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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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林当场就激动了:“喂!我, 我啊, 我你不认识了?我”

    “我认识你, ”顾芒状似认真观察他的样子, “你是我儿子。”

    余林:

    七一一:

    顾芒笑了:“而我, 是你们的爹。”

    “顾芒!”

    七一一忙拉住余林,顾芒还在那笑嘻嘻地摆鬼脸,险些拉不住余林,笑道:“顾芒刚回来,你就让着他点。”

    “谁要他让了?”顾芒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把遇到空气后凝固的特制营养液抖落下去,笑地不知好歹,“他可从来打不过我。”

    能打过他的,只有他媳妇,他雌君,他的阮秋。

    顾芒和阮秋在虫族世界相守百年,顾芒作为一个组织社畜,长时间没在主世界放的假可在那边的世界玩了个爽。

    他带着阮秋有事没事就全宇宙地旅游,手痒就随便找个小荒星炸着玩,唯一的遗憾就是阮秋在那个世界战斗力太爆表了,阮秋又哪里舍得真对顾芒下手,因此只是打架不太爽。

    他承诺过阮秋一个月不娶别的雌侍就去战场的荒星种一棵树,最后这百年来是植树造林。

    那些树也争气,有根就往地底扎,子又生子孙又生孙,到最后整个荒星活生生变成了资源丰富远近闻名的绿洲星,当时还上了星际热搜。

    后来雄皇退位,顾芒也懒得继位,把位子扔给顾沿,和阮秋继续满宇宙转圈圈,到最后几乎每个可以去旅游的行星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虫族的外形在人成年后就不会改变了,生命的最后,他们相拥着一起离开,系统说只能从梦境小世界带出来一个东西。

    顾芒带了那颗阮秋虫翼上别着的那颗漂亮的金铃铛。

    阮秋总是会在床笫间红着眼,哼泣声随着铃铛的叮铃声,那是属于顾芒最爱的白噪音,最后总会趴在顾芒怀里,带着热汗,黏糊糊地贴着,一边把玩着那颗金铃铛,边念叨着一堆肉麻的爱语。

    每当顾芒问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颗铃铛时,阮秋说这是雄主给他的第一个东西,珍贵胜于他跳动的心,又会被顾芒惩罚地咬住嘴巴。

    顾芒捏紧怀里的金铃铛,心脏热热的,几乎要笑出来,如果阮秋看到这颗铃铛,说不定得多开心呢!

    余林还没跟顾芒斗嘴斗尽兴,眼看着顾芒就要转身走了,不禁讶异:“干嘛去?”

    七一一也忙道:“你刚从梦境小世界出来,身体不适应呢,需要修养!”

    顾芒摆摆手,又绕过一边呼啦啦拿着器械的医生,头也不回地走了。

    笑话,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跟这帮损友玩什么小饼干呢!

    只剩余林和七一一不明所以地大眼瞪小眼。

    余林嘴巴张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问:“他在里面都经历什么了?能查到吗?”

    不是他大惊小怪,顾芒这货可是曾经跟他斗嘴斗到中午晚饭都不吃的,这次语言上的博弈才堪堪两句就走了??

    七一一摇摇头:“梦境小世界的事,除了他自己,连阮秋都不记得的。”

    另一头顾芒却已经前脚不沾后脚地几乎小跑着找着阮秋的房间,心脏快要跳出来。

    虫族世界末尾,到了生命尽头,阮秋看向他的目光那样心碎和不舍,饶是顾芒百般承诺安抚一定会马上找到他,阮秋的泪还是烫到了顾芒的手心。

    可把他心疼坏了,得把人抱着好好安慰安慰

    “咔哒——”

    门被推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似乎也是刚刚醒来,周围也都是医生。

    阮秋

    阮秋没有理那些医生,踉跄着想要下床,可因为身体虚弱,下床时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顾芒瞳孔微缩,几步上前长臂一捞把人抱进怀里。

    手里是瘦到虚弱的触感,上个世界顾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喂地有了点肉,这次又要重新开始了。

    他紧张地抱住阮秋,刚才那一幕吓得他额角渗出些汗来,低头道:“没事——”

    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口,怀里人变得很僵硬,紧接着一股很大的推力传来,用力把他推开了。

    顾芒完全没有防备,他也刚刚苏醒,身体没有比阮秋好到哪里去,被这股推力推得后退两三步。

    他呆呆地看着阮秋,眼里满是茫然,结结实实地怔住了。

    阮秋面色很冷,还是那张精致漂亮到夺目的脸,有些苍白,但还是那张顾芒爱了几百年的脸。

    他皱着眉道:“顾芒,你又发什么疯。”

    声音里却暗含着一丝紧张和僵硬,细听是微微发颤的,但顾芒没有察觉。

    顾芒。

    顾芒已经很久没有在阮秋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会软软地喊自己殿下,也会红着脸害羞地唤他雄主,除了在婚礼念誓词的时候,从来没有叫过他顾芒。

    是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

    而门外,后来赶来的七一一和余林正好撞见这一幕,齐齐愣住了。

    顾芒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刚刚苏醒的迟钝的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阮秋不记得了。

    顾芒不信,亦或者说不想相信。

    他捏紧的手心在颤,又挂起笑脸,强撑着道:“没什么,见你摔倒了,就扶你一下。”

    他这话一处,不但是阮秋愣住了,连门外无声看着这一幕的七一一和余林也大惊失色。

    阮秋要是不小心摔倒了,顾芒这家伙不放个炮竹当场过年都不错了,扶他?开什么世纪玩笑呢。

    顾芒又向前走了两步,摊开汗涔涔的手心。

    是一个金色的铃铛,它毕竟经历了几百年,不像当初顾芒送给阮秋时候那样耀眼了,而是散发着古朴的光辉。

    顾芒近乎祈求地看着阮秋,压抑到极致地声音发哑,他低声道:“你你有想起这个吗?”

    阮秋静静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脏一下被冻住了。

    顾芒强行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对,也是”也是,阮秋应该不记得了,他傻问个什么劲儿呢。

    阮秋看着这样的顾芒,眉头越皱越紧,有种呼啸而来的莫名情感在他心上大风一样挂过,挂地他心里异常地难受,发紧。

    顾芒却像失了智,他低头看着铃铛,不敢去对视阮秋的眼神。

    他自言自语般地低喃道:“没什么,就是,就是听说你醒了,这个铃铛就当礼物送你了,行吗?”

    他见阮秋没反应,又燃起一丝微小的期望,想要把这颗铃铛别再阮秋的胸襟,可当顾芒伸出手,刚碰到阮秋衣襟一个角的时候,“啪”地一声。

    阮秋把他的手打开了,铃铛也“当啷”“当啷”地落到了地上,蹦到了顾芒脚边。

    好像一记重锤“嘭”一声重重敲在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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