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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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整个人终于动了起来,颤抖着手用袖子口笨拙地擦着顾芒的手心。

    竟然把自己低贱的血蹭到了殿下身上,殿下一定会生气的,会,会不会像昨晚一样把自己推得更远会不会——彻底不要自己了?

    阮秋嘴唇发紫,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衣袖上本来就有血,根本不干净,擦着擦着把那片血渍蹭地更开。

    “殿下”他近乎绝望地呼喊着,“噗通”一声重重跪在雪地里,大脑空白一片,以他少得可怜的为人处世的经验,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求您”

    祈求的话尚未说出口,阮秋只感到手腕又传来一阵拉力,下一秒,他被牢牢拽进了一个温暖地让人落泪的怀抱。

    阮秋徒劳地瞪大眼睛,黑洞般的眼底只有惊惶,四肢僵硬如四根死气的木棍,额头抵在胸膛前,却不敢呼吸。

    “殿下”阮秋的手臂抵在顾芒胸口,仓皇不知所措。

    不能亲近,这样会被殿下讨厌的不行

    “嘘。”

    顾芒声音很轻。

    “告诉我你的名字。”

    “阮,阮秋”

    “昨天的擂台赛,你是不是赢了?”

    “嗯。”阮秋迷茫地点头。

    顾芒摁住阮秋微微挣扎的双臂,长臂一捞,把轻地和纸片一般的人拥地更紧。

    “那么作为胜出者,你本就有和我在一起的义务。”

    阮秋哑然,懵了一下。

    擂台赛的奖励,竟然这样丰厚吗?

    还好自己参与了,没有人让别人抢走殿下。

    “可”阮秋小声地问,“殿下说说讨厌”

    “那个,咳咳”顾芒红着脸打断,他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手忙脚乱道:“没有,你听错了,就是,就是那天你亲我的时候亲的我嘴巴疼,我只是说我不喜欢那个吻而已。”

    阮秋恍然大悟。

    果然自己想法没错,就是那个吻的问题!

    他歪了歪头,默默想着:所以以后除了亲吻,殿下对于他的亲近都是喜欢的吧?

    顾芒把阮秋抱在怀里,带着人准备回营寨疗伤,抱起的感觉还是那样轻,让顾芒简直怀疑这些日子的肉都白喂了。

    以后不再这样了。顾芒对自己说。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皇子殿下!”

    远处一个落了满肩雪的壮硕雌虫小跑过来,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皮肤黝黑,顾芒定睛一看,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和阮秋在擂台上打架那只。

    塔修斯呼哧了几声,把怀抱里的药品露出来:“皇子殿下,我,我这里有一些药物,想送给您的那只雌虫。”

    顾芒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塔修斯失败以后八成和阮秋相看两厌:“怎么了吗?”

    阮秋也从顾芒怀抱里抬起头来,黑沉沉而失焦的眸子没有情绪波动。

    塔修斯心里叫了声苦。

    该死的,谁和他说的阮秋躲在角落里没有药用的,这不是在皇子殿下怀里好好的吗!

    不过来已经来了,塔修斯硬着头皮,挠挠粗糙的脸道:“今天攻打雪兽时阮秋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我很感激他,又听说没有药,就来了,”

    塔修斯一边说着,一边想起刚才战斗时的危险情景,那样单薄的黑发少年铁一般挡在队伍前面面对雪兽毫不畏惧,即是身上鲜血淋漓也未曾退缩,是他那样骇人的气势吓跑了雪兽,不然不知道军营还要增加多少伤亡。

    他郑重抱拳道:“我谢谢你。”

    阮秋没什么反应。

    顾芒听完,揉了揉阮秋的头发,笑道:“人家感谢你呢,说句话。”

    阮秋眨着迷茫的眼睛,他没有刻意记下塔修斯的味道,问:“他是谁。”

    塔修斯:

    可恶!这只雌虫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塔修斯面红耳赤地把药品塞给顾芒,转身走了。

    回营路上没走几步,荒星开始飘起雪花,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变化无常,不到一个星期前气温还高到可以在地上煎蛋,今天又开始下雪,雪花很大。

    阮秋焦急起来:“殿下,下雪了。”

    顾芒头上落了几片雪花,疑道:“嗯,怎么了?”

    “您怎么能淋雪呢!”阮秋急了,像只灵活的猫科动物爬树一般,滑溜溜地往顾芒上边移,然后伸出手臂,用力给顾芒挡着雪。

    顾芒差点没看乐了,一只手抱着阮秋,一只手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呼啦”一盖,带着帽子的厚厚狐皮大氅把两人的身上连带着脑袋遮的严严实实。

    视野可见度一下子低了起来,温暖的狐皮大氅里只有彼此的气息。

    阮秋感到脸颊一阵烫,讷讷道:“殿下,我不冷。”

    顾芒把阮秋抱着满怀,大氅虽然很大,但是遮住两人的空间也不算宽裕,他几乎和阮秋脸贴着脸,看着阮秋害羞似的模样,心脏也跟着鲜活跳动着。

    “嗯,”顾芒说,“我也不冷。”

    他们在漫天雪花,冷气与哭嚎中彼此感受着体温,厚厚的狐皮大氅比城墙还要牢固,阻挡一切,只剩下两人温热的交错吐息。

    好不容易回到营寨,里面火炉正烧的旺盛,火柴堆里往外“噼里啪啦”溅着火星。

    顾芒收起大氅,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惊讶道:“你昨天没有在床上睡觉?”

    阮秋愣了一下,揪着衣角小幅度点了点头。

    他昨天吓坏了,以为被殿下讨厌了,哪里还敢睡床上。

    顾芒心酸地不行,这个营寨里又不像寝宫那样有软沙发,除了柔软的床榻,营寨里哪还有什么落脚地,昨天八成阮秋就是靠着什么墙角睡了一晚。

    他招了招手:“过来。”

    阮秋当真就像只什么被驯服的小兽一样颠颠小跑过来,本想跪在顾芒脚边,又被顾芒一胳膊揽过来,呆呆地坐在床上。

    等感受到药膏的味道,阮秋才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军服不敢动。

    “殿下,没关系的,伤口会自己好起来的。”

    顾芒说:“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阮秋脸霎时红了,这倒是让他刚才惨白的脸带了些血色。

    他像个大花轿下来的姑娘似的,扭捏地把衣服一点点剥下来,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没察觉到顾芒看到他的伤口时脸色都变了。

    顾芒无声把手里的药膏捏紧,他能预料到,碰上原世界里最强悍的boss,尚没有拿回虫晶的阮秋大抵是会受伤,但没想到伤的这样严重。

    他不脱衣服还好,脱下后刺目的伤口从后背脖颈处一直滑到腰窝附近,是被变异雪兽的爪子活生生抓挠过的,手臂更是血肉外翻,来到温暖的营寨,温暖上升,阮秋本被冻得凝固的血开始流动,没有脱掉的裤腿也开始渗血,情况显然也是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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