现在却像是吃了大亏,要讨回来似的。
江知意浑身虚软无力,他单手抵在闻弦肩膀,将他往旁边推过去一点,背过身不看他了。
闻弦:“……生气了?”
他点了点江知意的脊背:“真的生气了?”
江知意一动不动,俨然将他无视了。
前世小江总经常这样和他抗议,但这个江知意还是第一次。
闻弦来劲了:“好吧。”
他像是学校里特别坏的小男生,坐在女孩子后面,老想扒拉一下人家的辫子,江知意没有辫子给他扒拉,闻弦便试探性伸出手,放在了江知意的腰腹。
那里的肌肉绷的太紧,现在放松下来,还在一抽一抽的颤抖,闻弦将整个手掌放上去,轻轻揉了揉。
酸软再度被激活,江知意嘶了声,闷声道:“不来。”
闻弦乐了:“没要来,给你揉揉。”
他试探着试探着,将爱人扒拉进怀里,这次没受到阻拦,只是江知意还背对着他,不肯转回来。
闻弦便道:“快问快答,你应该也要问我的,但现在你似乎问不出来了。那我也和你说个秘密,好不好。”
他凑到爱人耳侧:“我不和你离婚,也不是想要股权,我对沈氏没有丝毫兴趣,你知道的,我家的钱够我花了。”
“我之所以临时反悔呢,原因很简单,我也……喜欢你。”
感受着爱人重新紧绷起来的腰腹,闻弦拍了拍,笑道:“你说不出口,好吧,我来说,我特别喜欢,喜欢的不行,喜欢到如果分开,我不知道之后的那么多年要怎么去过了。”
“……”
江知意轻声:“想和你结婚的人很多。”
就光闻家二少爷这名头,多少人趋之若鹜。
闻弦笑了笑:“怎么可能?”
这是大实话,两辈子都认定了的人,如果分开,闻弦怎么可能替换,怎么可能遗忘,又怎么可能释怀?
他揽住爱人,嘟囔:“江知意,江总,真的,你把我害惨了,如果离婚,我肯定没办法再和其他人结婚了,我妈想要的孙子孙女也没戏了,我和你说,我妈前两天还去求神拜佛了,求我哥千万不要是个gay,否则她真抱不到孙子辈了,老太太多可怜啊。”
他东一句西一句,仿佛只是无意识的碎碎念,江知意听着他絮叨,有点想笑,又有点犯困,身体在无意识中放松下来,不自觉的往身后的热源蹭了蹭。
下一秒,他就听见闻弦碎碎念:“而且你也试过了,我硬件这么好,你把我搞的对其他人反应都反应不起来了,如果离婚那之后的快乐也没有了,江总,这你要负责的吧?”
“……”
江知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他又累又困,身体酸软无力,而房间中气氛恰好,外头是寒冷的冬日,屋内里有空调和羽绒被,身后是恋人的怀抱,空气中弥散着白麝香腥甜的味道,这本该是很适合睡觉的时候,但是江知意始终吊着一根弦。
他说:“我还有个问题。”
闻弦:“嗯?”
江知意:“你为什么,变化的那么突然?”
毫无征兆,毫无预备,突然到他毫无准备,措手不及,漂浮若空中楼阁,而他踩在楼阁之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知何时就会坠下万丈深渊。
闻弦轻声道:“嗯,这也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
他将双臂枕在脑袋底下,看着天花板,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在我开车离开的那个下午,我在车上要睡着了,然后我停在路边,在座椅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多长?”
闻弦笑了声:“很长,一辈子那么长。”
在外国语和三十三中门口,在那场南城罕见的暴雨中,他将江知意拽上了车,至此,命运走向了不同的分岔路口。
他们不曾误会,没有波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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