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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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诱|惑

    阮秋跨坐在顾芒的膝盖上, 腰脊挺得笔直,眼角指尖都带着钩子似的,像只跌进凡尘的妖精, 白皙的皮肤与红纱纠缠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踩得红红的脚尖也不老实, 勾着顾芒的小腿滑上滑下。

    “殿下, 您喜欢他们刚才跳的舞吗?”

    顾芒哪里还有心思再回答阮秋的问题, 印象里最常见的阮秋时常一身黑色的收腰军服,干净利落,外出出任务打boss还是敌人都是一枪一个小朋友, 哪里见过这种样子的阮秋

    而现实就是如此魔幻,那样的阮秋, 现在就在这里,在他眼前, 隔着一层轻纱般薄的布料坐在他膝盖上。

    “你”他一开口, 被阮秋一根手指抵住嘴唇,触感柔软。

    “他们扭得很好看吗?您很喜欢?”

    他轻声问着, 手心从顾芒的下颌滑到滚动的喉结最后抵在胸膛, 就这样撑起身子, 柔韧的细腰跟着轻晃起来,夹杂着身后“叮当”的金铃声。

    酒精麻痹了顾芒一部分大脑, 他怔怔地看着那截嫩腰有如活了的水蛇一般来回轻曳,带着层叠的薄纱离他越来越近, 灵活生姿, 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当然没你好看。

    美太多了, 比那些群魔乱舞的亚雌好看太多了。

    不对不对, 不对劲, 现在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

    顾芒喘了口气,深深闭了一下眼睛,亡羊补牢般想挥发一下积攒的酒气和醉意,伸手握住阮秋抵在自己前胸的手想要移开,却反手就被阮秋抓进手里,同时左右分开。

    然后放在那截腰上。

    从旁人角度看,就好像顾芒非要抓着人家的腰不让他走似的。

    “是这样的吗?殿下?”

    蚀骨的低音附在耳边,顾芒的大脑一片空白,触手的感觉又嫩又滑,带着薄纱的糙砾感,让人无端产生要把它们撕扯开的冲动,从一开始是被迫握住到后来主动握住,越收越紧。

    “唔”

    阮秋滑落在顾芒怀里,本来素白的脸一圈圈漾起红晕,声音痴痴地发甜:“殿下握地这么重,是不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殿下跳舞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顾芒失措的心跳。

    阮秋的手指无师自通弹钢琴般一点点跳到顾芒的衣襟,明明看不见,却比看得见的人还要灵敏数倍,灵活交错着,不一会把扣子开了个遍,低头顺利地舔吻顾芒的喉结:

    “只要您不许看别人”

    顾芒只觉得心脏都随着这句话“嘭”了一下。

    可恶,他怎么不知道阮秋的手段这么高超!

    知道这样不对,可无论如何,手里却又该死的积蓄不起推拒的力量。

    顾芒刻意忽略掉喉结处的黏腻,伸手去拿酒杯灌点酒,想给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下一秒,酒杯就被阮秋轻而易举地夺过来。

    “殿下喜欢喝酒?”

    顾芒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紧接着,随着“波”一声,红酒盖子被打开,沁人的酒香把整间屋子熏得微醺。

    他们都醉了。

    酒瓶口抵在阮秋的锁骨,来不及说不,瓶身已然微微倾斜,浑浊殷红的酒液如同鲜血一般,自上而下把妖精淋了个透。

    阮秋舔舐着唇角,笑道:“殿下快来尝尝。”

    顾芒喉咙干涩,鬼使神差般地道:

    “怎么尝?”

    阮秋的呼吸越来越沉,猫儿似的凑上前,和顾芒鼻尖抵着鼻尖,痴痴地呼吸着顾芒呼出的气息,轻吻顾芒的下巴。

    “从哪里先开始尝都可以”

    阮秋说着,手从顾芒身上拿下来,转而开始灵活地剥起自己的轻纱。

    顾芒脑子蒙了一下,卡在阮秋彻底褪去之前一把抓住了阮秋的手腕。

    “别!”

    他难得清醒片刻,通红的脸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阮秋这堪称大胆的行为,但还好,没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行不能这样。”

    “为什么?”阮秋舔去自己唇角溅上的酒液,像是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嫩藕样的胳膊环着顾芒的脖子轻轻吐气:“为什么?殿下?您不是喜欢吗?”

    顾芒脑海警铃阵阵,眼见阮秋就要吻住他的唇了,连忙一把抓住阮秋肩膀。

    殊不知抓的太急,情急下手腕不轻不重地磕在了阮秋伸出虫翼处的后脊。

    虫翼附近的后脊部位微微凸起,再加上恰好是断翅那边,还带着顾芒亲自送给阮秋的那个金色的铃铛,一声“叮铃”响,顾芒一惊,顿住了。

    那个不大不小的磕碰好像触发了阮秋什么机关,他脱力地落在顾芒怀里,肉眼可见的薄红竟从那处开始有如彼岸花一般蔓延,转而似的裸在外的肤色都晕上胭脂样的红蜜色。

    空气中的酒香夹杂起一丝摸不透的甜味,腻地人喉咙间止不住地发渴,顾芒在铺面涌来的香甜气味里微微失神,蓦地想起前几天阮秋说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

    不,不会吧

    可触手的触感已经开始升温,顾芒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把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捞起来,轻轻抚上阮秋黑茸茸的头发,随即更是不安,这短短一会儿的空,阮秋的头发竟然已经被汗湿透了。

    “阮秋,”顾芒也顾不得避嫌了,焦急地低声唤着,生怕自己养了这么些时日的小孩出什么事,“阮秋?”

    顾芒怎么叫,怀里的人就是没反应,他心一横,一手捧着阮秋的脸抬起来,怀里的人轻咽一声,像是不想被看到这样狼狈的样子,却无力地由着那只手,整张脸都袒露在顾芒的目光下。

    长而卷曲的睫毛上全都是湿湿的汗,像哭了,额角的汗也沁水往下流,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鼻尖都躺着细密的汗珠,他微微张着唇,无声地像汲取氧气的鱼,贪婪地呼吸着顾芒的味道,瞳孔涣散,一副快要被融化掉的样子。

    顾芒捧着这样一张脸,喉结发紧,生怕自己手指一动就把他碰坏了

    “雄主”极致低泣的哑音,阮秋喉结不住滚动,舔蜂蜜似的舔顾芒的汗,是不是把自己脸上的汗也蹭到顾芒脸上,贪婪地呼吸着顾芒呼出的空气。

    他终于唤出了只在深夜,只在无人时的可望不可即的低鸣。

    声音到极致夹杂了哽咽似的低泣,“雄主,标记标记”

    “求您标记我吧。”

    顾芒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

    他已经没空去在意称谓的变化,主世界向来所向披靡,无往不利的顾大搜查官,在此时也像个手足无措的,刚刚青春期懵懂的少年。

    顾芒忽地想起好像有一次也是这样,阮秋祈求自己标记他,可那时候的阮秋也像现在一样吗?

    那时的阮秋,浑身怕地发抖,眼里的绝望让他不忍,像是为了博取自己的怜悯而做出的那种举动,而现在的,现在的阮秋

    似乎和那时已经天差地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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