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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控喜欢》 第20章 喜欢(第2/3页)
年少时候没能有点小心思那也不正常了你说是吧,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喜欢你的。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温折手腕用力,捏紧她的下巴,眼神像是要望进她的灵魂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喜欢你…”
“上一句。”
沈虞语气弱下来:“我说我是喜欢过他…”等说出口,她又觉得不对。
为什么话题从她逼问某人前女友变成她被掐着下巴威胁了???
沈虞怒了,睁着大眼睛瞪向温折,“等等,不是我问你前女友吗?怎么话题就绕到我这儿了?”
男人的面庞距离她很近,肤色冷白,唇色殷红,骨相极佳。只是,此时温折紧抿着唇,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似乎在她是否有一丝说谎的证据。
沈虞被他看得背后发毛,却仍在坚强顶嘴:“你看我做什么?是不是心虚了才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是你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和我搞暧昧还忘不了前女友,你这个大渣男!”
她越说越生气,还伸出细白手指用力戳了戳温折的胸膛,口不择言道:“是,我就是喜欢过我前男友。”
“但有你过分吗?你还把你前女友的东西珍藏起来不让我碰,你真的好样的啊温折,是不是真把我当备胎啊?你…”
一张小嘴喋喋不休,红唇上下翩飞,天鹅颈抬得高高,依旧是那副骄横跋扈的姿态。
温折眸中溢出浅淡的笑意。
他声音低沉,状似蛊惑般凑近她耳畔:“以前喜欢他?”
沈虞噎住,眼珠转动,惊疑地打量着温折。
他…变态啊?怎么还在笑?
她怂了怂,谨慎地选择沉默。
温折松开她下巴,指尖转而温柔地贴近她耳畔。黑发被缠绕着别到耳后,发丝搔刮过她耳廓,像是羽毛般,轻轻从心尖搔刮而过。
沈虞连眼睛都不敢眨,感觉身体都软了半边。
男人凑近那只耳朵,轻轻吐息,似乎唇瓣若即若离:“现在喜欢我?”
沈虞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点头,几乎凭本能在作答。
耳边传来轻笑,酥酥麻麻的,比钩子还能勾人。沈虞大半张脸“唰”得一下就红了。也终于反应过来——
温折在和她。
他之前不是不会,他可太会了啊!!!这一切,只是区别于,他想与不想。
之前他不想,现在…现在就想了?
脑子突然就宕机了,沈虞屏着呼吸,看着温折本就近在眼前的面庞还在逐渐靠近——
直到鼻息相闻。
屋内的暧昧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沈虞慌得连眼睛都没处放,心跳如鼓,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温折…是不是要亲她?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接吻的来着!!!
沈虞试着回忆以往的经验。蓦然想起,那个人好像很会亲。
脸越来越红,像是要烧起来。
打住!不能再想了啊啊啊!
沈虞怂得闭上了眼睛,脊背死死靠在书架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突然,她感觉到,温折在距离她几厘米的地方停一点星火,在黑夜中闪烁。如玉长指时不时轻点烟头,弹下烟灰,颇有些桀骜。
沈虞愣了下。
她竟然从不知道温折会抽烟,平日里,他容颜清俊,气质冷淡,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正,倒联想不出他也会抽烟。
李宗先发现沈虞醒了,朝温折做了手势,男人回头,对上沈虞的目光。
沈虞张了张唇,推开车门,不太好意思地问:“等很久了吗?”
温折直接掐灭烟头,利落地抛进了垃圾桶,“不久。”
沈虞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发愣。
却听温折突然解释:“我不常抽。”
“那刚刚…”
“想点事情。”
“哦,”沈虞点头,“那我回去了?”
温折颔首。
沈虞进楼前,还回头看了眼。李宗已经进了驾驶座,温折却依旧站在车前,白衣黑裤,挺拔清瘦。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察觉到她的视线,直勾勾回看过来。
隔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深邃又暗潮汹涌。
像是无声的海浪,抑或沉默的钟楼,大起大落间,经年的等待终究是,落到了实处。
沈虞心猛地一跳,几乎想落荒而逃。
从未有这么一刻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她或许,可能,大概,真的追到温折了。
一路掩着通红的脸,沈虞快速开门,脱力般靠在门板上,一片安静间,仍能听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
良久之后,沈虞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堪堪平复下心情。
她试着给温折发了个消息:[到家了吗?]
不多时,温折回她:[到了]
沈虞没话找话:[你在干嘛呀]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却半晌没有消息过来。
温折坐在书房的地上,一只长腿屈起,另一只腿上横搭着一把木吉他——
正是书柜里那把。
温折随手拨弄了几下弦,吉他发出清脆的乐音。多年未碰,吉他依旧保存得很好,上面甚至连找不到一丝灰尘。
他没再拨弦,指尖转而摸到琴身侧面。在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凹陷,被人刻上几个字母。
sy。
这是真正意义上,沈虞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温折低头看手机,指尖轻动点动屏幕,[能给我唱首歌吗]
那头明显有些懵,[啊]
[你要听什么?]
温折:[yshoulder]
沈虞发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号过来。
温娇花:[不行吗]
小鱼:[行吧]
沈虞猛地撑起身体,清了清嗓子,发消息:[前面我不太记得了,我从中间挑着给你唱一段吧]
没一会儿,沈虞发来一段长长的语音,足有一分钟。
沈虞嗓音干净清甜,英文发音标准,柔美的女声响在静谧的书房内。温折就着旋律轻轻拨弄琴弦,轻轻闭上眼睛。
依旧是那年盛夏,满树夏蝉撕心裂肺地嘶吼,似在为它们短暂的生命奏响最后一支乐曲。
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漏下,层层叠叠撒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
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从医院大楼一路往下跑,身侧的人群来来往往,仿若电影的慢镜头,一帧一帧往后移。
从医院,到街道,再到不知方向的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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